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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還得幫師傅掌管事物,甚至還有他們修羅殿的事,忙的連軸轉(zhuǎn),想想就心疼。 不過忙歸忙,過年后他們玲瓏島的事情得加快速度了。 有了齊王那些武器和大批的錢財,玲瓏島上已經(jīng)開始招兵買馬訓(xùn)練人手。明秋手下的精兵已經(jīng)被派了出去,修羅殿的幾個可信任的長老也去那里扎根,據(jù)傳來的消息說他們已經(jīng)招募了一萬青壯年,只要好好培訓(xùn),一定會成為一股精兵強將。 一萬兵丁聽著挺多,其實解決不了大問題,蕭如雨的意思還得繼續(xù)招人,最少招十萬人,這樣才能形成讓人忌憚的規(guī)模和勢力,以后就算未來皇上想找他們的麻煩她們也不怕。 翼王府的事情輪不到蕭如雨,她現(xiàn)在成了真正的閑人。秦如月有時候會來拜訪,不過她以有事為由推辭了,不是怕見她而是懶得應(yīng)付她。 現(xiàn)在的秦如月看到她雖然面上帶笑,帶冒出的酸氣她還是能明顯感覺到的,她可不想浪費心力對付一個算不上情敵的醋壇子。估計以她的不甘心,說不定憋著什么壞招等著她呢。 這天秦如月再次碰了一個軟釘子,她氣呼呼的轉(zhuǎn)身就走,經(jīng)過那片梅林時賭氣踢著地上的落梅,她的丫頭香雪跟阮嬤嬤誠惶誠恐的跟在她身后。 “秦側(cè)妃,您這是怎么了?”一棵茂密的梅樹后面轉(zhuǎn)出一個藍衣公子,笑吟吟的沖她施禮。一副溫和有禮的斯文樣子。 “董大夫,你怎么在這里?”秦如月面色不善的看著他,雖然這人長相不錯,但她心情不好沒空欣賞,這人突然半路跑出來不會不懷好意吧。想到這里她往后面撤了幾步,一把握住阮嬤嬤的手準備跑走。 “側(cè)妃不用驚慌,在下是幫側(cè)妃解決煩惱的”董大夫盡量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更加可親,為了避嫌,他往后稍稍退了一步。 “笑話,本側(cè)妃有什么煩惱。如果董大夫很閑的話麻煩幫世子趕緊把病治好,本側(cè)妃就沒什么煩惱了。”秦如月不屑的哼了一聲,一個小小的大夫好大的口氣,她的煩惱是蕭思雨,他能幫忙把蕭思雨解決掉嗎? “側(cè)妃的煩惱不是世子,而是那位?!倍蠓虺犞褴幍姆较蚺?,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真誠。 “你什么意思?”秦側(cè)妃拉下臉來,被一個外人說穿了心思她非常羞惱,語氣非常不善。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解決側(cè)妃的煩惱,哪怕讓那位去死。”董大夫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聽他的意思,他對這個蕭思雨充滿了恨意。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這么恨蕭思雨?”秦如月擺手讓阮嬤嬤和香雪走遠些才低聲問道。 “你不用管我是誰,只要知道我要這個女人死就是了?!倍蠓蛎媛蛾幒菡f道。他不僅要這個女人死,還要她不得好死。一番謀劃都被這個女人給破壞了,他恨不得馬上將她碎尸萬段。 “看來這個蕭思雨得罪你了?!边€得罪的不輕。秦如月勾唇,管他什么人,只要他的目的跟她一樣就行。 “你需要我怎么做?”秦如月問道,這人半路找上她肯定不是為了跟她嘮嗑,將這么秘密的事情說出來,肯定有目的。 “你只要將她引到京郊的落鳳坡就行。到時候就等好消息吧。”董大夫湊近他低聲說道。 “好,我考慮一下,等我消息?!鼻厝缭聸]有急著答應(yīng),她要好好權(quán)衡利弊。 “忘了告訴你,你口中的蕭思雨原來的名字叫蕭如雨?!倍蠓蜃吡藥撞酵蝗换仡^說道。他的話如同一顆炸彈,炸的秦如月倒退好幾步差點坐到地上。 怪不得表哥對這個女人這么深情,怪不得她提到蕭如雨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原來她就是那個死鬼,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沒死還改名蕭思雨,不過不管她是誰,敢戲耍她秦如月,她一定要讓她死。 “你的要求我答應(yīng)了,等我成功了馬上聯(lián)系你?!鼻厝缭吕渎曊f道。 看董大夫走遠,秦如月也往自己的院子趕,路上她好幾次差點踉蹌著摔倒,都被阮嬤嬤手疾扶住了,她覺得今天聽到的事情真是難以承受她需要好好消化,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大小姐,秦如月跟那個姓董的聯(lián)系上了。他們說了一會兒話,那地方很空曠屬下沒法靠近,不知他們說的是什么?!北O(jiān)視秦如月的暗衛(wèi)慚愧的拱手對蕭如雨說道。 “沒事,秦如月如果跟姓董的有什么陰謀就一定會付諸行動,咱們可以慢慢抽絲剝繭,不用著急?!笔捜缬陻[手讓他出去。她現(xiàn)在無法確定這兩人是不是一伙,不過狐貍總會露出尾巴的,她有耐心等待。 傍晚的時候下了好大的雪,韓逸軒這時候還沒有回來蕭如雨有些擔(dān)心,她不時的看著陰沉的天空焦急的往門外望著,希望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中。 秦如月跟姓董的不管他們身后是誰,對付她她不怕,她就怕他們出手對付韓逸軒,雖然韓逸軒武功很好,江湖經(jīng)驗和手段也不少,她就是無法放心,只有親眼看到人她的心才能放倒肚子里,看來關(guān)心則亂,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把他當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晚上掌燈的時候韓逸軒才踏雪歸來,看蕭如雨靠著錦被披著外衣在等他,他心中一暖,抖落衣服上的雪,脫下外袍朝她伸手?!拔业氖侄伎靸鼋┝?,幫我暖暖?!?/br> “哼,那里有火盆?!彪m然這樣說,蕭如雨還是伸手握住他的手,還好不是太冷,只是稍微有些涼,想來是在風(fēng)雪中呆久了。 “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父王也是,這樣的破天氣還讓你到處跑,真夠狠心的?!笔捜缬瓴粷M的抱怨著。翼王世子在家里好多天了一直沒有出去,逸軒忙的要死他卻在府里閑的發(fā)霉,翼王真是偏心的要命。 “沒事,就是去了京郊外的莊子一趟,其他時間我都在飛天閣?!笨爝^年了閣里事情也很多,他作為少主總不能將事都扔給師父做吧。 “師父他老人家還好吧?”蕭如雨問。對于嚴飛宇她還是很尊敬的。 “嗯,很好。就是,就是……”說到這里他看了一眼蕭如雨的肚子笑瞇瞇的說:“就是師父催著咱們趕緊生個孩子,他還等著老二繼承他們家香火呢。” “呵呵。”蕭如雨沖他翻白眼,想得挺美啊。還老二,老大現(xiàn)在連個影子都沒有。自從成親她一直在吃避孕藥他又不是不知道,這會兒說什么孩子?讓她有些小郁悶。 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絕對不能生孩子找麻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