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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介紹人說是外表出眾、工作優(yōu)秀并且性格也成熟穩(wěn)重的類型。我也沒抱太大的期望,因為介紹人總是會夸大其詞一些的。結果去了相親地點一看,竟然和介紹人的說法相差無幾,一身黑色西裝,目光沉靜,站起身來對我淡笑要握手。 我伸出有些顫抖的手輕輕握住他的。他的手修長干凈,指甲修得很漂亮。左手中指上戴了一只鉑金戒指。 見我目光落到他的戒指上,向我解釋,說是戴上戒指別人就能以為他有主了。 我了然——像他這種條件的男人,應該是有不少的鳶鳶燕燕。 那次相親的過程中,我現在還記憶猶新。是一個很擅長溝通的人,他很快就從我的言語里了解到我的想法和需求,時不時的幾句話就能打開我的話匣,讓我不禁就滔滔不絕地講了下去。 從那次相親后,我就開始了與的交往。和的交往讓我覺得很舒服,他很尊重我,也是個很好的傾聽者。最讓我欣賞的,是他不像其他男人一樣對我動手動腳,僅有的幾次身體接觸,還是走在大街上,因為車來車往他突然的輕拂肩頭,將我?guī)щx危險。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個月,就向我求婚了。 我從來沒想到,這樣一個平凡無奇的我,也能擁有那么一次盛大的求婚。他召集了他所有的朋友,為我送上鮮花和蛋糕,他單膝跪下,手里是一枚戒指。 嫁給我,做我的妻子。 他的眼神很堅定。 在淚眼溟濛中,我答應了他。那個時候,我是真的以為我會幸福,我會比其他女人都還要幸福,我會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因為我有了他。 然而,我卻沒想到,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我們雙方父母沒有任何的阻攔,我們買了房,就這么順理成章地結婚了。 婚后,他還是對我很好,但是漸漸的,我發(fā)現了一點不對勁。 這些不對勁,是從生活的點點滴滴中體現的。 是個很注重形象的人,住在一起后,我發(fā)現他的護膚品甚至比我的還要多。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擺滿了我的梳妝臺,從乳液、面霜、面膜到香水各種。他每天勤換衣服,頭發(fā)和衣著都要做到一絲不茍。我最初沒多想,只覺得他是個精致的男人,但是漸漸的也從心里升出了一絲怪異。 除了外表上的,他和我之間的相處模式也讓我漸生不安。他非常的溫文爾雅,總是淡淡地聽我講,同意我的每一個計劃。我有時候甚至在想,他到底是因為愛我,還是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畢竟,對自己不在意的人和事,每個人都可以做到云淡風輕。 我和朋友說過我的疑慮,她們卻都說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除開這些,最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和他的性生。度蜜月的時候,他除了一些淺嘗而止的親吻和擁抱,再也沒有其他。我當他是呵護我、尊重我,所以我主動獻身,帶著他在我身上馳騁。 雖然我是第一次,但我也看出了他的青澀。他從未跟我講過他過去的情史,我以為他經驗豐富,沒想到卻是如此的手忙腳亂。那個時候的我,的確是歡喜的。 可這歡喜沒持續(xù)多久。他再也沒有主動地碰過我,有時候我按捺不住自己,羞澀地向他求歡,他卻帶著古怪的眼神看著我,然后詢問我:“你的大姨媽是什么時候來的?” 如果我告訴他我剛好在安全期,他就會借口工作太累而不會碰我。如果恰好是排卵期,他就會脫掉衣服,例行公事地和我共赴*。時間很短,他呼吸只有在最后的時間里亂了一分,便結束了。結束之后也沒有擁抱、沒有親吻,他更多的時候是披了一件衣服,站在陽臺抽煙。 有時候我也會想,他是不是不愛我了。但只要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我就覺得一切都可以忍受。 畢竟那個時候的我是那么的愛他,所以心甘情愿地,被蒙蔽了雙眼。 噩夢來臨的前幾天,我身體不太舒服,總是想吐,就去醫(yī)院做了檢查。 原來,是懷孕了。 我很歡喜,甚至開始偷偷幻想我和的孩子,到底是像,還是像我。 我決定先瞞著他,然后在七夕節(jié)那天給他一個驚喜。 可沒想到,這個驚喜,最終變成了驚嚇。而那個被驚嚇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那天我身體實在是有些不舒服,老想吐,頭重腳輕的。無奈,我請了半天的病假,早早地就回家了。可是剛一開門,我就看到了門口放著的,除了他的皮鞋,還有一雙,我從未見過的帆布鞋。 式樣,是男生的。 然后,我便聽到了,讓之后的每個夜晚想起時都徹夜徹夜流淚的聲音。 “*!叫你勾引我!” 那個發(fā)著狠、有濃烈*的聲音,來自于我的丈夫。 來自于那個和我在床上時,連輕哼都鮮有的男人。 像是一道驚雷劈下,我顧不上身體的不適,就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 我看見那張我精心選購的床單上,有兩個*在糾纏翻滾,激烈索取,發(fā)出*的叫聲。 一個是。 一個是,一頭黃發(fā)的,胸部平平的,陌生男生。 “砰!” 我手指猛顫,手中的皮包掉落在地。( .)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別干涉我交友 聽見包落在地上的這聲悶響,那兩個人如同受驚的動物,同時望向門口。 我看見那張總是沉靜的臉上,如今潮紅一片,浮現出驚慌的表情。 可笑吧,我第一次見到他這種表情,卻是在這種場景下。 那個時候的我沒有哭,沒有鬧,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然后轉身,離開。 追了出來,全身只穿了一條內褲。 在客廳他追上我,一把抓過我的胳膊:“你聽我解釋?!?/br> 還是那個低沉的聲音,可是卻像一把刀狠狠刺入我的心臟。 我猛地甩開他的手:“別用你摸過那男人的手摸我!” 惡心! 像是吃了一只蒼蠅的惡心! 真的是太惡心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哇哇地吐了。 他臉色很難看地看著我,沒有寬慰,沒有安撫,只是冷冷地看著我。 很久,他才從桌上拿過煙和打火機,坐在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