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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掙扎(三) (三個月后) 醇香濃厚的香氣撲入鼻間,白萱輕啜一口,品嘗著自己研磨咖啡的成果,十分滿意及愜意。 難得如此悠閑。 聽說她出差歸來,一群高中、大學(xué)死黨連忙邀請她參加同學(xué)會,白萱推托不過,應(yīng)接不暇,疲倦?yún)s快樂著。但昨晚的高中聚會里少了擅于炒熱氣氛的連京,還少了偶爾會與她互通電話短信的肖顏,白萱不禁納悶,詢問到來的朋友同學(xué),竟也沒人知道連京和肖顏兩人這幾年的行蹤,因此聯(lián)系不上。 記得半年前和肖顏見面時,向來內(nèi)向寡言的女生難得地問起欺負她直至高中畢業(yè)的調(diào)皮男生現(xiàn)在過得如何。 白萱竊笑不已,這個別扭的連京,遇上遲鈍的肖顏,真是栽了。沒得到對方的愛慕不說,反而被誤解且記仇了多年。 但,再多的愛恨情仇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去,此時的連京大概會為年輕時幼稚的暗戀方式啞然失笑。肖顏也是,對當(dāng)年連京有些過分的惡作劇也釋懷了,甚至可以置之一笑。 一同沉寂的這兩人究竟是各奔前程,還是攜手余生,從冤家變?yōu)榍閭H?白萱對此相當(dāng)感興趣。 高中的□□群頭像跳動著,非常及時且恰巧地回應(yīng)了她所有的好奇與疑惑。 雀巢咖啡: 各位,我今天聽到一個驚人的消息T_T昨天連京和肖顏都沒出現(xiàn),你們知道是為什么嗎? 老子今天依然不爽: 怎么,他倆私奔了? 聽寂寞在唱歌: @_@難道結(jié)婚了?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奇怪? 莎莎: 為什么?什么驚人的消息?源城你怎么哭了^_^ …… 雀巢咖啡: 各位安靜點聽我說,不是私奔或結(jié)婚,而是…… 連京在兩年前車禍身亡了。還有,肖顏她前幾天也跳樓了,據(jù)說是追隨連京而去…… 坐在電腦前的白萱心猛地下沉,因這似真亦假的消息。匆忙擱下咖啡杯,她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簡直不敢置信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 心照不宣: 源城,你從誰那里聽到這個消息的? 聽寂寞在唱歌: 不是真的吧(哭)~~ 雀巢咖啡: 今天去拜訪客戶,正巧遇見了連京的前女友,聊了一會兒,她跟我說的…… 心照不宣: 不可能,肖顏她從沒和連京交往過,怎么會突然追隨連京而去。況且,連京是兩年前死的,肖顏哪會到現(xiàn)在才想不開?太荒謬了。 肖顏跳樓的消息,你又是從哪聽來的? 莎莎: 肖顏,連京,你們一路走好。 鳳梨不等于菠蘿: 這噩耗來得太突然了,我真的無法接受。 雀巢咖啡: 聽他前女友說的,連京和肖顏兩人在此之前經(jīng)常有聯(lián)系,幾個月前肖顏去連京家上過香,當(dāng)時肖顏看起來好像非常悲傷,還跟她提起經(jīng)常夢見連京的事。 報紙和新聞上都有報導(dǎo),肖顏跳樓的事,不過據(jù)說沒死,還沒渡過危險期,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 聽寂寞在唱歌: ……源城你這人,講話不要只講一半,害我以為這是最新消息。 莎莎: 肖顏的狀況很危險啊,祈禱她趕緊醒過來。 …… …… 焦距模糊了,后續(xù)的關(guān)于對連京的哀悼與對肖顏的關(guān)心白萱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只覺得胸口一陣錐心的疼。 恍惚記得,臨近畢業(yè)前,肖顏在她的同學(xué)錄上寫道,‘終于擺脫大魔王連京,我的世界被拯救了’,引得一群女生捧腹大笑,連京看過之后很羞惱; 也依稀記得,肖顏家里有事未參與的畢業(yè)晚會上,男生們喝得酩酊大醉,有人甚至借酒壯膽向喜歡的女生告白。一向愛起哄的連京卻意外的安靜,喝著悶酒百無聊賴,苦笑著說‘她那么討厭我,恐怕以后再也見不到面了’,痛苦的神情,令人鼻酸。 他們兩人應(yīng)該要在一起的,她曾經(jīng)如此希望著,一對歡喜冤家的幸福美好。 可是,不該是這樣的結(jié)局。 殘酷得,像個悲劇。 第20章 蘇醒(一) 陽光有些明媚,穿透所有黑暗一般將碎片灑落至每個角落,掉入她的眼睛里,并無刺痛感卻溫潤如玉。習(xí)習(xí)涼風(fēng)輕撫臉頰,很是舒服。 肖顏緩緩睜開雙眼,空氣中彌漫的藥水味同樣令人心安,她不排斥這樣的味道,相反地,有點習(xí)慣。 陌生的白色墻壁映入眼簾,枕頭上帶點太陽的味道也飄入鼻中,她躺在不太柔軟的床上,仰望天花板。 肖顏很快地明白過來,這里是病房,但,自己怎么了? “你終于醒了?!?/br> 熟悉的男聲在她以為沒有其他人的房間里響起,肖顏反射性地扭動脖頸,望向聲音來源處。厚實的皮鞋音也同時響起,逐漸靠近她所躺的位置,一聲聲地震動著她的心臟及耳膜。 終于,男人在她床邊的靠背椅上坐下,伸出略微冰涼的手掌覆蓋她的額頭,像是情人間的熱度傳遞。 那張臉近距離的對著肖顏,她甚至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對方白皙的臉上剛長出的胡渣,屬于男人的成熟,以及那抹如陽光般燦爛明媚的笑容,與夢中那個人的臉?biāo)查g重疊了。 然而,那是個噩夢,一個鬼魂對她糾纏不休、唯有死亡才能從中解脫的噩夢。 這個男人此刻卻在她的面前,一如既往地露出好看的微笑,肖顏睜圓了雙眼,恐懼浮上心頭,身體虛弱得連抽回自己的手的力氣都喪失了,更遑論逃跑。她想尖叫,喉嚨卻發(fā)出沙啞模糊不清的□□。 “你是不是口渴了,先別說話,我去倒水。”男人看著她難受的表情,理解似地點了點頭,起身走遠。不一會兒,輕微的流水聲響起。 肖顏盯著男人的背影,幾乎崩潰。 這個人是連京,至死也不肯放過她的連京。 而她身在地獄,在他存在的這里。 為什么連京如此執(zhí)著,如此可怕地執(zhí)著于她呢?肖顏理解不能。 連京再度返回她的身邊,不等她拒絕便將她扶起,后背墊著枕頭半坐起,將水送入她的口中,火燒般的干燥感立即有所緩解。 “你已經(jīng)昏睡一年了,我還以為你會從此長眠不起?!?/br> 肖顏剛將杯中的水飲盡時,連京略帶感傷地說道,一邊苦笑著。 昏睡?一年? 經(jīng)過那么長的時間了? 而且,她不是死了嗎? 肖顏感到困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