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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中間掛著一道紫色的帷幕,外面籠著淺紫色的薄霧輕紗,紗上綴著很多銀鈴,風(fēng)吹紗動,銀鈴叮當(dāng)脆響,讓整個厚重的房間多了幾分雅趣。 屋里最顯眼的是那張大床,比一般的床要大很多,長寬一樣,四四方方的放在屋子正中,被屋頂垂下的粉紫色繡著精美花紋的床帳罩住,有些異域的味道。 這么大的床?蕭如雨皺眉,看樣子不能小瞧古代的青樓,真會玩??错n逸軒一臉懵懂,知道這就是一個單純小白,不能讓污七八糟污濁了他的眼睛。 還沒看幾眼,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腳步有些雜亂,應(yīng)該不是一個人,最起碼有三四個向這屋走來了。蕭如雨跟韓逸軒對望一眼,不約而同的各自轉(zhuǎn)身在屋里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床底肯定不行,這床不是靠墻根,床底一進來就能看個透亮,根本不用考慮?,F(xiàn)在他們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躲到靠墻的衣柜里,一個是翻身上屋頂。床上掛床帳的那里有根粗大的橫梁上面應(yīng)該可以藏身。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韓逸軒沒有猶豫,迅速將人帶起飛身上了橫梁。橫梁上的位置不大,兩人半趴在橫梁上要靠的特別近才能勉強呆住。這會兒兩人身體緊緊挨著,蕭如雨前面是一根斜立柱只能將身體往后傾斜緊緊靠在他的懷中,能感到他噴在她腦后的火熱的氣息。 韓逸軒此時有些尷尬,靠的太近了,真正的軟香溫玉在懷,他現(xiàn)在可以感受到如雨身上溫暖的體溫,她身上淡雅的香味不斷充斥著他的鼻孔,要命的是她偶爾扭動一下,想不起旖旎的心思都難。 “如雨,你別動啊?!表n逸軒低聲靠她耳邊輕聲說道。感覺摟著自己腰的手緊了緊,蕭如雨嚇的一動不敢動。不過她回頭狠狠的瞪他一眼,櫻唇輕啟低聲說道,丫的,韓逸軒你要敢亂摸,姐馬上把你踹下去。 韓逸軒這會兒才不怕她,外面的人此時已經(jīng)推門而入了,他沖她邪魅一笑,嘴巴向著她的臉頰靠了過來,嚇的蕭如雨馬上擰過臉去,給了他一個后腦殼。 韓逸軒低聲悶笑,看把如雨嚇的,這小壞蛋現(xiàn)在還不能把他怎么樣,感覺好爽啊。 他還沒得意一會兒,腰上伸過來一直纖纖素手,那手在他胸口溫柔的撫摸著,他感覺非常舒適愜意。還沒等多感受一會兒,那手突然往下靠過去,慢吞吞來到他的肚子這里,狠狠擰了一把,哎呦這個酸爽,把他心中所有的旖旎心思都擰沒了。 “我錯了。”韓逸軒趕緊討?zhàn)?。蕭如雨這才得意的收回手,小樣,跟姐斗,老虎鉗子伺候。 這會兒功夫底下人已經(jīng)進來了,有兩男三女,從上面看不清模樣,只看到那三個女子一個粉衣,一個紅衣,一個藍衣,她們看起來格外纖細柔媚,聲音酥的發(fā)膩,媚的讓人起雞皮疙瘩。 兩個男人一個身材高大,一個有些矮胖,一個褐色衣袍,一個淺藍色衣袍。此時他們早就脫去外衣,只穿著白色的褻衣褻褲,在三個女人的服侍下躺在下面的大床上。 一看他們躺到床上,蕭如雨感覺腦門直抽,不是她想的那樣吧?這架勢不會想玩np吧。天啊,口味太重了,想到待會兒將要面臨的場景,感受到韓逸軒身上傳來的溫?zé)岬臍庀ⅲ街^皮,好尷尬啊。 怎么跟韓逸軒總是碰上這樣的事,上次她扮成明春一個大男人還可以臉皮厚的不在乎,這會兒她可是實打?qū)嵉呐?,如果待會兒下面發(fā)生點什么,她該怎么辦?裝羞澀,?感到惡心?神色平常? 一時不知自己該做什么樣的表情才算正常,蕭如雨很頭疼?,F(xiàn)在最要緊的是不讓韓逸軒看到將要發(fā)生的事,萬一好孩子給帶壞了,她找誰說理去。雖然她對春宮有些好奇,但并不想看現(xiàn)場版的,特別是跟韓逸軒一起看。沒有最尷尬,只有更尷尬。 將身體盡量后靠擋住韓逸軒的視線,他們這個位置真是觀看春宮的好地方,絕對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從這里望下去,不止下面人的表情,就是皮膚上的毛孔,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看到下面的大床,蕭如雨撇嘴,這床太大了,甭說躺這五個人,就是再躺五個也夠了。 兩個男人躺上床卻沒有其他動作,只是懶懶的靠在靠枕上打著哈欠,蕭如雨突然明白了,這兩人不是要玩幾p而是要吃神仙醉。 果然,有兩個丫環(huán)樣的女子各端著一個托盤進來,托盤上除了一個精致的金色酒壺,還有用紅綢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盒子,雖然看不到里面裝了什么,不過蕭如雨敏感的鼻子早就聞出來了,里面除了神仙醉還有其他幾種滋補的藥材。 這里果然是神仙醉的一個銷贓地點,就是不知道這里到底藏了多少,具體又藏在哪里?等會兒一定要出去找找,找到馬上就毀了它。 掀開紅綢,打開金制的錦盒,里面是制作好的神仙醉做成的小藥丸,可以直接服用。藥丸一露面,原本還困頓萎靡的兩人立即瞪大雙眼,像看到絕世美女一樣喜滋滋的盯著眼前的盒子,那個胖子甚至吧嗒吧嗒嘴巴,樣子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蕭如雨看他五短身材心中吐槽:待會兒千萬不要讓姐看到你的春宮,看這身材,成了主角一點都不唯美,有缸粗沒缸高,除了屁股就是腰,這樣的身材就不要在姐面前顯擺了,真是傷眼睛啊。 “陳公子,請?!奔t衣姑娘拿過其中一個錦盒,小心的靠在矮公子身邊,看他眼里**裸向往的**,含笑翹著蘭花指將里面放著的金色勺子拿起,輕輕的舀了一勺慢慢的給他喂到嘴里。另一邊粉衣姑娘跟藍衣姑娘也殷勤的伺候另一個男人。 那些小藥丸一顆顆黑的發(fā)亮,在金色的勺子上隱隱放光。陳公子張嘴將那一勺神仙醉吞下去,瞇眼慢慢咀嚼著,發(fā)出滿足的嘆息。吃過一勺并沒有停住,接連吃了三勺才罷休。 “陳兄,這幾次你都吃的好厲害,怎么,有什么煩心事?”高個子公子奇怪的問,每個人吃的量都不一樣,按說姓陳的還遠遠到不了吃這么多的地步,怎么突然吃這么狠? “不吃神仙醉能干什么?”陳公子苦笑擺手,拒絕了身邊女子再次遞過來的神仙醉,抓過身旁的酒壺仰脖喝了一大口酒。連嘴角漏下的酒水都沒顧上擦他拎著酒壺呆呆的說:“你不知道俊哲兄,我心里很煩,我覺得寒陽幫完了,完了。”說完繼續(xù)仰脖喝酒,因為喝的太猛酒水順著嘴巴流進了脖子,他絲毫沒有擦一下的意思。還是他身旁的女人夠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