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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海。 “我找過的?!彼J真地說。 她手機里還留著微信聊天記錄呢。 安靳挑眉,掏出手機。曲夕眼尖地看見,他是按了開機鍵。 “至少你在我出國培訓之前都沒找過?!彼朔謾C,說道。 聞言,曲夕突然覺著有些惱了。他這是怎么回事?這是在質(zhì)問自己嗎?她難道有義務去找他嗎? “不談這個。”曲夕皺眉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我還有事,先走了?!?/br> “你,”安靳在她欲要轉(zhuǎn)身之時,有些遲疑地開口,“最近還好吧?” 好? 曲夕愣了。 這段時間里,她的狀態(tài)并不好。但是,從來都沒有人問過她。 這一句最簡單的問候,每個人都很吝嗇地不給她。 “還行吧?!彼瓜卵?。 “我有話跟你說。你跟我來?!卑步]有理會她先前說的“有事先走”,就拖著行李箱,挺得筆直地走在了前面。 這人…… 曲夕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咬牙追了上去。 附近剛巧有一個城市公園,樹木郁郁蔥蔥,安靜閑適。安靳選了角落里的一處長椅,悠然坐下,用眼神示意曲夕坐在他的身邊。 曲夕坐下,“說吧,你有什么事想跟我說?!?/br> 安靳直直地看著前方,那里有三三兩兩的人在草坪邊散步。“我今天在飛機上,夢見wen燕了?!?/br> “哦?!?/br> 曲夕的心頭泛過一絲疼痛。 “我還記得最后一次見她的樣子,非常急切地看著你,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br> “嗯。” 安靳沒有再說。他嘆了一口氣,但曲夕沒有注意。 他微微偏頭,意蘊不明地看著曲夕,“你最近,有遇見什么奇怪的人嗎?” 奇怪的人?曲夕苦笑。她遇見的奇怪的人難道還少嗎?從系統(tǒng)出現(xiàn)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接二連三地遇見形形色色的怪人,簡直成了一個“渣男收集器”了。 “怎么?你又知道了什么?” 安靳見曲夕這副反應,眼里閃過一絲黯然。他躊躇了一會兒,才低聲說道:“我想告訴你的是,你被一個人盯上了?!鳖D了頓,他添上一句:“還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曲夕皺眉,一股不祥之感幽幽而來。 她最近遇見的最奇怪之人,就屬那個老婦無疑了。周風是她熟得不能再熟的,就算行為方式大變,但終究不屬于“最近出現(xiàn)的奇怪的人”這個范疇。那么,符合安靳所說的,就只有那個老婦了。 眼前似乎又浮現(xiàn)一頭銀發(fā)、毫無皺紋的那張臉,耳邊回蕩著“最好的復仇就是放下”的低沉話語,曲夕不禁捏緊了自己的手指,回道:“我知道。” 安靳一愣:“你知道?” “嗯,是個老婆子。” 安靳不說話了。 久久沒得到安靳的回音,曲夕抬頭看去。卻見到安靳一臉凝重,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 “怎么了?”曲夕的聲音弱了下來,夾著一絲顫抖。 “如果我說,不是她,你會怎么……” 話還沒說完,曲夕騰得一下站了起來。她滿臉的驚異,隨即變成難以掩飾的焦慮。她甚至沒有跟安靳打聲招呼,就風一般地跑開了! 一邊跑,她一邊使勁睜大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之景。 視線左下角的渣男系數(shù),變化了! 江鳴:59,升至60! 不,不……雖然早已有過心理建樹,但是此時真切地發(fā)生了,曲夕還是覺得不可置信——怎么會呢,這怎么可能呢?最后一次見江鳴,他明明溫和得跟一只貓一樣啊! 剛剛安靳說的什么?難道自己是真的被人盯上了? 是誰? 是誰在背后搞鬼? 為什么要選擇她,為什么要用這樣的方式,又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 一連串的問題飛快地冒出來,讓她在全力奔跑zhong逐漸喪失了理智,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躥上了路邊停著的一輛出租車上,大叫著讓司機快點開車! 她掏出手機,開始一遍又一遍地撥打吳雙的電話。 但是…… 那邊傳來的,只有陣陣的忙音。 這一幕跟過去是何其相似。 幾個月前,她得知了吳雙要跳樓自殺的消息后,也是在出租車上瘋狂地撥打電話,卻只能一次次地失望,然后絕望!而現(xiàn)在的她,似乎被變幻的時空拽著拖著,帶她進入了同樣的平行世界,讓她再一次經(jīng)歷這讓人幾乎崩潰的境地。 雙雙! 她在心里大叫! 車飛馳,一個急剎車,終于停在了居民樓下。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動我女人的下場 曲夕丟給司機幾張鈔票,就一路狂奔地沖上樓。她急促的腳步在樓道里響起咚咚咚的悶響,如同她的心跳,紊亂而聒噪。 終于,她到了門口。插入鑰匙,但門毫無反應。 該死! 居然被人從里面反鎖上了! 吳雙從來不會反鎖上門,那么能做下這種事的,定是外人無疑!也就是說,此時此刻,有人正在屋里! 可是,他又是怎么進去的? 吳雙絕不可能給陌生人開門啊! 腦zhong電光火石,身體更是蓄勢待發(fā)。她暴喝一聲,一腳猛踢上去! 自從周風上次撬門過后,這門的狀況就一直不是很好,此時被曲夕這怒火攻心的一腳一踢,居然開了!曲夕猛地推開門,就往里面沖去。 還沒跨出箭步幾步,她就被房間里傳來的聲音給頓住了腳步。 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洶涌怒氣,從她的腳底開始上升,直接沖得她滿臉通紅。 那聲音,分明從臥室傳來。 那是吳雙的哭泣和哀求,還有男人的yin邪笑聲。 曲夕不知道是怎么走過去的,她只看到自己慘白的右手,顫抖著打開了臥室門。她看見在那張凌亂不堪的床上,吳雙絕望地躺在上面,她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破了,露出她如同白雪般刺眼的肌膚。而在她的身體上面,江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