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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來就不帶姓的喊他名字,關(guān)鍵是他并不認(rèn)識她,而她的語氣卻很自來熟,讓幾個過路的同學(xué)看他們的目光都有些古怪。 “抱歉同學(xué),你是誰?”季夏言問這一句只是想提醒這女孩自己跟她不熟,也沒等她回答,就繞過她徑自走了。 王玉燦僵硬的站在原地,臉色難看,正巧旁邊一位過路的男生低聲朝同伴說:“這就是法律系的大一年級的級花?怎么感覺臉長得一般啊,也就身材還好……” 王玉燦聞言,臉上僵硬的表情慢慢恢復(fù)成原有的微笑,這才多了幾分氣質(zhì),手指狠狠掐在書頁上,快步走法律系的女生宿舍。 姜亦真剛回宿舍換好軍訓(xùn)服,cao場那邊就傳來了哨聲,樓靜還在慌忙穿鞋子:“亦真,快快快,要遲到了……” 說著樓靜抬起頭,發(fā)現(xiàn)舍友早就沒了人影。 樓靜:……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等樓靜趕到cao場,大家都已經(jīng)集合好了,旁邊有兩男一女應(yīng)該也是遲到了的,被罰站在隊伍外面。 樓靜對上夏教官冷淡的眼神,有點不翔的感覺,果不其然,夏教官讓喊隊的男生點完人,確定除了這幾個來遲的,其他人都到了之后,朝樓靜他們開口。 “去吧,男生一百個俯臥撐,女生五十個。做完跑兩圈熱熱身?!?/br> 樓靜:“……是,教官。” 夏衍今晚難得沒讓大家訓(xùn)練,除了下午八百米賽跑的后三名,其他人都在原地對歌娛樂。 姜亦真不喜歡唱歌,所以向教官表示自己不參與。 夏衍看了她一眼道:“你不想加入也行,明天我們商院和機械學(xué)院有一場比賽,會比好幾個項目,要是你能保證給我拿三個以上的第一回來,你現(xiàn)在就可以回宿舍休息?!?/br> 如果這話換做別的教官來說,大家肯定會覺得教官是在說反話諷刺不想?yún)⑴c集體活動的人。 可換到夏衍和姜亦真身上,大家就一點也不覺得夏衍是在說反話,他是認(rèn)真的在跟姜亦真提條件。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大家好好玩?!苯嗾嫫鹕沓趫龅娜它c點頭,轉(zhuǎn)身就出了cao場。 其他人反應(yīng)過來后,都不自覺看向了夏衍,對方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心情很好的樣子說:“來,我們繼續(xù)?!?/br> 姜亦真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也帶來了,學(xué)校沒網(wǎng)線,她用的移動網(wǎng)卡,上網(wǎng)跟侯興鐘那邊開了個視頻會議。 侯興鐘是公司表面上的總舵手,最近還真勢頭良好,但也有一些潛在的風(fēng)險因子,比如說旸城況家。 姜亦真私下里已經(jīng)和駱家達(dá)成協(xié)議,況家的事他們不會出手去管,駱銘這個婚,如果不是況白秀還算是個拎得清的好妻子的話,他這婚就算是白結(jié)了。 反倒是駱蕓最近一直在給駱星棋物色女友對象,挑的幾個人家都是跟駱家門第相當(dāng)人家的千金小姐。 駱星棋也二十出頭,就算一時半會用不著結(jié)婚,也該慢慢找對象相處相處。 他們這樣的人家要找一個合適的對象本就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要是到了結(jié)婚時候再去找就遲了。 駱蕓別看嘴上嫌棄弟弟沒出息,其實比誰都心疼弟弟,事關(guān)駱星棋終身大事,她比任何人都慎重。 駱星棋認(rèn)準(zhǔn)了小柳,駱蕓也不是嫌棄小柳出身沒底蘊,只是覺得駱星棋這樣的性子,要是真跟小柳成了,以還真柳總的本事,要掌控拿捏一個二世祖駱星棋,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到時候肯定是小柳說什么,駱星棋就是什么,說太陽打西邊出來,他都能當(dāng)成真理。 姜亦真知道小柳最近為著駱星棋的事情有些煩惱,她本人對駱星棋沒什么惡感,只是對方天天這么纏著難免也會對她有影響。 換成別人,小柳就想辦法收拾了,駱星棋是駱家正經(jīng)的子孫,駱蕓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她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實在不行,我會跟駱蕓說一下這個事情?!?/br> 駱星棋天天跑到還真公司去堵小柳,往大了說,還真都可以連帶著懷疑駱家意欲何在。 小柳苦笑:“算了老板,這也不是什么大事。駱星棋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時熱血上頭,等過了這段時間自然就會淡了,以他的身份,身邊少不了獻(xiàn)殷勤的漂亮女孩,說不定很快連我是誰都不記得?!?/br> 姜亦真說了一句:“那也未必?!?/br> 這件事到底是私事,姜亦真沒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問起旸城那邊的事。 “況栢的案子結(jié)了嗎?” “結(jié)了,他人已經(jīng)進(jìn)去了。況家正在試圖撈人,況錦榮還沒徹底放棄把侄子救出來。一直在外面奔走。只不過況栢好像并不理解,覺得他這個大伯父沒有盡力?!?/br> “加上前段時間況白秀生產(chǎn),況錦榮給親外孫送了大禮過去,況栢疑心況錦榮偏向女兒,為了況白秀的地位穩(wěn)固,所以不肯說動駱家救他?!?/br> 況家其他成員,認(rèn)為況錦榮身為家主,在況栢這個沒什么本事的小輩身上花了太多家族資源,頻繁有人提議放棄況栢,只是都被況錦榮強行壓了下去。況家很多人對況錦榮心生不滿。 事情一如最開始預(yù)測的那樣發(fā)展,況家已經(jīng)開始內(nèi)部撕咬了。 姜亦真笑道:“況先生一直對我們還真青眼有加,如今遇到麻煩,我們無論如何都該伸手‘幫’他一把才是?!?/br> 小柳聞言一怔:“幫?怎么幫?” 姜亦真正要說話,就聽旁邊手機震動起來——是季夏言打來了電話。 姜亦真接起手機,示意小柳暫時不要出聲。 “夏言,怎么了?” 季夏言在那邊道:“真真,我剛才聽一個請假去醫(yī)院看病的同學(xué)說,學(xué)校附近出了一起車禍,是一輛摩托車違規(guī)撞上了一輛轎車,因為被送醫(yī)院及時,所以人搶救過來了?!?/br> “我跑去現(xiàn)場看了看,現(xiàn)場還沒開始清理,那輛摩托車也被撞得不像樣子,但能看出來,那輛摩托車就是今天差點撞到我的那輛。車牌號和外觀都是一樣的?!?/br> “原來是這樣?!苯嗾娴膽?yīng)了一聲。 季夏言的聲音聽著突然有些緊張,他問:“真真……這件事你……” 姜亦真耐心的等他繼續(xù)說完。 季夏言卻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樣。沒有再說下去。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