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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懲罰,也是迷醉,官泓說:“晚飯聊的什么,那么晚才回來?” 夏夢說:“交流感情啊?!?/br> 他便更用力,弄得她狠狠絞起了床單,求饒道:“生意呀,你做生意難道不用和人交流感情?我要是心虛,根本什么都不告訴你?!?/br> 官泓在她頭頂嗤一聲。 夏夢后知后覺道:“總覺得一碰上穆子川,你就有點不一樣?!彼壑樽愚D,問:“你是不是也一早就認識他?” 官泓問:“也?” 夏夢不由地吐舌,手肘撐床上被磨得快起皮,一邊喊疼一邊告饒道:“其實跟他是舊相識,以前我呆過的那酒吧,他在里面唱過歌?!?/br> 她又問:“你是不是也是在那認識的他?” 官泓不再跟她說話,又用行動堵上她的嘴。直到雙雙大汗淋漓疊躺在床上,官泓說:“不想你嘴里聽見別的男人的事?!?/br> 夏夢哦一聲,拿小指挑著鬢角的頭發(fā),半晌問:“你還記得咱們見到的第一面嗎?那時候的你可真干凈啊?!?/br> 官泓沒做聲,靜靜聽她往下說,她似笑非笑,說:“誰會想到有一天,這么干凈好看的男人能躺在我身邊?!?/br> 官泓還在等,夏夢卻沒有再說話。過了一會兒他看過去,她已經(jīng)闔起眼睛,表情安恬祥和地睡著了。 官泓起來幫她清理了一下,轉而又進了衣帽間。 手指一件件撥過他給她買過的那些禮服,最終還是撥給助理要他臨時再定過來一套。 電影開機那天,官泓想,他要給夏夢一個驚喜。 第24章 第二天早上起來, 夏夢剛一出臥室就聞到一陣香味。官泓已經(jīng)廚房忙活開, 見到她過來,連忙把餐盤端上吧臺,要她先吃起來。 早飯是一晚燉得稠稠的大米粥,配上咬一口就化酥的梅干菜燒餅,夏夢吃得瞠目結舌,看向官泓的眼神滿是心。 官泓還假謙虛地問味道行不行:“聽說是你們那的標配早餐,畢竟沒親自嘗過, 不知道味道是不是地道。” 地道, 當然地道,再好吃一點, 夏夢都覺得能給他頒發(fā)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了:“不過我們那的標配早餐是油條麻團,這個其實是給游客吃的?!?/br> 說起油條麻團,官泓就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他對中式糕點其實并不擅長,一直挑戰(zhàn)的只有蛋黃酥燒餅這些猛往里面加油就起酥的種類。 相比于這一類的簡單粗暴,油條麻團相對而言就難一點。因為中國人做事不像ABC, 連鹽的用量都精確到克, 中國人講究的是隨緣,什么都是“適量”。 官泓琢磨了一會兒, 覺得慎重起見還是要請個老師:“你等我稍微進修一下, 再給你做吧, 不過聽說油條加明礬, 那東西里面含鋁, 并不夠健康?!?/br> 夏夢只是隨口一說, 沒想到官泓居然已經(jīng)連配料的事都開始研究了,連忙改口道:“就是隨便一說,你別覺得太有壓力了,我就喝喝大米粥也行?!?/br> 夏夢這回不僅沒有挑剔跟斤斤計較,還十分難得的懂事一次,可是看官泓的樣子,分明還沉浸在致力做出好菜的思考中。 不知道是不是多心,夏夢總覺得今天的官泓有刻意討好之嫌,而想來想去,兩人中間橫生的枝節(jié)似乎也就只有昨晚她跟穆子川的晚飯。 其實不止是他,夏夢自己也有反常。好像每次提到過去,或是有接觸到過去相同回憶的人時,他們就會不約而同的這樣。 夏夢當然是對年少無知的懊悔,滿身都寫著不愿再走回頭路。有時候看著如今光鮮亮麗的自己,腦海里還是會浮現(xiàn)那些自甘墮落的舊時光。 至于官泓的心思,她也能讀出一二,畢竟是見識過的她最不堪一面的人,總想用回避來避免引起那段彼此都不愉快的往事。 可女人是很會鉆牛角尖的,他為什么不能坦然接受,為什么不能和別人一樣戲謔地拿過去開玩笑,是不是其實他也很在乎,她讓他覺得丟臉了? 畢竟夏夢再怎么催眠,也總是忘不了官泓看她的第一眼,那時他是風華正茂的少年,干凈得像是一只洗凈泥的藕。 而她臟得還埋在泥土里,她甚至沒想過要逃離,那么油膩膩地看向他時,他的不屑和漠然完全合乎邏輯??衫硭斎皇且换厥?,羞不羞愧是另一回事。 幸好夏夢的胡思亂想也就短短一瞬,特別是在看到官泓脫了汗?jié)竦纳弦拢蛑嗖苍诩依镒邉拥纳碛昂蟆?/br> 見賢思齊,見色思yin,夏夢畢竟是個視覺動物,沒忍多久,就放下碗蹦跶過去,用關節(jié)磕過他腹肌的時候忍不住感慨:“真好看,我要也有就好了?!?/br> 夏夢懶,寧愿把躺著也不肯進健身房,唯一的鍛煉就是跟官泓在床上,之前硬是憑瘦才有的比基尼橋,最近吃多了官泓做的飯,已經(jīng)很不幸地把橋弄堵了。 夏夢悲痛:“邱天那電影沒幾天就要開機,晚上有宴會,我還準備穿禮服去參加呢?,F(xiàn)在好了,別說禮服,運動服都塞不下?!?/br> 其實也沒那么夸張,夏夢雖然高,但骨架并不比一般女人大,稍微掛點rou還是細胳膊細腿,瘦子照鏡子永遠說自己胖,胖子才總懷疑近來是不是瘦了。 官泓摟過她肩,手底的肩胛確實圓潤了一些。他想了一下,驀地蹙起眉頭問:“夢夢,你……最近例假還準嗎?” 夏夢一怔,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他的潛臺詞,連忙擺手認真道:“怎么可能,我一直都有吃藥的?!?/br> 其實不僅是她在意這種事,在某方面上急吼吼如官泓,也永遠會記得要做好措施。只是百密一疏,再好的自律也有失誤的時候,夏夢才會堅持自己吃藥。 早就說過幾年之前夏夢跟官泓鬧得差一點就要分手,導火索就是當時瘋狂想做官太太的夏夢想在孩子這件事上做手腳。 那時的夏夢還不是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以為上演一出母憑子貴就能順利套牢一個績優(yōu)股,自此一路翻紅登上人生巔峰。 她同時也高估了那時兩人的情感狀況,以為已經(jīng)到了瓜熟蒂落的時候,以為不管自己翻出多大風浪,好脾氣的官泓還會像之前一樣包容她。 結果就是他們確實還茍延殘喘著,但官泓很快便飛去了國外,并且一呆就是大半年。他用這樣沉默的拉鋸告訴她,欺騙人一個人需要怎樣的代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其實怕的又哪里只是被咬的人,夏夢這條美人蛇丟了牙,自此以后安安分分做起了官泓不見光的女朋友。 有時候夏夢稍一回想還后怕,要不是她月經(jīng)不準,內(nèi)分泌不調(diào),是難以受孕的體質(zhì),說不定還真就讓她得逞了。 等她懷了孩子,挺起肚子,耀武揚威地往官泓面前一站,他們的前路又將通向哪里?真是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