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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已經(jīng)三番四次試探她了,真是太討厭了。 她不知道,夏初晴可是吃了大虧了。她思前想后感覺還是蕭思雨最值得懷疑,所以想進(jìn)一步試探一下。想到這些日子受的罪,她殺了蕭思雨的心都有了。 到底她中了什么毒,連三哥這樣的醫(yī)術(shù)都無法發(fā)現(xiàn),難道蕭思雨的醫(yī)術(shù)比她三哥還要高?想到那張年輕充滿靈氣的臉?biāo)钟行┎桓蚁嘈?,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有這么好的醫(yī)術(shù),倒是蕭大將軍身邊的明春更加可疑。 不行,不能這樣被動的吃虧,必須找個機(jī)會試探一下,那整蠱她的藥到底是誰弄的,好想讓他死啊。 夏初晴這幾天沒琢磨別的,一直在研究毒藥,她對毒藥的癡迷讓夏楚陽都覺得奇怪,以前她不是看不上這些東西說它不入流嗎,難道受了什么刺激?這發(fā)奮努力的樣子,連他都非常佩服呢,也許過不了多久,京城要出現(xiàn)一個女毒醫(yī)了。 蕭如雨不知道夏初晴的打算,知道了大概也不會在乎。不是什么人都適合制作毒藥的,夏初晴雖然比一般的閨閣女子厲害,但真要在毒藥制作上有所成就,不是只憑個人努力就能成功。她們兩個之間,隔了一千多年的距離,就算她真的成功了,她也不懼。 林冷月算厲害吧,他的毒藥她都能解,而她的毒藥,林冷月卻一籌莫展,她不相信夏初晴會比林冷月更厲害。畢竟把制作毒藥當(dāng)樂趣的瘋子不是誰都可以當(dāng)?shù)摹?/br> 聽到程飛鳶對她明顯的維護(hù)和對夏初晴的警惕蕭如雨勾唇微笑,這個姑娘確實(shí)不錯,沒枉費(fèi)她當(dāng)了好長一段時間的知心jiejie。不知她jiejie那邊情況如何了,她姐夫的毒那位丞相大人找人解了沒有。 “程小姐,你能不能不要這樣防備我,要知道我三哥正幫你姐夫解毒呢?!毕某跚缬行┎桓吲d的說。言外之意你不要得罪我,得罪了我我讓三哥不幫忙了,看你們怎么辦? “呵呵?!背田w鳶輕蔑的瞅了她一眼,她姐夫的事情她最知根知底,還是她聯(lián)系蕭思雨做的,以前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后來甄和賢找了好多大夫都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她就徹底放心了。對蕭如雨她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覺這件事她肯定做的很隱秘,不可能讓人查出來。 甄和賢確實(shí)找過夏楚陽,夏楚陽也確實(shí)去看過她姐夫,聽她jiejie講,以他的本事也只能確定她姐夫中了毒,至于如何解毒,他正在研究。其他都是一問三不知,氣的甄和賢吹胡子瞪眼沒有任何辦法。 剛開始他們懷疑是她jiejie做了手腳,后來查到是她姐夫跟一個青樓女子鬼混才弄得這個樣子,他很久沒進(jìn)jiejie的房間jiejie才躲過一劫,所有他碰過的女人都弄得跟花斑豹似的,看著就想笑。 難道思雨比夏楚陽還要厲害?程飛鳶心里暗暗有了猜測,她下定決心以后抱好蕭思雨的大腿,這位簡直就是神醫(yī)中的毒醫(yī)啊,夏楚陽是誰,那是十幾歲就被推崇為小神醫(yī)的后起之秀,是在醫(yī)學(xué)上最有前途的后生,思雨的毒他竟然解不了,看來思雨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程飛鳶打定了主意跟著蕭思雨,后來幫了很多忙。 看程飛鳶這邊沒什么問題,蕭如雨四處尋找韓逸軒的身影,她可沒忘剛才東方雨想要勾搭他呢。雖然對韓逸軒很放心,可這個東方雨不是吃素的,萬一她下點(diǎn)藥來個霸王硬上弓,她的小白菜就要被糟蹋了,不行不行,蕭如雨想到那個情景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韓逸軒這棵水靈靈的嫩白菜只能她來啃,其他人誰要靠過來,她就讓她徹底歇菜。 無意跟英王世子打一個照面,世子露出神秘莫測的微笑,蕭如雨沖他眨眨眼,雙手捧心做花癡流口水狀,英王世子無奈的摸摸鼻子低下頭,好吧,比臉皮厚,她贏了。 韓文彬不知她的情況,還以為這位對他大哥犯了花癡,有些膈應(yīng)的推他大哥離開,這里的姑娘怎么跟狼見了rou似的盯著他大哥,太可怕了,還是離得遠(yuǎn)點(diǎn)吧。 第二百零九章 竹板炒rou 小心的借著賞花穿插在人群中尋找韓逸軒的身影,小蘭看來打定主意跟定了她,不管她到哪里她都一步不落的跟著,蕭如雨翻白眼,真是一條看門的好狗。 在一處假山后看到張如雪正跟安陵王膩歪,蕭如雨故意側(cè)頭看了小蘭一眼,挑釁的勾唇微笑,小蘭有些尷尬的撇過頭去,沒敢接茬。 還沒見哪一家的閨秀這樣上桿子追著男人跑的,聽張如雪的口氣,嗲的真讓人受不了,真不知這位安陵王怎么受得了??窗擦晖跻荒樔崆槊垡獾目粗鴱埲缪?,絲毫沒有不耐或者厭惡的情緒在里面,蕭如雨非常佩服,難道這就是真愛? “如雪小姐,聽說你jiejie回來了?”蕭如雨抬腳正想離開,她可不愿繼續(xù)在這里受張如雪的摧殘,太傷耳朵了,聽著想揍人啊,突然安陵王問了一句,她愣了一下怎么還有我的事?她納悶的停住腳步,凝眉躲得隱蔽一些繼續(xù)看下去。 小蘭有些著急,二小姐太不注意了,這會兒大小姐在一邊守著呢,你可千萬不要說出什么不應(yīng)該說的話,萬一把大小姐逼急了鬧開,難看的是他們張府。 她剛想輕咳提醒二小姐一聲,蕭如雨沖她神秘一笑,她感覺眼前一黑接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為了怕她搗亂,蕭如雨給了她一針,針上帶著麻藥,她會昏迷好一會兒。 將人小心的靠到假山上繼續(xù)聽墻根。張如雪對著安陵王大肆吐槽她這個jiejie,什么沒有教養(yǎng),從不給她娘親請禮問安,什么脾氣很大,父親說幾句都懟回去,母親根本不敢說她等等,總之都是壞話,她張如雪倒是成了包容jiejie胡鬧體貼細(xì)心的好meimei。 那邊安陵王表情溫和地聽著,不時的點(diǎn)頭說幾句安慰的話,“你這個jiejie是在鄉(xiāng)下長大的?”聽張如雪不經(jīng)意露出的信息安陵王驚訝的問。 “是啊,我爹根本就沒將她養(yǎng)在身邊,所以現(xiàn)在才短見財(cái)迷的要命?!睆埲缪┎恍嫉睦浜撸瑥埲缬駨乃锔掷锬昧瞬簧俸锰?,不少財(cái)迷是什么? “倒是一個有趣的姑娘?!卑擦晖蹩磥硇摒B(yǎng)不錯,沒有附和著說壞話。從蕭如雨這邊方向看過去,正好看到安陵王意味深長的看著遠(yuǎn)處,眼神幽深疏離,遠(yuǎn)不像他表現(xiàn)的那樣體貼溫情。 就知道皇家出品沒有一個簡單的,蕭如雨冷笑,只有張如雪這個傻子才覺得安陵王溫和無爭,是個謙謙君子。呸,皇上子弟如果有謙謙君子,才真是活見鬼了。 張如雪大概怕蕭如雨搶了她的風(fēng)頭,急忙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