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地看著她,在她目光回望過來時,又將眼睛視線落到她唇上。 夏夢前一秒還在挑爆米花的手也被他握住,他手心有汗,熱乎乎的,過了會打開她手,五指慢慢插`入。 這是徹底要重溫過去了吧?他做了這么多事,夏夢想,確實是要給一點甜頭來嘗嘗,于是將頭一抬,嘴撅著。 “影院里不能做這些親密的事?!惫巽鋈坏?。 夏夢愕然。 “工作人員甚至能看得清我們的每一個表情?!?/br> 夏夢一驚,趕緊將嘴收回去。 下一刻,他卻忽然俯身壓下來。 說好的能看清每一個表情呢? 夏夢被堵著嘴,已經(jīng)不能說話了。 官泓含糊道:“就讓他們看吧?!?/br> 看過電影都快半夜了,官泓又開車拉著夏夢去了郊區(qū),說是為了看什么夜景??上鞖忸A(yù)報說明天要下雨,月亮已經(jīng)藏在云層后。 兩個人坐在車上,只能透過重重疊疊的樹葉看向不遠處城市里投來的點點星火。四周安靜無比,一陣風(fēng)過,帶來窸窸窣窣的蟲叫聲。 他們放下座椅,雙雙躺在上面,夏夢連鞋都脫了,翹在中控臺上,蜷起的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車前掛著的一串裝飾。 這么靜的夜里,兩個人也沒什么睡意,夏夢一連伸了幾個懶腰,卻是越來越清醒,偏頭一看官泓,說:“你好像總愛帶我到這種地方來。” 官泓說:“安靜,舒服,好像只有我們倆?!?/br> 而事實上,也確實只有他們倆,夏夢笑:“你還想買海島。” 他這才有所反應(yīng),側(cè)身過來盯著她,下巴磕在一只胳膊上:“我是真的要買,你別笑。就我們倆,看看日出,聽聽海浪,不喜歡嗎?” “吃飯怎么辦,總不能打魚吧?” “當(dāng)然會有補給船過來?!?/br> “打掃衛(wèi)生呢,我可不要刷廁所?!?/br> “我來,或者讓傭人定期來。” “你總不能不管生意上的事吧?” “也不是說要長久住?!?/br> “那和度假有什么區(qū)別,還是逃不開人和事。” 三言兩語,說得官泓幾分掃興,他重新躺回老位子,想象著月亮已經(jīng)飄去了那個方位,緩緩又釋然:“你說的有道理。” 夏夢一哼:“我比你愿意直面問題,你還是有點感性,向往那種烏托邦世界?!彼伎剂讼?,補刀:“日子過得太好的人都有這毛病?!?/br> 官泓不以為意地笑笑,說:“那你有什么不感性的想法?” “我的話就簡單多了,能有一個愛的人陪著我,不大但能裝得下兩個人的小房子。上班的時候,在車庫吻別,下班了,我們就手牽手去買菜?!?/br> 最簡單但也最難實現(xiàn)的想法。官泓去抓過她的手,虔誠地問:“那個人是我怎么樣,買過菜還能給你做飯,吃過了再陪你散散步?!?/br> 夏夢抓著他手舉到半空,說:“我腦子里就是按你的臉描繪的?!?/br> 不管說多少次情話,真心還是虛假,官泓都會覺得一顆心撲通在跳,從最開始遇見到多年以后。到底有沒有會膩的愛情,他不知道。 迄今為止,都是甘之若飴的。 官泓半坐起來,拉著一邊夏夢跨過來,坐到自己身上。她有些吃驚地扒住方向盤,錯愕回頭,問:“你干嘛呢?” 記憶里,他好像一直想要在某種地點行不可描述之事。 官泓躺在座椅上,一手曲起墊在后腦上,另一只手輕輕搭在她腰側(cè),目光散漫里帶著一點倦意,淡淡道:“想離你近一點。” 官泓模樣太過純良,又很久沒有動作,夏夢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幾分尷尬地玩起了方向盤。 她平日里開的是一輛十萬出頭的小轎車,上回出了那事后,克服了許久的心理障礙才又把它重新開上路。 明明是個德國車,耐造出名的啊,夏夢摸著官泓車里扎實的部件,心想錢確實是個好東西,什么都要高出一籌。 “喜歡?”夏夢扭頭,看到他淡笑的臉,點頭。官泓說:“那送你一輛當(dāng)禮物,再請個司機吧,你開車上下班我不放心?!?/br> 那可太像是他包養(yǎng)的小女人了,夏夢搖著頭:“不要?!?/br> “不白給?!惫巽讲胚€放在她腰上的手滑進她裙底:“要還的?!?/br> 所以說,無論什么時候,都別輕易相信男人。 夏夢覺得有什么東西頂?shù)阶约簳r候,便后悔聽他方才道貌岸然的鬼話了。 官泓坐起來,緊貼著她后背,說:“先試試車吧,看穩(wěn)不穩(wěn)。” 網(wǎng)上的熱點新聞總是發(fā)酵很快,夏夢第一天上熱搜,第二天便被人八出她入圈這幾年的履歷。 一個初出茅廬的菜鳥經(jīng)紀人頭一個簽的便是影帝級大佬,加之后來捧一個紅一個的驕人戰(zhàn)績,被冠以金牌經(jīng)紀人稱號。 夏夢起初看見這些還挺高興的,可是網(wǎng)上的風(fēng)向也是說變就變,不信她能單槍匹馬闖天涯的開始探討她身后的男人了。 有些現(xiàn)實生活中特別不如意還很喜歡意`yin他人的盧瑟,甚至酸溜溜地揚言要八出她身后的男人們。 夏夢倒是一點不擔(dān)心官泓會被卷入其中,畢竟身為違禁詞本身,自帶過濾器的他和這些八卦新聞絕緣。 可她卻小看了網(wǎng)友的實力,也高看了自己,一則“夏夢原是陪酒女郎”的帖子出現(xiàn)時,她刷著網(wǎng)頁的手還是忍不住抖了下。 官泓剛剛換過一身西服,非常慎重地打起了領(lǐng)結(jié),走到她身邊時,俯身在她臉頰親了一口,說:“準(zhǔn)備下,晚上帶你去吃飯?!?/br> 夏夢手滑退了微博,故作鎮(zhèn)定地問他:“誰來?” 官泓舔唇笑起來,說:“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本來想到時候再說的,怕你太緊張……我爸媽來了,想見見兒媳婦?!?/br> 夏夢這回真的手抖,手機“啪”地落地,正面朝下。官泓幫她撿起來,說:“真的怕成這樣?哎,你屏幕都碎了?!?/br> 夏夢一把接過來,慌忙站起來,說:“我去換衣服!”她揣著手機急忙躲進衣帽間,這才敢按亮了屏幕接著看。 帖子是有人匿名爆料,消息來源于自稱是她曾經(jīng)同事的人之手。 且不論文章真假有幾分,她拉著帖子看到底,一張像素不高的照片上,一個女孩滿眼媚笑地朝著鏡頭看。 過白的底妝幾乎發(fā)灰,藍色眼影沉沉,五顏六色的衣服搭配出格。 這確實是她啊,被官泓稱作是“孔雀”時,她最不愿回憶的那個她。 第64章 不管夏夢如何回憶,已經(jīng)完全記不清, 自己是在何種時間, 何種地方,因為何種原因拍下的這張照片。 她成為現(xiàn)在的夏夢已經(jīng)太久, 久到記不起那身衣服的觸感, 也再擺不出來那樣浮躁淺薄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