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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毛病犯了,你怕是連家門朝哪個方向都忘了吧?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多陪我們怎么了?” 鄭路澤:“……”他這不是已經(jīng)在陪著了? 姜亦真在聽到鄭路澤的工作是在研究所之后,頭一次正眼看了他。 鄭大爺和童老太太的基因不錯,所以鄭路澤的長相也屬于英俊帥哥一類,只是他的脾氣不太好,見誰都是一副沉著臉的樣子,張口就跟故意找茬似的的語氣。跟自己爸媽說話,也是一樣。 鄭路澤感覺到姜亦真的視線,冷著臉別過頭,多看她一眼都不耐煩一樣。 姜亦真也不在意,她低頭去看鄭大爺?shù)耐?。怪不得剛才見鄭大爺走路的姿勢有些生硬別扭??礃幼邮窍ドw有問題,而且兩個膝蓋情況都挺嚴(yán)重。 鄭大爺笑說:“丫頭你可別聽我老伴在那胡說,我身體好著呢,沒啥大問題,就前幾天睡覺掀了被子著涼罷了。” 童老太太對老伴的嘴硬也是服氣。 既然碰上了鄭家三口,姜亦真也沒道理不請兩老進(jìn)屋子坐坐,而且鄭大爺?shù)耐炔?,還有……鄭路澤,她想要了解一下。 上輩子她聽說鄭路澤這個人,還是因為自己眼睛上的傷。他是一個生物醫(yī)藥研究所的怪才,私下研究出過許多特效藥物,有投入市場真正造福病患的,也有被列為嚴(yán)重違禁藥物的。 他在研究上的成就超越先輩。而被稱為怪才的原因,卻不是由于他的成就。而是他本人極其矛盾的性格。 上一秒他還欣賞的人才,下一秒他就能將對方貶的一文不值,甚至覺得對方活著都是在浪費空氣。 他的藥救過的人不知凡幾,而他本人,卻是對生命非常冷漠的一個人。死在他手上的試藥者,在地下怕是都能把奈何橋都給堵了。 姜亦真眼睛受傷,她自己沒覺得有什么不便,但不妨礙她身邊的人cao心。 那些人找到鄭路澤之后,對方卻不愿意為她制藥,拿槍抵著他的頭,也還是不愿意。脾氣犟得很。 姜亦真最不喜勉強別人,聽說他不愿意制藥,見也沒見就讓人把他給放了。 她本來也不想治眼睛。又不是瞎,只是分不太清顏色而已。而且她當(dāng)時的身體情況,已不太樂觀,強熬時間罷了。 鄭路澤成名很早,只是他跟姜亦真不一個圈子,圈子差距太大,所以她在眼睛受傷之前一直都沒注意到過。 現(xiàn)在的鄭路澤跟曾經(jīng)傳聞中的有不小差距。傳聞鄭路澤是個瘋子,只要身邊的人一句話說不對,說不定他發(fā)起瘋來就會動手殺人。而眼前的鄭路澤,出身良好,父母身份地位都不低,雖然脾氣差暴躁易怒,但能看得出對他父母挺關(guān)心的。 一點也看不出他以后就是不把試藥者當(dāng)人看的,瘋狂研究者。 按理說如果中間沒有什么意外發(fā)生,一個人前后不會發(fā)生這么大變化,除非是真的像上輩子某些謠言那樣。 “鄭爺爺,您這腿傷有多少年了?”姜亦真讓林嬸給三位客人端上來一些茶水吃食。 鄭大爺仔細(xì)算了算,“得有三十來年了?!?/br> 說完他又強調(diào)說,“是我年輕那會在部隊受的傷,當(dāng)時部隊條件太差,沒能及時就醫(yī),后來就會偶爾犯疼。只要不犯,我這就跟沒事兒人一樣?!?/br> “好的時候,我還能跟嗷嗷賽跑來著。” 童老太太在老板雙膝上揉按幾下,“都這會兒了還不服老,平時再好,你現(xiàn)在不也是疼的走路都成問題?” 童老太太見姜亦真若有所思的模樣,還以為她在擔(dān)心老伴的腿傷,便說:“路澤他現(xiàn)在就在所里研發(fā)一種新藥,專門為他爸研發(fā)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順利……”一種新藥的研發(fā)可不是嘴上說說那么簡單。 鄭路澤聞言面色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童老太太和鄭大爺注意力都在兩條傷腿上,等他們抬頭時,鄭路澤面色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放心吧媽,一切都很順利。再過不久,說不定就能投放市場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正常三千更新~~~ 明天見小天使們(づ ̄3 ̄)づ 第41章 打臉【修bug】 姜亦真先前就尋思著找著鄭路澤這個研究怪才。她手上有不少末世群里交易過來的藥物。 那些末世位面各種天災(zāi)人禍頻繁, 疾病肆虐, 人類為了生存下去, 研究出不少強化身體和抵抗疾病的藥物。 這些藥物不可能直接由姜亦真投放市場,但如果她涉足制藥業(yè), 私下里做一些藥物研發(fā), 就不會那么引人注意。而且就算有部門注意到, 也有姜家做幌子,畢竟姜家在醫(yī)療界也有不少產(chǎn)業(yè)的。會涉及藥物研發(fā), 并不奇怪。 鄭路澤的出現(xiàn), 于姜亦真而言, 簡直就是瞌睡有人遞枕頭。 “路哥是在哪個研究所工作?”姜亦真問突然開口問他, 注意到對方一瞬間緊繃起來,她又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家名下也有幾家醫(yī)院,所以聽路哥是研發(fā)藥物的,一時有些好奇。” 鄭大爺一聽, 拍腿道:“沒想到姜源信那小子生意都做到醫(yī)療界來了,真不簡單, 路澤, 現(xiàn)在的藥物進(jìn)價那么貴,你那有沒有好點的渠道,提供給姜家,咱們兩家也算是互惠互利?!?/br> “有倒是有,就怕他們用不起。”鄭路澤瞥了姜亦真一眼。他早看出來這女孩接近鄭家有所圖謀, 這不就露出尾巴了。 童老太太瞪他一眼:“你這說話的德性,到底是跟誰學(xué)的?”姜家家大業(yè)大還會缺了那點進(jìn)藥的錢不成?老頭子的話明顯只是想讓兩家多點往來,也好名正言順的多看顧真真一些。 他們老兩口沒女兒,只有兩個兒子,還都常年不在身邊。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也是真心疼這個自幼喪母,父親又只顧忙生意不負(fù)當(dāng)?shù)?zé)任的小姑娘。 “……媽,到底誰才是你親生的,雖然我們研究所也不是什么隱秘單位,但她一個小孩子,我跟她說研究所她懂嗎?就是說了她也不會知道?!?/br> 姜亦真笑了笑,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端起來時,開口說:“路哥不妨說說看,說不定我會知道?!?/br> 鄭路澤不想搭理她,然而童老太太和鄭大爺就坐在旁邊瞪著他,不得不屈服的說了個名字:“信中基地。臧學(xué)海院士你知道么?我現(xiàn)在在跟著他做研究?!?/br> “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