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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不信。” 雖說厲鬼大boss說不會碰南潯,但鬼是不需要睡覺的,所以南潯睡覺的時候,他就搬了個椅子坐在床邊,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瞅著她的后腦勺。 南?。骸靶“?,我后腦勺好涼啊,他再這么盯下去我覺得我的腦袋可能會開花?!?/br> 虛空獸連忙提意見:“你不是來貢獻(xiàn)節(jié)cao的嗎,還不趕緊邀請厲鬼先生上床?” 南潯:“好了寶貝兒,你還是繼續(xù)裝死吧。” 南潯心很大,雖然背后有只鬼一直虎視眈眈,但她忐忑著忐忑著還是睡死了過去。 意識模糊前她想,既然厲鬼先生要裝君子,她就讓他裝個夠。 可是到了半夜的時候,南潯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被窩里鉆了一陣?yán)滹L(fēng)進(jìn)來,將她牢牢包裹著。 南潯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回過身抱住了身旁這根冰涼的木頭。 早上起來的時候,南潯一個人躺在被窩里,屋里的鬼大人也不見了。 等下了樓,南潯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多了一杯熱騰騰的牛奶和一塊現(xiàn)烤的面包。 “付宇?付宇?”南潯叫了兩聲,沒人答應(yīng)。 南潯吃完早餐,一個人去院子里除草去了,昨天她買東西的時候順便買了點花種子,就想著將院子翻翻土,重新種一些花。 這苦力活本該是付宇做的,但這只鬼也不知上哪里去了。 將雜草除了一半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付宇的聲音,“沫沫,你在做什么?” 南潯被他嚇了一跳,很想數(shù)落一句你怎么走路沒聲音,后來一想他是鬼,鬼走路本來就是沒聲音的。 “我想種花,本來想找你幫我除草的,可是你不在?!?/br> 付宇聽了,看向她的目光變得無比柔和,他將手上的一束野菊花遞給她,淡笑道,“這是我剛才去田野里摘的。” “你一大早上不見蹤影,就是去給我摘花了?”南潯有些意外,她接過花放在鼻尖處聞了聞。 淡淡的野菊花香味兒,聞著很舒服。 “我很喜歡,謝謝付宇先生。”南潯笑道,給了他一個火熱的擁抱。 付宇抱住她,偏頭在她側(cè)臉上親了一口,“我就知道你喜歡?!?/br> 南潯默默地嘴角一抽。 我要是說不喜歡你要咋整? 等抱夠了,付宇摸了摸她的腦袋,主動接過她手上的鏟子開始給院子翻土,南潯則在翻好的地上播種。 午后,南潯坐在陽臺上看風(fēng)景,付宇突然從身后抱住她的腰,“沫沫,就是眼前的這條小路,以前的每個夏天我都能看到你,騎著一輛破舊的自行車從這里經(jīng)過,有時候你還會朝我揮手,甚至對我笑?!?/br> 南潯心里默默回了一句:我要是知道你以后會變成這樣一只厲鬼,我當(dāng)初只會對你哭。 “我當(dāng)初以為陽臺上站著個小屁孩呢,付宇先生,我真沒想到那就是你。”南潯說。 付宇的眼睛微微瞇了一下,強(qiáng)調(diào)著說,“沫沫,我現(xiàn)在一米八六,一只手就能將你舉起來?!?/br> 南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咋回事呢,她便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被一只強(qiáng)而有力的臂膀給抬了起來,不禁驚呼了一聲。 南潯連忙撐住他的腦袋,以防自己摔下去,現(xiàn)在的她就像個小孩兒一樣坐在他左臂上,她高高在上地俯瞰著那仰頭望著她的厲鬼,表情有些怔愣。 這感覺她從來沒有體會過,從未有一個如此強(qiáng)大的臂膀可以讓她依靠,從來沒有過。 付宇為什么就是一只厲鬼呢,不是的話該多好啊。 南潯腦子一時短路,突然冒出了一句:“付宇,我們?nèi)ゼs會吧?!?/br> 付宇目光茫然地望著坐在肩膀上的大女孩,喃喃地重復(fù)了一句,“約會?” “今天已經(jīng)有些晚了,我們只能去看一場電影,明天的話,我們?nèi)ス浣秩ビ螛穲鋈ス珗@劃船,我們可以干很多很多戀人之前干的事情……”南潯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 付宇的目光越來越茫然,到最后竟變得有些傷感。 “沫沫,你是不是忘了……我已經(jīng)死了?” 南潯說,“我知道啊,但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們?nèi)匀豢梢约s會。” 南潯是個說干就干的性子,她存款里還有些錢,剛好可以去買件漂亮的裙子,然后晚上再去看一場電影。 拉著自己的鬼先生,南潯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逛了一家商場,換完衣服就讓鬼先生過目,剛開始還指望他給點意見,結(jié)果鬼先生看她穿什么都點頭說好看。 最后當(dāng)她換了一件白色掐腰連衣裙出來后,鬼先生看得眼睛都直了。 第065章 別哭,我會很輕很輕 白沫小時候干癟的身材被南潯養(yǎng)的很好,如今前凸后凹還有一把小柳腰,這件白色掐腰連衣裙樣式簡單大方,還將該有的曲線更好地勾勒了出來,特別適合她。 付宇上前摟住她的腰,說,“沫沫,這件裙子我想親自買給你?!?/br> 南潯斜他一眼,毫不留情地鄙視道:“怎么買,用冥幣買么?” 鬼先生頓時說不出話了。 他現(xiàn)在的錢確實都是冥幣。 換了新裙子的南潯走在大街上,回頭率百分百,付宇有些不高興,他目光陰測測地盯著那些看向南潯的男性,眼里殺氣亂躥,“沫沫,我好想挖掉他們的眼睛?!?/br> 南潯有些頭疼,連忙握緊了他的手,“付宇先生,我現(xiàn)在是你的了,別人只能看看,而你不一樣。” 本以為還要花好大一番功夫才能平息付宇的怒火,結(jié)果他也不知想到了啥,微微低了低頭,嘴角也勾了起來,說了一句:“沫沫,我明白了。” 南潯有些懵。 鬼大人,你到底明白啥了?我怎么什么都沒明白? 看電影的時候,南潯買了兩張票,雖然在外人看來,南潯的旁邊是空著的,但只有她知道自己的旁邊坐著一只偏執(zhí)鬼。 看電影全程,那只冰涼的大掌一直將她的手握得緊緊的,不去看那電影,反而是一直盯著她瞧。 得虧南潯是個心大的,就算鬼大人一直目光灼灼地瞅著她,她也能面不改色地繼續(xù)看自己的電影,看著看著還入了迷。 到電影最后,女主人公得癌癥死了,男主人公覺得沒了女主活不下去,就去撞車了,兩個都死了。 劇情很狗血,但勝在演員的演技在線,情景布置也很唯美奢華。 周圍嗚咽聲一片,大家都被這驚天動地的愛情感動得眼淚嘩嘩直流,但南潯一滴眼淚沒掉,她覺得這感情太假了。 一直沒怎么看電影的付宇只看到了最后一幕,他忽然問南潯,“沫沫,如果你是男主人公,你會跟著去死嗎?” 南潯伸了個懶腰,隨口回道:“當(dāng)然不會,這世上哪有那么多要死要活的愛情,這男主人就這么撒手走了,也不想想那些擔(dān)心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