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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舜堯終于聲如洪鐘地怒吼道:“把地址發(fā)給我,現(xiàn)在!” 過了會,季舜堯?qū)㈦娫捇負(fù)苓^來,說:“你等著吧,他說手頭還有點事,過兩小時到你那兒?!?/br> 夏夢興奮,說:“好,反正我從機(jī)場出發(fā)也要很久的?!?/br> 季舜堯一嗤:“你說他是不是已經(jīng)猜到是你了,我可從來不會約他在咖啡館見面。” 夏夢說:“怎么可能,他要知道是我,肯定立馬就過來了?!?/br> “……”季舜堯說:“你自我感覺是不是過分良好了?” 夏夢笑嘻嘻的:“不管怎么說,還是謝啦?!?/br> 季舜堯才不讓她得意,說:“你這樣貿(mào)然過來找他,是不是不太好啊?” 夏夢還以為他有什么獨特見解,認(rèn)真問:“怎么了?” “有多少情侶死于突然的驚喜,你知道嗎?你們倆是異地,而且每次一分都分這么久,你怎么知道他不會在外面再找一個?” 諸如此類的話,官泓自己也說過,成功男人的事業(yè)遍布全球,情人也是遍地開花。可夏夢就是有一種固執(zhí)的堅定,覺得官泓不會是那樣的人。 夏夢冷嘲:“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動搖我們比金還堅的感情?!?/br> “金子明明是軟的啊大妹子。”季舜堯滔滔不絕:“就算是你是她的心頭好,可也要允許他解決個人問題吧,男人這種生物你懂的,總是經(jīng)常有需求的。” 夏夢仰著腦袋看屋頂,還當(dāng)真考慮了一下這話的可能性,從每次官泓回國后的狀態(tài)來看,他確實對這件事挺熱衷的。 可是外敵面前,不能服軟,夏夢:“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動物性這么強(qiáng)?” “……”季舜堯氣得牙癢癢,官泓那家伙,肯定是把他們上次的對話告訴她了,他嗆聲:“你少得意,男人的動物性都是一毛一樣的!” 夏夢隔空向著季舜堯吐舌頭,隨手往衣服口袋里一灌,拎著行李箱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往機(jī)場外走。 臨近的小情侶急著在人前秀恩愛,女朋友往行李車上一坐,任憑男朋友將她推得頭發(fā)高高揚起,笑聲充滿了整個大廳。 又羨慕又牙酸,裝作冷眼旁觀地想,素質(zhì)堪憂,她跟官泓就不會這樣。 坐上去往市區(qū)的大巴時卻在想,哪天也要跟官泓人前浪漫一把,比如手挽著手在超市購物,比如湍急人潮中當(dāng)眾接吻。 他們在一起這么久,出現(xiàn)最多的地方就是那個共同的家,一同外出的機(jī)會屈指可數(shù),更別提人前親密了。 夏夢到達(dá)目的地的時候,離見面的時間還差一小時,她點了杯咖啡,又要了份甜點,端到陽光燦爛的角落邊喝邊等。 第一件事是給夏雪保平安,緊接著云處理了幾件工作上的事。揉著酸痛的頸椎抬頭時,恰好看見官泓在點單。 她連忙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后,聽到他用流暢的英文柔聲道:“一杯卡布基諾,一杯焦糖瑪奇朵,麻煩加雙份的糖漿?!?/br> 夏夢拍了拍他肩膀,說:“先生,你是不是記錯了,我不喜歡喝太甜的哦?!彼吹焦巽眢w一僵,迅速轉(zhuǎn)身,看到她的時候由驚轉(zhuǎn)喜,最后笑了。 第37章 官泓花了幾秒鐘才將事情從頭到尾想明白, 笑著說:“你居然會和季舜堯的唱雙簧?邱天也沒告訴我你去向?!?/br> 夏夢得意洋洋地?fù)u頭擺尾,說:“驚不驚喜, 意不意外?既然決定了要給你一個驚喜,當(dāng)然要面面俱到, 什么都想的好好的?!?/br> 后面有排隊的顧客拍了拍夏夢的肩,詢問他們到底還點不點單。夏夢這才反應(yīng)過來,鼓腮抱歉地笑一笑,摟著官泓胳膊往一邊走。 行李還擺在方才的位子, 夏夢說:“你過來, 幫我拎東西,我還特地帶了禮物要送給你, 你猜猜看是什么?” 官泓便問是什么, 又問:“你怎么會過來的?” 夏夢扭頭掐了掐他臉, 說:“給你過生日啊,不然呢?就是沒想到這兒這么暖和,我本來穿的大衣很好看的?!?/br> 現(xiàn)在脫得只剩下一條長裙,不過也是牌子貨,很顯身材。 身后官泓沒吱聲,夏夢將行李從臺下拿出來,卻沒看見來接的手, 納悶地回頭, 官泓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怎么了?” 官泓忽然拉著她胳膊往自己一送, 緊緊抱住了她。 一扇門內(nèi), 人來人往的咖啡店, 一扇門外,則是嬉鬧喧囂的大街。 夏夢下意識推了推官泓,他沒動,腦子里又出現(xiàn)機(jī)場小情侶的樣兒,索性兩手摟著他腰,大方迎接四周人的目光。 誰都沒有說話,但不必張口也能知道對方在想些什么,熱流如大洋上刮過的暖風(fēng),將緊緊依偎的他們完全籠罩著。 直到服務(wù)員報到官泓的單號,他方才松手,說:“稍等我一下?!?/br> 兩杯咖啡裝在同個提袋里,官泓提著,只是這么簡單走過來,仍舊引得店里許多雙眼睛盯著他。 夏夢一邊暗自得意,一邊籌劃著待會女王般地坐在行李箱上,讓他推自己出門:“其實你真不用買,我喝過了?!?/br> 官泓看了看手里的東西,又看了看她,眼中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略帶抱歉地說:“其實這一杯不是給你買的?!?/br> 夏夢剛剛將屁股坐上行李箱,又立馬挪屁股下來,說:“那你給誰買的?”莫非真像季舜堯說的,藏著女人? 同行有個女人是不假,夏夢透過車窗往車?yán)锟矗粋€留著棕色波浪卷發(fā)的女人坐在后排,側(cè)臉輪廓十分歐化。 官泓開門跟她耳語過幾句后,她走下來,一張臉只有巴掌大,五官確實極具異域風(fēng)情,一雙眼睛淺的像玻璃珠。 “嗨。”她大約踟躕著該用那種語言跟人交流,略帶無助地挑眉看著官泓。 夏夢很大方的把手伸過去,用從官泓那兒學(xué)到的三腳貓英語糊弄道:“你好,我會說英文,我是夏夢?!?/br> 據(jù)稱是官泓合作伙伴的女人同樣伸出手,一臉笑容地回應(yīng)夏夢的禮貌,卻堅持用不大標(biāo)準(zhǔn)的中文說:“你好,我是Elisa?!?/br> 夏夢微怔,總覺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對,可是又并不清楚心頭那股突如其來的疑惑感到底來自什么地方。 夏夢與Elisa同坐后座,副駕駛上的官泓轉(zhuǎn)頭過來,向Elisa遞來剛剛買的咖啡,說:“你的瑪奇朵?!?/br> “太謝謝了,William。”Elisa接到手里,問:“雙份的?” 官泓已經(jīng)會意而笑:“我知道,我知道,當(dāng)然是雙份的?!?/br> 眼珠一轉(zhuǎn),看到旁邊的夏夢,問:“覺得冷嗎?你穿的不多?!彼屗緳C(jī)關(guān)小了空調(diào),又遞來自己的外套。 夏夢其實熱得渾身冒汗,這會也只好接過來,旁邊Elisa言笑晏晏道:“William原來是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