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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之后,7月10號那天?!?/br> 閻羅點點頭,“還早,下個月開始,你跟著我和小白。” 如果真要動手,那些犯人基本是在對方出獄前一個月動手。 那人一聽這話,激動得又磕了幾個響頭,“謝謝閻爺!” 得到閻羅王確切的答復(fù),那人便晃悠悠地扶著額頭跑走了,生怕慢了一步閻羅王就反悔。 “哥,謝謝你,我知道哥不喜歡管閑事,但就這一次,因為這位老大哥真的改過自新了?!蹦蠞∶蛄嗣蜃斓溃仓酪坏┻@次開了先例,后面肯定有更多的人纏著閻羅,但閻羅再過三四個月就要出獄了,這些人也纏不久了。 “小白,你可以要求更多?!遍惲_說了一句,寵溺地揉了一把他的腦袋。 對于閻羅動不動就摸自己腦袋這事兒,南潯已經(jīng)免疫了。摸就摸吧,頂多掉兩根頭發(fā),又不會少一塊rou。 兩人膩在一起吃了個午飯,然后各自回了各自的囚室。 午休時間,242囚室的幾個大糙漢躺在自個兒的床上瞎扯。 老四罵罵咧咧地道:“媽的,怎么又輪到我們了,上次我的腰差點兒閃了?!?/br> 這天下午,一部分犯人要去礦場搬石頭,剩下的則還是在廠房做工。監(jiān)獄采取的是輪流制,這一次去的是剛好是A監(jiān)區(qū)二樓的囚犯。 老二朝老四翻了個大白眼,“該叫喚的是我和小六兒,咱幾個人里,除了我和小六兒,你們幾個本來就是干粗活的?!?/br> 杜潘是搞行騙工作的,確實不是干粗活的料,蘇墨白就更不用說了,他就是眾人眼里的小孩兒,就算會打架,那也只是個會武的“書生”。 南潯對這事兒挺好奇,不禁問,“有硬性要求嗎?是不是每個人必須干夠多少活兒?” 老三立馬就道:“可不是么,以前這活兒我們干過,十個人一組,每個組都要搬夠一車的礦石。” “一車?一卡車嗎?臥槽這要搬到什么時候?”南潯差點兒罵爹。 杜潘哈哈笑了兩聲,“傻六兒啊,哪能一卡車,就是拖拉機那么大的小車?!?/br> 已經(jīng)睡著的鐵哥被幾人吵醒了,直接吼了一句,“都滾去睡覺,下午還要干活呢!” 幾人悻悻然地在鋪上躺好,睡覺。 南潯的困意也來了,正要閉眼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不輕不重,不快不慢,沒有一般人敲門時的那種急躁感,十分沉穩(wěn)。 那人敲了三下之后,頓了頓,才又繼續(xù)敲三下。 那極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絲毫不會引起人的反抗,哪怕是睡鬼老二,聽了這聲兒也只是嘀咕兩句。 南潯目光一動,連忙跑過去開了囚室門。 門外,身形高大的男人正雙手插著褲兜,閑閑地倚墻站著,給人一種慵懶愜意的感覺。 看到南潯之后,來人薄唇微微一勾,“小白,我能進去坐坐不?” 第165章 哥,你長得太兇了 南潯連忙就道:“能啊,哥你來我這兒,我們242囚室蓬蓽生輝了都!” 這時,里面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閻羅王來了,其他人登時一個鯉魚打滾從床上坐了起來,連滾帶爬地下了床。 等閻羅進去的時候,一溜五個人已經(jīng)站成了一條筆直的線,表情無不敬畏。 閻羅往囚室里掃了一眼,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五人的心里頓時打起了鼓,尼瑪早知道閻羅王要來的話,他們拼著命也得把整個囚室刷洗一遍啊,誰不知道閻羅王是出了名的有潔癖! 閻羅直接看向南潯,“小白,哪張是你的床?” 南潯指了指最里面那張的上鋪,“哥,我的在上鋪,你要不要將就下坐老二的床,他兩周換洗一次床褥,還算干凈。” 然后杜潘立馬就收獲了閻羅王一記嫌棄的眼神。 杜潘:…… 他真算愛干凈的,老大的一月?lián)Q一次,還是他幫忙換的,老三他們?nèi)膫€月甚至半年才換洗一次床褥。 閻羅嫌棄地沒往里走。 “下午去礦場這事兒,誰愿意跟爺換一下?”閻羅神色淡淡地看向幾人。 幾人還沒開口,南潯倒搶著說話了,“哥,你是不是有事兒才想著換啊?哥你要是想今下午去,那我跟哥換好了?!?/br> 閻羅伸手就敲了他腦袋一記,“你閉嘴。” 南潯哦了一聲,乖乖地站在他身邊。 就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跟前排排站的五人覺得自己眼睛可能瞎掉了。 剛才閻羅王一抬手,他們還以為是要打爆小六兒的腦袋瓜子呢,沒辦法,以前的那幾幕太深入人心了,可哪料血腥的爆頭撞腦門現(xiàn)場沒看到,看到的卻是閻羅王敲小六兒的腦袋。 閻羅王什么時候?qū)θ诉@么溫柔過,???尼瑪就算讓小六兒閉嘴,也是訓(xùn)斥中帶了一絲溫柔。 真特么的見鬼了! 他們知道閻羅王是把小六兒當了小弟,但這是他們第一次近距離看到閻羅王寵小六兒的樣兒。 擱以前,閻羅王絕不會做這事兒。 閻羅王難得同情心泛濫了一次,全被他們六兒給趕上了。 媽的,越想越嫉妒。 鐵哥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陪著笑臉兒,“閻爺,要不我跟您換一換?下次輪到您去礦場的時候,我替您去?” 老二幾個聽了這話,紛紛也表示自己愿意跟閻羅王換,態(tài)度十分誠懇。 閻羅王淡淡道:“就跟你們老大換吧。” 鐵哥一聽老大這倆字,連忙擺手,誠惶誠恐地道:“閻爺您可別這么叫我,我受不起?!?/br> 下午兩點,二樓的囚犯們準時在一樓大廳集合,獄警開始挨個發(fā)腳鐐。 腳鐐一般有兩種,一種是重量型的,這種腳鐐足夠長,但太重,這么往腳上一拷,完全斷絕了囚犯們不該存的心思,另一種則是便攜式,這種倒是輕,可是卻不足一米,跑都跑不起來。 美寰監(jiān)獄的獄警還挺人道的,讓囚犯們自己選腳鐐。 南潯盯了盯,正準備去拿腳鐐的時候,閻羅已經(jīng)替他選好了。 便攜式的,戴著輕巧,就是跑不起來。 可是閻羅給自己選的卻是一條笨重的腳鐐,大多數(shù)人選的這種。 他蹲著身子,動作熟練將腳鐐拷好,那沉重的腳鐐鐺鐺作響,聽著倒是悅耳,但戴著的人絕對愉悅不起來。 南潯也自己動手拷了起來,好奇地問,“哥,為啥你要給我選便攜式的,咱們是去搬石頭,我戴著這種腳鐐行動很不方便?!?/br> 閻羅拷好自己的,主動接過了小孩兒手里的腳鐐,替他拷好,咯嘣一聲,腳鐐合攏了,腳腕露出的一小塊肌膚跟腳鐐來了個實打?qū)嵉慕佑|,冰涼的觸感讓南潯打了個顫。 閻羅卷起他一邊的褲腿兒,目光落在他白皙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