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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你十來年可連聲謝謝都沒聽見過?!?/br> 夏夢看著夏美娟出了門,再將門帶上。她這才放心大膽進到自己房里,脫了外套和拖鞋,弓起腰,鉆到官泓的被子里。 他身上熱氣大,被子里已經(jīng)被捂得熱烘烘的,夏夢舒服地呻`吟幾聲,扭著身子盡量跟他嚴(yán)絲合縫地貼上。 漸漸卻覺得身后某處起了變化,硬邦邦地硌著她的腿。夏夢嚇了一跳,轉(zhuǎn)身去看,官泓一雙眼睛滿是血絲,卻無比光亮地看著她。 這神態(tài),活像見著獵物的豺狼,渴望里燒著追逐的熱,夏夢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按著她肩將她壓到床上。 夏夢嚇得叫了聲,被他用手堵住嘴。她拼命掙扎,含糊不清地說:“你裝醉!”好jian詐啊,虧她還為了他和夏美娟吵了一架。 官泓冷冷笑一下,眼睛如激光,掃得夏夢上下都熱。他說:“沒裝,我是醉了。誰喝那么多酒,都會扛不住的?!?/br> 夏夢一個字都不信,說:“誰喝醉了還耍流氓??!” 官泓嘴角斜勾,又壞到極點,又帥到極點,他慢條斯理地拆領(lǐng)帶,喘著粗氣道:“我跟別人不一樣,喝醉的時候就是愛耍流氓?!?/br> 第50章 官泓說:“不僅愛耍流氓, 而且時間還特別長?!?/br> 夏夢聽得耳廓都紅了, 忍著身體里亂竄的熱流, 說:“你給我起來, 這在我家呢,我mama隨時都可能回來?!?/br> 官泓是醉也不醉,話都只是選擇著聽, 此刻夏夢說得并不合乎心意, 他就傾身吻過去,堵著她的嘴,不讓她開口。 “……”夏夢輕輕咬了下他舌尖, 反激出他火氣, 他纏過來吻得更深。 沒有地暖,空調(diào)也關(guān)著, 房間里冷得能挺聽見呼吸結(jié)冰的聲音。兩個人都不敢掀被子, 就這么躲在里面,窸窸窣窣地解衣服。 她的打底褲很緊,剝了半天都沒什么反應(yīng), 官泓喘著氣, 索性將她翻過去,往下用力一扯, 剝到腿根就將身體頂過去。 夏夢將頭埋枕頭里, 絞著兩腿, 嗓子都失了聲, 半晌方才緩過來, 嗚嗚咽咽地哼起來,心里也重新清明,忍不住用手狠狠打了他一下。 官泓一邊動著,一邊忍不住笑,夏日微弱的陽光穿過窗戶,照到他重新泛起紅暈的臉。他從枕頭里撥出她頭,俯身再次和她親吻。 夏夢起初不肯配合,漸漸便老老實實沉醉在這瀕死的快慰里。兩手捧著自己的肚子,放任他在自己的世界里橫行無忌。 她視線模糊的看著四周,這里不是他們在他鄉(xiāng)的別墅,也不是他們后來的家,這里是她住過十多年的地方,熟悉的小桌,書柜,和床。 這里是真正屬于她的地方,身上源源不斷帶來熱量的,是屬于她的人。她感到熨帖而滿足,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籠罩著她。 夏夢覺得自己不再是那個大海里上下漂浮的小船,而是藍(lán)天白云下的一片草地,芳草茵茵,浸潤著春天甘洌的雨露。 家里的條件不算壞也不算好,兩個人洗不到熱水澡,只能隨意清理了一下,夏夢看著床單上濕了的一塊,希望夏美娟不會因此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官泓靠在床頭,慢慢悠悠地抽煙,他很少會這樣放`縱自己,通常只會在最煩躁或是最快意的時候如此。 夏夢因為他微微瞇起的狹長眼睛和上揚的唇角喟嘆,輕手輕腳走過去,從他下巴親到嘴,任憑他將煙吐過來,隨著接吻相互吐納。 兩個人相互抱著睡了一會兒,夏夢擔(dān)心夏美娟會回來,一直睡得極不踏實。最后卻是官泓喊她起來,問著她道:“去幫你mama收店怎么樣?” 夏夢揉著頭發(fā),打了個哈欠,說:“好,你酒醒了?” 話語剛落,看見起身的他走路踉蹌了一下,夏夢在床上拍手笑,說:“大概能想到你年紀(jì)大了之后的樣子了,也是笨笨的?!?/br> 官泓回頭瞪她眼,說:“年紀(jì)再大也能把你辦得服服帖帖的。” 夏夢一梗,再厚的臉皮也忍不住紅了,哪來這么不要臉的人? 夏美娟的雜貨店開在菜場旁邊,夏夢領(lǐng)官泓過去之前,先帶他逛了下市場。官泓盡管做飯厲害,但沒逛過這種地方,對一切都很新奇。 年三十當(dāng)天菜價漲了許多,官泓一邊挑揀,一邊買了很多,問夏夢她mama愛吃什么時,她想了想,說:“其實我也不太清楚?!?/br> 好像很喜歡咸菜,總愛就著喝一兩碗燙飯,但也說不清是真的因為喜歡,還是因為做起來方便快捷。她扁扁嘴:“隨便買點吧。” 官泓莞爾,問:“那你知不知道我喜歡吃什么?”夏夢還是一臉的迷惘神情,他搖著頭,說:“小沒良心的?!?/br> 兩個人出了市場沒多久,就看見夏美娟在跟人談生意。她身后是一間極小的鋪子,凌亂地放了很多笤帚簸箕香煙鞭炮什么的,牌子也簡單:美娟日雜。 夏夢小時候最煩來這里幫忙,偶爾過來一次,頭也不肯抬,路也不肯走,坐在香煙柜臺后面裝模作樣寫作業(yè),其實是在數(shù)著中國字等天黑。 那時候特別怕撞見同學(xué),不知道怎么跟人解釋,進到學(xué)校也十分的忐忑,就怕有人追過來跟她說,我瞧見你在一個雜貨鋪坐著,你家開雜貨鋪的? 年輕時候的虛榮心來得洶涌又不講理,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會帶著官泓過來,見夏美娟,見雜貨鋪,見她所有掩蓋在心底不輕易示人的自卑。 官泓自己也清楚,所以更想珍視這一段相處,這會兒立刻開始后悔自己穿的過于商務(wù),幫人做事的時候無法施展。 夏美娟看到他們,驚訝地問:“你們怎么來了?!睂γ孢€有人在買東西,她沒工夫細(xì)問,又跟人講起價來。 最后一天急趕著來買鞭炮的特別多,一個人的生意還沒做完,又來下一個,問還有沒有接待,夏美娟喊夏夢,夏夢看官泓。 她在娛樂圈里搶起資源來手段豐富,可面對面做生意這事,她不行。 官泓雖然是他們之中生意做得最大的,但畢竟性質(zhì)不同,小買賣未必能派上用場。果然前幾個都沒成功,不過積累經(jīng)驗,他上手得很快。 夏夢站在一邊,饒有興味地看這個前幾年說話還滿是播音腔的男人,如何巧舌如簧地推銷東西,也不知道真是得益于這口才還是出色的皮相,賣得確實好。 官泓做得開心,沒過一會兒就脫了外套,每談成一筆就朝夏夢眨下眼睛。夏夢給他打下手,一邊拿著衣服,是不是還負(fù)責(zé)給他喂水。 漸漸夏美娟都閑下來,就在一邊看著他忙來忙去,準(zhǔn)備從店里搬貨出來,他也不讓,白襯衫挽到手肘上,說:“我來?!?/br> 有相熟的老客出來買菜,看到店前幫忙的年輕人,問:“是女婿啊?!毕拿谰赉读算叮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