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了她一眼,懶得再搭理她。 阮嬤嬤趕緊低頭認錯,小心伺候她回去。她不明白側妃為什么老是要到袁姨娘的屋子去找什么線索。不過她看得出來側妃心情很不好,二公子對側妃確實不如以前熱情了。當然,不熱情了擔心,但是太熱情了,也不是什么好事?,F(xiàn)在這樣,冷冷淡淡的,就挺好,干嘛想不開呢。阮嬤嬤搖頭表示不理解。 翼王從韓鴻他們那里知道韓逸軒回來的消息。一回府,他沒有馬上見韓逸軒,而是先去了王妃的院子。 他已經聽韓忠說了白天的事情,有這么個不長眼的王妃,他非常生氣。韓逸軒負氣出走,本來他還想著勸王妃和世子放低身段,好好哄哄他。最起碼讓他不要心存芥蒂,能繼續(xù)為他們出力。沒想到他的好王妃一下把事情弄得更糟。 “你們,統(tǒng)統(tǒng)給本王出去。”一進入王妃的屋子,翼王就不耐煩的擺手讓丫環(huán)婆子出去,看王妃張青橙蹲身行禮,他沒有叫王妃起身,而是徑直坐到了椅子上。 眾人施禮告退,王妃張青橙拉著臉憤憤的起身,“王爺這是怎么了?一回來就不給妾身臉色看?!彼L得還算美麗,雖然快四十歲了,但有一張明艷的臉。因為染了怒氣,現(xiàn)在減了幾分顏色。 “你還說,都是你和你的好兒子?!币硗踔钢?,氣的臉色陰沉。 “不就是讓那個韓文熙從偏門進嗎?您至于這么生氣?!睆埱喑冉o他端了一杯茶,滿不在乎說道:“妾身就是給他提個醒,這翼王府,出去容易,回來難?!?/br> “本王早就跟你說過,文熙是個有本事的,以后文乾的事情還要他多出力,你怎么就是不聽?”翼王看王妃想不明白,更加生氣。 “就憑他?”張青橙嗤笑,“您是不是太高看他了?”看到翼王不贊同的眼神,她抿嘴輕笑:“妾身知道,這幾年那孩子確實幫了您很多,可主要在做的還是咱們文乾,妾身還不信,沒有他,咱們文坤就幫不了忙了?!?/br> “文坤?”翼王冷笑,剛喝了一口茶的杯子被啪的扔到了桌子上,“指望他,還是算了吧。就你那兒子,除了詩詞歌賦,之乎者也,他還知道什么?從來就知道學他那個窮酸舅舅,沒一點翼王府公子的樣子?!碧崞鹑禹n文坤,翼王火氣不是一般大。 “王爺怎么這樣說妾身的兄弟?”說到娘家不爭氣的兄弟,張青橙有些心虛。她出身不算顯貴,娘家姐妹好幾個,只有一個弟弟,從小溺愛,沒有好好教導,只知道風花雪月,寫詩拽文,大事上根本幫不了王爺什么,想起來就郁悶。就因為這樣,王爺納了好幾個家里有些權勢的小妾,美其名曰替她排憂解難,讓她直犯惡心。 “哼,本王說錯了?讓文坤少跟他那個不爭氣的舅舅接觸?!彼兄盖们米雷樱了计?,“文熙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不許你面上為難他?!?/br> “記住了嗎?”看張青橙一臉不耐,翼王提高了嗓音,嚇了她一跳。 “王爺,文乾和文坤才是王爺?shù)兆?,您竟然為了一個庶子,這樣數(shù)落妾身,嗚嗚,妾身好命苦。”張青橙捂臉低泣,干打雷沒下雨。 “行了?!币硗鯚┝?,他一拍桌子,“總之,是你那混蛋兒子對不起文熙,你給我收斂點,不然,本王絕不輕饒?!?/br> 張青橙看他變臉,知道他生氣了,雖然不甘心,但還是點點頭。心里卻是另有主意,王爺只說不許面上為難他,那背后為難,只要不被王爺抓住把柄就行了。 “王爺,都怨秦如月那個小賤人,如果不是她勾引文乾,文乾至于這么糊涂?跟她那sao貨姨娘一個sao樣,狐貍精?!毕氲巾n逸軒母親袁心婉那溫婉柔美的氣質風韻,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好了,堂堂王妃,賤人長賤人短的,失了身份?!币硗醪辉嘎犓龂Z叨,起身甩袖子離開。 “王爺,您不留下吃飯嗎?”張青橙追了幾步喊。翼王頭也不回的走了,根本沒理她,氣的她撕碎了一塊心愛的手帕。 從王妃的院子出來,翼王沒去心愛的小妾那里,直接去了韓逸軒的院子。韓逸軒的院子叫聽竹軒,是韓逸軒十幾歲的時候自己取的。翼王當時嫌棄的很,讓他改了,可一向聽話的韓逸軒卻鉆了死胡同,說什么也不改,氣的翼王讓人打了他十板子,他都沒改口。沒辦法,只能依了他。 進了聽竹軒,翼王擺手讓院子里伺候的仆人出去,自己邁著虎步,進了韓逸軒的書房。 韓逸軒此時正在看書,他現(xiàn)在心里很亂,母親這邊沒有線索,表妹淚眼婆娑,不知道這會兒如雨怎么樣了,見了父王該如何說如雨的事情,各種念頭繁雜上涌,讓他煩不勝煩。 看書沒有讓他平靜下來,他握著書,看著書房內畫著花鳥魚蟲的屏風發(fā)呆。 “文熙,回來了?!币硗蹩吹矫嫒缋试?,優(yōu)雅俊逸的兒子,點點頭,文熙越來越有風范了,怪不得京城好多閨門千金都心儀他。 他手下好幾個大臣可是拋出了橄欖枝,有聯(lián)姻的意思,他想讓他發(fā)揮更大的作用,沒有答應。 “參見父王?!笨吹揭硗踹M來,韓逸軒呆了一下,趕緊起身施禮。他沒想到父王竟然會親自過來。他一直在等著他的召見。 “自己父子,不用這么客氣,坐吧?!币硗鯏[手,溫和的笑著,示意他一起坐下,他則坐到了主位的椅子上。 “這次去了哪里?感覺如何?”翼王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可親,拉近和兒子的距離。他看出來了,文熙看他的眼神,少了很多東西,對自己好像沒有以前的尊崇和親近了, 這讓他有些惱怒,但他不會表現(xiàn)出來。他知道他疏離的原因,不就是因為一個女人嗎,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怪罪自己的親爹,這讓翼王非常不舒服。 “父王不是知道了嗎?”韓逸軒并不想多說,他垂眸坐在那里,臉上表情淡然冷漠。他知道韓鴻他們已經回來了,他們肯定將他在外面的事情告訴了翼王,包括如雨的事情。 父王知道了更好,他懶得跟他多做解釋。在他看來,父王一輩子強勢慣了,大概理解不了他對如雨的感情。 “知道什么?你做教書匠的事還是你跟那個什么蕭什么雨的事?”看他冷淡的反應,翼王非常生氣。他作為一個父親,這樣放低身段過來,他還有什么不滿意的,竟然拉個臉,這是要干什么? “蕭如雨,那個姑娘叫蕭如雨,我要娶她?!表n逸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