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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胸脯說道:“二位公子放心,mama馬上去知會懷月姑娘,如果她能抽出時間,一定先見你們?!闭f完她扭頭大聲喊道:“如詩、如畫,你們兩個丫頭死哪里去了,還不快來迎接貴客?!?/br> 話音剛落,兩個水靈嬌媚的姑娘從二樓翩翩下來。一個姑娘穿了一件粉紅色的裙裝,頭上帶著兩朵粉紅色的宮花,粉嫩的如同一朵嬌俏的桃花。另一個則穿了一件湖綠色的裙衫,頭上只插了一只碧玉簪,臉上施了薄粉,更顯得人面桃花,分外妖嬈。 “還不請兩位公子上樓,進(jìn)那間秋水長天。”花mama罵了一聲小蹄子,揮揮扇子讓兩人趕緊帶人走。這會兒大廳又來了好多人,擠在這里像什么話。 兩個姑娘殷勤的請他們上樓,然后安排他們進(jìn)了靠里的一間雅間。雅間里布置很雅致,墻上掛著幾幅山水畫,頗有些山水田野的韻味。屋里床、桌椅,琴桌應(yīng)有盡有,雖然看不出什么材料做的,但顏色古樸雍容,透著一股高雅幽深的氣息。 一副寫著秋水長天的屏風(fēng)將屋子巧妙的分割成兩部分,屏風(fēng)上方是一架精致的珍珠簾籠,將簾籠垂下,里面就成了一個單獨的空間,從外間根本看不到發(fā)生了什么,想的真是夠周到的。 空氣中傳來熏香的味道,蕭如雨吸吸鼻子,帶著輕微的催情性質(zhì)的合歡香,讓屋里多了幾分曖昧的氣氛。她挑眉看了看韓逸軒,看他一臉端嚴(yán),絲毫沒有因為合歡香動容,心中暗想:難道武功高手對這些東西不太敏感? 有小丫頭迅速端來茶水點心,請他們坐下,等一切安排好后如詩如畫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含笑上前,一人一個試圖靠近兩人的懷里。 蕭如雨還沒怎么樣,韓逸軒寒著臉躲開,他甩甩袖子,正襟危坐,一副生人勿進(jìn)的表情,生生讓靠過來的女人再也無法維持臉上的笑容。 他才不管這個女人怎么想,開玩笑,竟然如此恬不知恥,當(dāng)著如雨的面就對他投懷送抱,他的懷抱只為如雨留著,其他人免談。不對,應(yīng)該是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我這哥哥一向不會憐香惜玉,這位美人,你還是來我這邊吧?!笔捜缬甑闪隧n逸軒一眼,笑著對那個差點被推開的姑娘說道。 那姑娘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俊雅非凡的公子竟然如此不知風(fēng)情,有些不甘心的撅起嘴,眼里盈盈含淚,“公子肯定嫌棄如畫了,如畫好難過?!闭f著拿手絹擦了擦眼角。 美人梨花帶雨,溫柔甜膩,如果是一般的男人,看到這樣的場面早就拉人入懷小意賠罪了,可韓逸軒只是哼了一聲,連看一眼都嫌煩。他才懶得理她,這會兒他正生氣呢,看如雨的反應(yīng),怎么比紈绔還風(fēng)流多情?跟個青樓常客似的,她到底從哪里學(xué)的?看她對眼前女子笑顏如花一臉春情他就生氣,如雨還沒這樣對他笑過呢,雖然她面對的是女人,但他也不想讓她們看到她的笑容,想想今晚上大概要不斷跟一群女人生氣吃醋,感覺好想打人怎么辦? 第一百八十九章 遇見張如雪 看韓逸軒不接招,如畫并沒有強(qiáng)求沒臉,而是怯生生的坐到蕭如雨的另一邊,溫柔小心的幫她倒茶。作為一個在青樓混了好幾年的女人,她很會看臉色。剛才這個公子雖然長得俊朗,但看脾氣不像是好說話的,她還是識趣些離遠(yuǎn)一點吧,萬一惹他不高興,倒霉的還是她。 這個小點的公子則很好說話,看他行為做派,一定是青樓???,看他說話帶笑,語氣溫柔,感覺這樣的人要好伺候很多,多恭維服侍她,得到的好處一定不少。 “這位美人,怎么懷月姑娘還沒有來?”蕭如雨側(cè)身托腮笑瞇瞇地問道,她倒不是急著見什么花懷月,只是想把眼前兩人打發(fā)掉,沒看到韓逸軒眉頭越皺越緊嗎,她想抽空哄哄他,剛才一時忘形,表現(xiàn)的太順溜了,看來逸軒生氣了。 “小公子咱們姐妹陪您還不行嗎?”另一個叫如詩的姑娘撅嘴道。她看似不高興,但眉眼含笑,欲語還休的樣子,卻讓人感覺不到一點負(fù)面的情緒。這個也是高手,很會把握客人的心里節(jié)奏,如果她現(xiàn)在敢甩臉子,蕭如雨馬上趕她出去。 “行行行?!笔捜缬晷χ笆?,翻眼看韓逸軒還在孩子似的將頭擰到一邊不說話,眼珠一轉(zhuǎn),對兩人說道,“這樣,兩位美人,請你們?nèi)ネ饷鎺驮蹅儐枂枺降讘言鹿媚锸裁磿r候能過來,另外幫著點一出好看的歌舞助助興,再弄桌好酒菜,咱們這位大公子從來沒來過懷月樓,也讓他長長見識?!闭f著每人塞了一個大元寶。 怪不得這位年長些的公子一臉不爽,原來是個雛兒,如詩掂掂手上的銀子了然的微笑,拉著如畫出去了。 兩人出去后屋里頓時安靜了,蕭如雨雙手托著下巴笑瞇瞇的看著韓逸軒,“生氣了?” 韓逸軒輕哼,作勢不理她,蕭如雨兩手去抓他的臉皮輕輕扯動,“跟我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來過這里。”沒來過這里眼神怎么一點好奇也沒有,提到秋水長天還知道上樓后直接左拐往里走。 韓逸軒嚇了一跳,如雨的觀察力竟然如此敏銳,想到當(dāng)初來這里的原因,他一陣心虛,討好的抓下她搗亂的雙手包在自己的大手中,“那是少不知事來這里鬧玩的,真的,當(dāng)初是公孫端那小子喊我一起來長見識的,我們就吃了一個席面,看了一出歌舞,其他什么都沒做還花了我半年的月銀?!焙敛华q豫的出賣公孫端,誰讓這小子經(jīng)常帶壞他大好青年呢。再說當(dāng)初確實是公孫端好奇這事,才攛掇他拿了月銀來這里揮霍的,那小子沒什么錢,花錢的事從來都找他。 他們兩個當(dāng)時雖然叫了席面,但沒有吃酒,而是偷偷去了花娘的閨房偷窺,也就那時候他知道了春藥,知道了很多不可言說的男女奧秘。當(dāng)時他被刺激到了,見到表妹就莫名心虛。后來再也沒有來過,一來心疼錢,二來知道來這里的人非常墮落,他大好青年一枚,沒必要在青樓買醉。 “呵呵。”蕭如雨呲牙,皮笑rou不笑道:“你猜我信不信?” “那啥,如雨,我錯了,我再也不來了,真的,都是公孫端那小子攛掇我來的,真的?!焙竺娴脑捄脹]有底氣,說實話,他當(dāng)時也很好奇所以才沒有拒絕。早知道以后這事讓他在如雨面前抬不起頭,打死他都不會來。 “好像什么壞事都是公孫端領(lǐng)你干的?!笔捜缬晟焓秩コ端?,“公孫端真是交友不慎,隨時都為你背黑鍋啊?!彪m然嘴上這樣說,但心里卻在想:這個公孫端,真是太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