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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負重的放下鼠標,推窗仰頭而望,繁星璀璨,美不勝收的星海讓人暫時地忘卻煩惱。 季桔將目光從繁星中抽回,走兩步到電腦前,拿起鼠標點進她剛剛@過的“溫先森”的ID主頁。 率先闖進她如琥珀般漂亮眼眸的是一條尾隨她在凌晨00:07發(fā)布的微博。格式、語氣皆與她的如出一轍,像是故意為之。 “第一,我和@季桔暫時沒有任何關系。第二,我是竹帛本人?!?/br> 倏然,季桔渾身一滯,震訥地瞪大雙眼,微顫的目光不停徘徊在‘溫先森’最新的微博上。他說‘我是竹帛本人’。竹帛,當黑曜的眼眸被這兩個字奪了色彩,她的心口依然會怔滯,呼吸依舊急促。 竹帛——這個刻在心中十二年的名字,早就成為她血液的養(yǎng)分。足夠讓她失控。 作曲家VS評論家 雙向暗戀,寵文,喜歡的可以預收一下喲! 第49章 第49章 “我不告訴他是不忍心傷害他,我當時只有兩個選擇,一、找齊證據擺在他面前,讓他不得不信。二、偷偷地解決掉秦素?!?/br> 不等唐砂問她,寧霜霜自徑給出答案:“我選擇了后者?!?/br> 唐砂緊擰秀眉,她知道寧霜霜做出這樣的決定逼不得已。 如果換做是她,她也不知該如何自處,亦或者......她選擇傷害李亦安,將真相告訴他,如若他不信...... 想到這里,唐砂便頓住了。 是的,寧霜霜一定也想過,如若李亦安不信,是否說明在他心里沒有一絲位置,沒有一點信任。 寧霜霜換了根煙,打火機“咔擦”一響,明亮的火苗將煙點燃,她淡淡地抽一口,噴涂的煙霧不成形。 “秦素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知道我的軟肋是什么,是李亦安。只要是遇上李亦安的事情,我都會很難抉擇,優(yōu)柔寡斷。本來,在非洲那次我可以一槍斃了秦素,可我心軟了。從此釀成大禍?!?/br> “從非洲回來的那個星期,剛好遇上KA新品發(fā)布會,發(fā)布會當天吳國震的珠寶公司W率先召開發(fā)布會,公開他們這季的主打品,就在半小時后,KA的發(fā)布會隨之召開,主打系列的設計居然和W的一模一樣,當時主持發(fā)布會的秦素親口向媒體承認是KA抄襲了W......” “KA從此名聲狼藉,一蹶不振。當時KA本打算年底上市,一切就這樣煙消云散了。” “后來,你也知道,KA東山再起,整整三年才發(fā)展到三年前那個輝煌時期,你可知這對李亦安來說這不僅僅是一個打擊,更是一個恥辱。” 被自己的未婚妻玩弄,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背叛。 他如夢初醒,原來一切只是一個計劃,為擊垮他的計劃而已。 唐砂抬起眼簾瞅著李亦安,微暗光色不能勾勒他線條分明的俊臉,模糊之際,他那雙深邃眼眸閃亮,如此精明的男人也會有一天栽倒在一個女人身上? 他是有多愛那個女人,才會讓自己深陷其中。 “別用一副很可憐的目光瞅著我,會讓別人誤以為我是你撿的流浪貓?!彼p啟薄唇,聲音沒有多少溫度,比外頭陰冷的天氣還要冷個幾度。 唐砂收回目光,抿了抿唇。 李亦安瞅著她那光溜溜的兩條腿,無奈,徒步到茶幾旁,將煙蒂摁滅在煙灰缸上,順著過去,兩指捏起空調的遙控器,又調高了兩度。 唐砂忽然跳上客廳的窗臺,背靠冰涼墻壁,側目遠眺著。 李亦安的房子在20樓,從這個高度往下看,視野十分開闊。 外面陰沉的天氣還沒散去,雨越下越急,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指尖觸上涼涼的玻璃,感受著不一樣的溫度。 因為天色如同黑夜一般暗沉,萬家燈火亮起,如天上星星閃耀著。 每一家每一戶都萬分幸福和安康吧? 驀然,一股淡淡的煙草味侵襲鼻腔,唐砂扭頭看來,準確無誤地撞進李亦安胸膛那堵rou墻。 鼻子硬生生疼了下。 “李亦安……”唐砂開口,喉嚨干澀,聲線有些粗啞。 李亦安面不改色地垂下眼簾,側坐在窗臺上,一手撐在冰涼的墻面上。 “那個……”她嘗試著提起關于和寧霜霜的談話。 可李亦安依舊不為所動,將另一只手撐在玻璃窗上,瞬間將唐砂整個人鎖在封閉的空間里。 被他圈了一個嚴實,禁錮在不可塑的窄小空間里,她稍微動一下都能磨蹭到他的手肘。 李亦安不言不語,垂著一雙漆凌的眼眸凝視著唐砂,她抬起眼簾,看了眼他近在咫尺的臉龐,遲疑了下,又垂下眼簾,閃躲著視線,不敢和他對視。 就這般反反復復幾輪,最后她還是艱難開口:“寧霜霜和我說了你的大概情況?!?/br> 說著,抬眼簾瞅了眼他的臉色,薄唇輕抿,面無表情,喜怒不辯。 躊躇著繼續(xù)開口:“就是……從李府,去修車廠,去賭車......接著到去非洲、美國,然后……”秦素。赫然頓住。 對上他波瀾不驚的眼瞳,唐砂深感壓力劇增,恍地,不知道怎么開口。 “我覺得……”她遲疑片刻,還是說出口,“我從小過著安定而又平凡的生活,不似你的驚心動魄,我們之間的差距從教育李柯這件事上便可看出,總是莫衷一是……” “所以呢?”李亦安突然打斷她,深邃眼眸沉至谷底,清冷的嗓音多了幾分陰霾,“所以,你是在跟我談分手嗎?” 你是在跟我談分手嗎? 有那么一瞬,唐砂以為自己幻聽了。精明如他,難道聽不出她話里含義嗎? “我……”她想要解釋,可李亦安不給她機會。 整個人欺身而來,用唇堵住了她的嘴,莫名憤怒,很不想,極其不想聽見她說那句話。 唐砂有些緊張的攥緊他胸膛的棉質家居服,唇上依然是那guntang致命的味道,夾著煙草的氣息。 這不是第一次和李亦安接吻,卻是第一次他眼眶發(fā)怒的紅。 無止盡地啃咬著,像是發(fā)泄怒火。 不給她一絲反擊的余地。 急促的吻結束后,他猛地抱住唐砂,將頭埋進她的頸項,輕喘著氣,低啞的聲音從她脖子間傳開:“你就那么輕易的和我說分手?” 他以為可以做到聽之任之,若唐砂選擇轉身,他必然瀟灑放手,可當這刻來臨,才恍然知曉內心深處,錐心刺骨般疼痛。 她愕然怔住,那一刻仿佛看見了他的脆弱。 聽寧霜霜說過那么多他的過去,每一個故事都承載著常人不能承受的疼痛。她聽了固然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