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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多了這些,他們粉起來的時候就能高人一等一樣?!?/br> 官泓語帶不屑:“無聊?!?/br> “還好吧,古往今來不都這樣?如果兩個人站在你面前,告訴你一個是麻省畢業(yè)生,一個只會搓麻繩,你說你第一感覺會認為誰更好?” “呵,麻省算什么。”官泓當年念的是哈佛。 “……”夏夢話鋒一轉,說:“所以啊,別看不起那些小姑娘,喜歡更加優(yōu)質(zhì)的偶像沒有錯。你難道不想追求一個樣貌學歷階層都和你匹配的女人?” 文人相輕,女人談女人也大方不到哪里去,夏夢這話多少有幾分釣魚的意味。 官泓瞥了眼面前的平板,轉回到正題上:“沒什么特別忌諱的,掌握好度就行?!?/br> 夏夢聲音并無異樣,說:“那當然,我會盡量模糊背景,但要是之后有好事的深八出來,我先跟你打個預防針,你們可不能把賬算在我頭上。”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官泓頭疼:“還有你算計不到的事嗎?” “有,你?。 ?/br> 夏夢輕聲的一句話,引得電話這頭的人禁不住心中一暖。 官泓笑了笑:“好了,先不跟你說了,趕緊睡會兒吧,大不了上班遲點去?!?/br> “噢!”夏夢說:“那我睡了……對了,你想不想我?” 官泓又瞥了眼平板,猶猶豫豫里訥訥道:“嗯?!?/br> “你想我就是想我,不想就是不想,你光‘嗯’是幾個意思?” 官泓抿了抿唇,忍不住嘆出口氣,輕聲道:“想?!?/br> “想我而已,用得著遲疑這么久嗎,而且言語一點不懇切,你以前從來不會——”夏夢忽然反應過來:“你那邊是不是有人?” 官泓看著平板上放大的黑腦殼,猜到對面那人肯定是拿耳朵貼著揚聲器:“嗯,我正在跟我mama林女士視頻?!?/br> “啊!”一聲慘叫,夏夢將電話掛了。 屏幕上,官泓母親林儀終于露出臉。 視頻是方才跟夏夢電聯(lián)中途接的,他原本按了,無奈他這個永遠不知放棄為何物的母親一直追播,逼得他不得不就范。 林儀五十多歲,因為生活優(yōu)渥保養(yǎng)得宜,比同年齡段的年輕很多,加上近來迷上美顏,各種濾鏡磨皮的效果一開,和妙齡少女一般。 林儀跟他開玩笑:“剛剛我是不是該喊你一聲‘泓泓’?” 林儀故意掐細了聲音,再加上矯揉造作的語氣,官泓禁不住打戰(zhàn),說:“媽,你能不能別一大早就喝酒,我看你醉得不清?!?/br> 林儀咯咯笑,正常道:“看你聊得那么開心,我也高興。就是等的時間長了點,我一陣一陣打盹,差點就睡過去了。” “那沒什么,你睡就睡吧,反正有兩個耳朵醒著聽人墻角就行?!?/br> 林儀更樂了:“兒子,你一定要這么擠兌你mama嗎,咱們之間就不能來點樸素的母子情嗎?”她朝官泓眨眨眼:“是她嗎?” 問題提得挺突兀的,但官泓聽懂了:“是?!?/br> 林儀當即一怔,被官泓的坦白給驚到了。 她和先生早年就在國外扎根,思想同時受東西方影響,在孩子的教育問題上從來不會大包大攬,但也絕對不會放任自流。 相比而言,他們的寶貝兒子就西化的多,特別強調(diào)個人空間和個人隱私。在他看來,情感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愿不愿意分享純粹是個人選擇。 林儀和先生之前問過他幾次,都以被他拒絕告終。其實那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夏夢存在,只是看他態(tài)度還以為長久不了,誰想到這場戀愛一談就是七年。 林儀見兒子今天挺高興的,趕忙趁熱打鐵。 “她哪兒的人???” “父母是干嘛的?” “什么學校畢業(yè)?” “現(xiàn)在做什么呢?” 無一例外,被面無表情的官泓拒絕回答。 林儀碰了一鼻子灰,強行挽回自尊道:“那她長得漂不漂亮總可以說的吧?” 官泓面不改色,詰道:“我不相信你沒看過她照片?!?/br> “……”濾鏡也拯救不了林儀的尷尬:“那跟你媽比呢,哪個漂亮?” 這次換到官泓無所適從了,女人都喜歡釣魚么,處處下餌。 “你到底什么事?。俊惫巽f:“沒事我掛了,挺忙的?!?/br> 林儀立馬扁著嘴:“你剛剛跟那姑娘說了那么久,我都沒嫌你?!苯又蓱z巴巴的:“mama想你了不行嗎,你難道不想mama嗎?” 道德綁架,官泓也不得不聽話:“我找時間回家吃飯?!?/br> “那你下個月抽空回來,mama順便幫你把生日過了?!?/br> 官泓輕嘆:“我生日已經(jīng)過了,明年你再順便吧?!?/br> 林儀裝傻:“……那看來是我記錯了。” “媽。”他語氣陡然認真,林儀趕忙關了兔耳朵特效以示尊重:“等我們都準備好了,我會帶她一起回去見你們的?!?/br> 林儀點點頭,忽然又想到什么:“但你能確定我們準備好了嗎,萬一我們也想和電視里的豪門一樣,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呢?” 官泓唇角一勾,淡淡說了兩個字:“誰敢?” 林儀忽然覺得自己當年還不如養(yǎng)只龜,不僅吃得少,還是個啞巴。 林儀傷心欲絕地把視頻斷了。 過了兩秒,官泓又收到視頻邀請。 林儀:“你還沒說我跟她哪個漂亮呢?!?/br> 這回是官泓先按的掛斷。 另一邊,夏夢快被凌晨那段電話給折磨瘋了。她反反復復不知道把和官泓的對話想了多少次,得出的結論都是:輕??! 也不知道被他mama聽去了多少。 轉而一想,她這樣螻蟻似的小人物,本就攻不破官家的萬里長壩,她又何必自尋煩惱,管人家對她的印象是好還是壞。 然而沒過幾分鐘,又陷入上一次的懷疑。周而復始。 這一天的工作肯定受到了影響,連一天中最好的吃飯時間也淪為折磨。 夏夢好不容易等到官泓那邊也是白天,趕忙忙里偷閑地給他發(fā)信息??梢膊桓抑苯亓水?shù)膯枺贸鲢紤杏植辉诤醯膽B(tài)度,旁敲側擊的來。 夏夢覺得自己完完全全像是回到了念書的時候。 每次大考后,她也是這樣,既是抓心撓肝地想知道成績,又不敢直接跟老師說,只能一遍遍在她面前刷足存在感,好讓她良心發(fā)現(xiàn)主動告訴她。 在接受了夏夢長時間的短信轟炸后,官老師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心思,盡管短短一句回復讓她傷透了心。 官泓:我覺得我mama不是很喜歡你。 夏夢趴在辦公桌長嘆了一聲。 匯報工作的助理同樣心塞,腹誹我才剛剛說了一句話,老板就這么不爽? 手機又震了下,方才還要死要活的夏夢突然又喜上眉梢,出了太陽。 官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