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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夢啊,這位是官泓官先生?!苯U綰口中假正經(jīng)的,“這位是邱天。”那個孩子氣。 “官先生,這是我們藝人部的夏部長。” 老總話音落了,官泓官先生方才姍姍站起身,這譜擺得比天高,分明帶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架勢,偏偏還要裝客氣,伸出手:“夏部長?!?/br> 不過好過他身邊的邱天,到現(xiàn)在還沒站起來呢。哼,不跟小孩子計(jì)較,夏夢也伸出手:“官先生好?!?/br> “她剛剛打噴嚏捂嘴沒洗手?!?/br> “小孩子”童言無忌。 兩個“大人”尷尬地舉著手。 老總連忙找遙控,說:“對不起,對不起,胖子怕熱,我把溫度調(diào)高點(diǎn)?!?/br> 官泓卻徑直去將辦公室的窗子都打開,又關(guān)了老總桌上的香氛盒。氣氛安靜得帶著點(diǎn)詭異,邱天問:“小叔,你干嘛呢?” 官泓倒是沒一點(diǎn)不自在,無意識地抬手整理起袖扣:“聞不慣香味?!?/br> 老總一介紹,夏夢算是把前因后果都知道了,二十出頭的邱天小朋友想進(jìn)娛樂圈,無奈在家沒人權(quán),只好托了比自己年長的小叔玩先斬后奏, 老總說:“咱們公司數(shù)夏部長能力最強(qiáng),我當(dāng)然頭一個推薦給官先生。”他招呼夏夢去他辦公桌:“藝人合同我都弄好了,你抓緊時間走流程吧。” 速度快得完全不給人思考的時間,夏夢接過那圣旨,用眼神詢問著:我還有拒絕的可能嗎?老總眼睛瞪得像銅鈴:你敢的話就扣你工資哦! 金錢面前,夏夢又一次折腰了。她看著邱天小朋友往合同上簽字時,感慨自己就像個非法雇傭童工的資本家,區(qū)別只在于這次是童工先動的手。 邱天這時抬頭看了夏夢一眼,眼睛藏著壞:“你老板架你呢,其實(shí)是我主動讓我小叔幫忙找的你。圈里這么多的經(jīng)紀(jì)人,你長得最漂亮?!?/br> 旁邊被點(diǎn)名的官泓搖頭笑了下,到底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被人這么不留情面的拆穿,笑也笑得云淡風(fēng)輕,笑得四平八穩(wěn)。 夏夢看得心神一顫,腹誹已經(jīng)是金錢的奴隸了,不能再為男色沉淪,兀自打起精神來,夸一夸小朋友:“那就謝謝你覺得我漂亮了。” 邱天立馬湊近夏夢臉:“你在哪家整的容,怎么這么自然又漂亮?平時用的什么護(hù)膚品,皮膚護(hù)理得這么好?” 官泓不輕不重地嗯了聲,邱天終于聳一聳肩不再找存在感。他語氣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夏部長,我侄子被家里人慣壞了,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家長都這么說了,夏夢也不好真計(jì)較。聞出他身上帶著酒氣,禮節(jié)性地關(guān)心道:“官先生這么早就喝過酒了嗎,要不要我泡一杯醒酒茶?” 官泓作勢聞了聞袖口:“味道很重嗎?隔夜酒,忙著趕回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不過已經(jīng)醒的差不多了,就不麻煩了?!?/br> 夏夢還是喊助理端了一杯上來,說:“你對侄子真不錯,肯為了他的事業(yè)這么勞碌。現(xiàn)在像你這樣重視家庭的人,真的不多了。” 官泓端過那杯子喝了口,性感的喉結(jié)滾了滾:“哦,那倒不是。” 夏夢一臉好奇地看著他,男人驀地笑起來,溫潤得如一塊上好的玉。他直起腰背靠向她,夏夢能看清他一根根的睫毛,以及嵌在他深色瞳仁里的小小自己。 “是因?yàn)樘胍娢遗笥?,所以才馬不停蹄地飛回來的?!彼f。 官泓跟邱天一走,老總雙掌合十恨不得要給夏夢鞠躬:“還好你剛剛沒發(fā)作,我嚇都嚇?biāo)懒?。我也不想隨便給你塞人的,可那陣勢我都架不住。” 夏夢笑:“我又沒長一張夜叉臉,你們干嘛都怕我。當(dāng)然知道你有難言之隱,這行呆了這么久,不可能一點(diǎn)眼力見都沒的?!?/br> “可不是!我也是早上才被通知的,你都不知道是誰給我打來的電話。”他湊近夏夢耳邊小聲說了個名字,夏夢一挑眉:“這算不算是濫用職權(quán)???” 老總又是咋呼了一聲:“別胡說,小心一會被喊去喝茶。” 氣氛有點(diǎn)好,夏夢適時地拋出了江綰綰的事,老總答應(yīng)了要考慮,說:“正好今天中午跟導(dǎo)演有飯局,你們要是一起過去,就算是試鏡了。” 江綰綰挺高興,夏夢卻猶豫起來。早年飯局跑太多,如今一聽跟人吃飯就反胃,她思索著找個什么借口趕緊走,手機(jī)便如有天助的響起來。 夏夢看著屏幕上“狗蛋”的備注,不由得笑了笑。她并不避人地接起來,對方聲音醇厚動聽,帶著獨(dú)有的一份親密道:“在你樓下呢?!?/br> 老總就猜到夏夢要跑,挑高聲音道:“誰的電話啊?” 夏夢虛掩著手機(jī)笑著說:“是我哥,喊我回家吃午飯呢?!?/br> “飯哪天不能吃,你哥不常過來吧?” “可不嘛,一年才見一兩回,稀罕得很?!?/br> 夏夢剛一出公司門,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停在院里的汽車。她站臺階上招了招手,車子駛來后,司機(jī)下來開了后座的門。 夏夢剛一坐上去,方才還捧著財經(jīng)雜志看的男人直接闔了頁,西服外套的一??郾唤饬?,他曲著身子抱住夏夢的腰。 一股酒氣熏得夏夢鼻子癢,克制住要打噴嚏的沖動。她兩手親昵地捧住男人腦袋,卻抱怨:“怎么喝了這么多的酒,臭死了,離我遠(yuǎn)點(diǎn)兒?!?/br> 男人借著沒散的酒勁故意去鬧她,一只手掀開她襯衫下擺掐上她纖細(xì)的腰,咬著牙道:“現(xiàn)在認(rèn)識我了,剛剛裝不熟裝得挺像啊?!?/br> 夏夢笑起來:“不不不,你演技可比我好,官先生。” 官泓空著的一只手也沒閑著,按下她頭親吻她唇角下頷和脖頸,含糊不清地說:“喊什么官先生,像剛剛電話里一樣……喊哥哥。” 第02章 官泓這次出差陸陸續(xù)續(xù)拖了一個月,兩地之間有時差,兩人能湊到一起聊電話的時間都很少,更別提視頻通話了。 兩人心里都有些依戀,最直接的反應(yīng)就是耳鬢間的親昵與廝磨,夏夢一邊嫌他酒味重,一邊如同醉倒般任由他纏著吻了許久。 身體多多少少都有了反應(yīng),盡管車前的擋板已經(jīng)放了下來,畢竟還是在車上。官泓自小到大的修養(yǎng)仍舊叫他停下來,哪怕后果是慘烈的—— 他手托著頭,緩了半天才讓那陣沖動熬過去。 夏夢在旁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的襯衫,余光瞥到他側(cè)過的頭,還有一雙如灼灼如瞄準(zhǔn)器的眼睛,心內(nèi)不由好笑。 官泓盡管對自己要求嚴(yán)格,但很會慷他人之慨,她扭一顆扣子他就解一顆。 最后是越整理越凌亂,夏夢胸前露了一片春光,黑色的半片式內(nèi)衣勾勒的曲線飽滿。她無奈:“跟我耍酒瘋呢?” 官泓是聞著血腥味的狼,又再度吻上來,嗯聲道:“喝再醉,也只認(rèn)你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