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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了,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南潯看到了宮十七,他站在遠處看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或許,他也看不起自己吧…… 南潯突然很慶幸,當初成為醉月樓薔薇的時候她戴了面紗,除了在張mama面前露出過真面目,其他人都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兒,不然她現(xiàn)在一出門,絕對會被百姓們扔臭雞蛋和爛菜葉。 想想就可怕。 南潯去了小廚房,想找丫鬟婆子給她做點兒吃食,卻不知這一次是怎么回事,小廚房里的丫鬟婆子都不見了。 尼瑪?shù)模B下人都敢欺負到她頭上,若說沒有其他弟子的指示,她絕不相信。 一頓飯而已,她又不是沒手,只不過她自己只能做點兒簡單的吃食,想要大魚大rou是不可能了。 吃了半盆手搟面的南潯回了主殿,門一關,外面所有的視線被隔絕,世界一下子變得清靜起來。 南潯并沒有等太久,她剛剛將大boss教的巫術巫陣復習了一遍,便聽到門吱呀一聲響起。 宮墨染的腳步有些急切,在看到南潯那一刻,他才放緩了步伐,只是眉頭蹙了起來。 “朵朵,為何不等本座便走了?”他問。 南潯驀地一怔,“您不是要留在宮中用膳,所以讓我先回來么?” 剛問完這話,南潯便發(fā)現(xiàn)了端倪,那傳話的小太監(jiān)并不是皇上身邊常伺候的,而大人若是留下用膳了不會這么快回來。 但是他們支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今日除了半路上遇到了皇后,并未發(fā)生什么怪事。 就在這時,宮墨染神色忽地一變,他屈指一彈,飛快將香爐里的檀木熏香熄滅。 可惜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還是遲了。 宮墨染的臉色迅速變得慘白,將南潯嚇了一大跳。 “大人!你這是怎么了?” 宮墨染猛地抓住了桌角,雙手因為用力,手背上青筋畢露。 “朵朵,趕緊離開,快!”宮墨染用盡最后一絲理智沖她低喝道。 可是南潯看到他這副樣子,哪里肯離開,這情況分明不對勁兒??! 這時小八也忽地大喝一聲,“不好你快走!大boss月圓之夜的巫術反噬提前了,且這一次由于人為原因,反噬比任何一次都要厲害!” 南潯一聽這話,掃了一眼宮墨染之后,調頭就走。 臥槽平時的月圓之夜她還能大著膽子進去瞄一瞄,可這一次明顯不行啊,六親不認什么的可不是開玩笑的! 眼看著南潯就要沖出去,那里殿大門突然自動闔上,砰地一聲,闔得死死的。 南潯伸腳去踹,卻發(fā)現(xiàn)那雕花木門之上似乎被一股強大的巫力包裹著,別說踢踹了,極有可能刀槍不入。 然后下一秒,她就被一股怪力吸得連連倒退,直至被一只大掌吸入手中。 南潯還來不及說一句廢話,身后那人便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舉了起來。 “放、放手……宮、墨、染!”南潯覺得自己快死了,脖子被掐令她喘不過氣來,她拼命叫出他的名字,試圖喚醒他哪怕一秒鐘的清醒。 果然,宮墨染愣了一下,南潯馬上掙脫他的大掌,滑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混蛋宮墨染,我要是今天被你掐死了,回頭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宮墨染突然捂住了自己的頭,痛苦地低吼起來。 緩過氣來的南潯看著他,發(fā)現(xiàn)他雙眼里全是紅血絲,額頭上的青筋都鼓脹了出來,幾乎要爆裂開來。 他掙扎著走到那案幾旁邊,抖著手去探那銀色蠱盅。 南潯神色驀地一變。 噬心蠱! 宮墨染要做什么? 直到這一刻,南潯才終于明白了那噬心蠱的作用,他竟然是要用在自己身上! 沒人知道這噬心蠱噬咬心臟的時候有多疼,宮墨染他真是瘋了! 為了緩解巫術反噬的頭痛,他竟用噬心之痛來麻痹自己轉移痛苦! 南潯這會兒也不管對方會不會再六親不認掐死她了,她忽地上前抱住蜷縮在地上低喘呻吟的他,連聲道:“大人,是我,我是你的朵朵,求你不要再這樣傷害自己了!痛的話你就咬我!隨便你咬你掐!只要不掐脖子我隨你掐哪兒……” 宮墨染的身體不停顫抖著,下一刻他果然死死抱住了她,將她當做了一根死物似的,死死地掐抱進自己懷里。 南潯疼得小臉兒都扭曲了,她不知忽地想到什么,跟小八道了一句屏蔽五識。 下一刻,她便尋了男人的薄唇啃咬上去。 男人似乎找到了新的轉移疼痛的辦法,他幾乎是立馬就裹住女子的唇噬咬吮吻起來。 力道之大讓兩人的嘴里很快充斥了血腥味兒,這味道似乎更加刺激了男人。 他發(fā)紅的雙眼死死盯著懷里用來緩解疼痛的獵物,忽地伸手扯掉了她身上的衣裙,然后拎起她一把丟到了床上。 第280章 驚異,一頭銀發(fā) 得虧那床褥墊得足夠厚,南潯才沒被摔成幾瓣兒。 南潯剛剛嘶了一聲,那野獸便撲了上來,真的像野獸一樣啃咬她。 南潯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rou,全被這野獸咬出了血。 然后,他憑著野獸般的本能狠狠地占有了她。 疼痛讓南潯皺緊了眉,但她卻怔怔地看著身上的男人,表情驚異。 宮墨染他……他的一頭黑發(fā)正在慢慢地轉變,直到最后變成了一頭銀發(fā)! 銀色的長發(fā)鋪散開來,而男人那張俊美無鑄的臉變得越發(fā)妖冶,就像是一只采陰補陽的……精怪。 疼到極致時,南潯猛地揚起頭,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生理淚水嘩嘩地流,鋒利的指甲在男人后背上劃出了一朵大大的血花兒。 麻蛋的宮墨染,等明日你清醒之后,我特么弄死你! 整整一個晚上,南潯睜眼看著頭頂?shù)那嗉啂ぷ?,明明很清醒,卻覺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好幾回了。 直到天快亮了,月亮不見了,身上那頭打樁的野獸才鳴金收兵,趴在她身上暈了過去。 南潯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床上,無比心疼自己。 她已經(jīng)間接感受到了大boss的痛苦,心中不禁感嘆一句,大boss就是大boss,這非人的疼痛他竟忍了這么多年。 咚咚咚。 門外突然響起了急切的敲門聲,緊接著傳來宮大的聲音,“大人,弟子有要事求見!大人!” 南潯目光微微一變,立馬高聲回道:“大人正在休息,不便出去!” 反正她已經(jīng)是眾人眼里的蕩女了,讓他們知道自己如今就在宮墨染的床上又有何妨。 門外敲門的聲音驀然一頓,緊接著爆發(fā)出更大的敲門聲,“十九!十九你對大人做什么了?大人他為何不說話?快開門!” 南潯捏了捏拳頭,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