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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讓我朋友幫你治療?!表n逸軒保證道。他之所以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因為他心里明白,只要他有所求,明春肯定能答應(yīng)。 就是這樣無原則,無原因的相信他,這點自己都感到奇怪??偸怯X得無形中他和如雨有些地方開始重疊,可這怎么可能,明春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有如雨的影子,他不敢再往下深想,他感覺自己瘋了。 跟冷卓商量好如何進去,得逞后如何發(fā)信號聯(lián)系,如何將其他人引走,韓逸軒給了他一種迷藥,讓他想辦法給尉遲雄吃了,等他昏倒就發(fā)信號,他們幾個進去將人帶走。 冷卓對完成這個任務(wù)還是很有信心的。服食過神仙醉的尉遲雄警惕性會差很多,他一會兒將迷藥放到他吃的神仙醉里面,等他吃了就萬事大吉了。 至于門口守著的幾個人,他也有辦法將人弄走。這些人是神仙醉的直接受害者,只要拿神仙醉當(dāng)誘餌,他們會快就會上鉤。 “請閣下務(wù)必說話算話?!崩渥孔咧坝忠淮螄诟赖健mn逸軒堅定的點頭,他才慢步走向遠(yuǎn)處的帳篷。 第一百六十章 他們追來了 冷卓嬉笑著跟門口守著的幾個人打鬧一番,承諾給他們弄點神仙醉解解饞,在大家充滿期待的眼神中晃著身子進了帳篷。韓逸軒他們盯著他的背影神經(jīng)一直高度緊張,怕他出賣他們。 已經(jīng)做好最壞的打算,韓逸軒輕聲跟江景江風(fēng)指了一下退路,并將手里的毒藥分了一下,到時候萬一出問題,能保證自己全身而退。 大約一刻鐘的功夫,冷卓出來了,他手里拿著一個布包,帳篷外守著的幾個人看到布包,兩眼閃著狼光,好像要把布包吞了。冷卓閃身躲開幾個搶奪的手,跟他們說了幾句什么,幾個人紛紛點頭,一個人抱著布包走遠(yuǎn),其他人也迅速跟了上去。 看來成了,韓逸軒雙眼放光,心臟興奮的狂跳著,他眼都不眨的盯著冷卓,焦急的等待他的信號。江景低聲在他身后說道:“少主,如果冷卓發(fā)信號,咱們兄弟過去就行,您在這里接應(yīng)。” 韓逸軒知道他們這樣做是為了他的安全考慮,盡管有些不放心,為了大局考慮還是點點頭,萬一帳篷里有埋伏,他能夠全身而退,以后可以找機會來救人。 帳篷門口的冷卓拿著一個白色的手絹揮了三下,江風(fēng)和江景沖韓逸軒點點頭,快步向帳篷那邊走了過去。 帳篷里尉遲雄和他的兩個手下已經(jīng)昏迷,他安靜的躺在榻上緊緊閉著雙眼,嘴角有哈喇子流出,整個人看起來萎靡的很,看來身體已經(jīng)被神仙醉毀的夠嗆。 江景和江風(fēng)對這個神仙醉再一次生出帶著nongnong厭惡的懼意,他們自覺的遠(yuǎn)離帳篷里的那個包著神仙醉粉末的大包袱。 “我已經(jīng)把藥給他吃下去了,你們動作快點,趕緊將人弄走?!崩渥康吐暣叽俚?,一邊說一邊幫著江風(fēng)將人弄到背上。 “你跟我們一塊兒走嗎?”江景問道。他們將人劫走了,冷卓很快就后暴露,他的下場可以預(yù)知,絕對不會美妙。 “好,我跟你們一起走?!崩渥空f著將地上的包袱打包背到身上。本來想到糧倉看看,弄些神仙醉防身,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容許他去那里了,只好先帶這些出去。 剛才那人許諾說找人幫他解毒,不知出于什么道理,他潛意識里非常相信他,他在江湖歷經(jīng)劫難,自詡看人還算有些眼光,相信這人不會騙他。 為了自己的解藥,還有解除神仙醉的毒癮,他必須牢牢跟著他們,萬一他們跑了,他哭都找不到地方。 韓逸軒看他們背著一個人飛快的跑過來,知道事情辦成了。他從暗處閃出,接引他們往他們找好的退路走。 幸虧有蕭如雨提供的巡防圖,不然還真無法在背著一個人的情況下全身而退。韓逸軒站在大營外回頭后心底終于松了一口氣,安全出來了,任務(wù)算是完成了一半,現(xiàn)在只要安全帶人離開就行了。 “快走吧?!崩渥看叽僦?,雖然肚子不疼了,但一路高懸的心卻沒有放下,甚至有些發(fā)緊發(fā)疼。這里還是軍營控制的范圍,只要他們被發(fā)現(xiàn),隨時可能陷入危險之中。 他不能不害怕,在尉遲雄來講,他就是一個背叛者,一個叛徒,對待叛徒,他們的手段非常狠辣無情,他不敢想象萬一被抓會受到何種折磨,他一定會在被抓之前自殺。 幾人加快速度向外跑,沒跑出多遠(yuǎn),防衛(wèi)營這邊有了動靜,有人高喊:“快追?!苯又褪且魂嚤鸟R亂。 有人騎馬追來了,看情況追的人還不少,不少人高舉火把,韓逸軒這邊也跟外面接應(yīng)的人匯合了,他們紛紛摸黑上馬,快馬揚鞭,飛馳而去。 后面追的人緊咬不放,韓逸軒他們拼命打馬奔馳。眼看追兵越來越近,周圍地勢開闊無法躲藏,韓逸軒催促江景他們快速帶人走,他要停下阻攔一下。 “少主,你走,我留下?!苯安煊X韓逸軒放慢了腳步,急忙拉緊韁繩回頭喊道。 “少主,幾位閣主,你們快點往前趕,咱們有人接應(yīng)?!边@時候王巖的聲音從前面?zhèn)髁诉^來,他是施展輕功飛過來查看情況的,他沒有馬。他們來的時候怕暴露,馬留在很遠(yuǎn)的地方,韓逸軒他們騎得是飛天閣的人收到信號后偷偷帶過來的。 聽到王巖的話眾人精神一振,加快速度往前沖去。韓逸軒聽出王巖的聲音,心里有些擔(dān)憂,王巖是他安排送明春走的,現(xiàn)在他竟然沒走,看來明春也沒有走。沒想到還是連累他了,他心底嘆息的同時有些淡淡的歡喜,看來明春對他確實有情有義,忽略他對他莫名的曖昧,他們還是可以當(dāng)好朋友好兄弟的。 他雖然長在王府,有兄有弟,但骨rou親情是他從未在這些兄弟手足身上感受過的,他很孤獨。后來有了公孫端這個死黨,但公孫端跟明春給他的感覺又有所不同,明春給他的感覺很奇怪,可以這樣形容,如雨的逝去他的心上爛了一個好大的窟窿,可明春卻讓這個窟窿小了很多。 有時候他非常矛盾,感覺既對不起如雨也對不起明春,自己的心自己都無法把握它的方向。他很困惑,很彷徨,很無奈,他的心告訴他應(yīng)該繼續(xù)靠近明春,他的意識卻提醒他不要再前進一步,否則萬劫不復(fù)。 也許他應(yīng)該一輩子飽受這樣的折磨,這是對他淡忘如雨的懲罰。不過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些的時候,他沖著馬屁股給了一鞭子,大吼一聲,“駕。”按照王巖指引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