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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手背,吻了她的雙唇。 她咽了咽,試圖從他的指縫間掙開,嘴里含糊不清地小聲喊著:“要……” 太子沉沉語氣里透出誘惑,“要什么?” 美人往前。 太子引誘道:“只要桃桃說出來,孤就給你。” 她呼吸一重,似是不滿足他隔著手背印下的吻:“想要……想要……” “嗯?” 美人睜開迷離的雙眼,笑道:“想要殿下娶堂姐?!?/br> 他翻身將她壓住。 輕易一句話,勾起他重重怒火。 可很快地,太子冷靜下來。 被他壓在身下的嬌人兒眼中滿是笑意,她似乎在期待著些什么,閉上眼睛微微撅著嘴巴。 她是故意的。 太子的強吻沒有落下,只有他的一個爆栗落下。 沒敢打重,輕輕一彈,嬌氣如她,當(dāng)即捂著額頭喊疼。 等她回過神,鬢邊多了只翡翠步搖。 太子冷著臉:“以后若再敢將孤送的東西拿出去給別人用,仔細(xì)你的皮?!?/br> 她扶了扶翡翠步搖,嘴里怏怏道:“哦?!?/br> 太子鎮(zhèn)定自若,端起幾案上放了許久的熱茶,是她先前喝了一半的茶,茶沿邊還留了她的水紅唇印。 他抿一口,聲音冷靜:“皇后,懷家大房到底是怎樣逼你的,難不成你有什么把柄留在他們手里?” 她不滿地剜他一眼。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卻還要問出來。 懷桃低頭對對手指,聲音細(xì)得跟蚊子叫一樣:“其實我也沒什么把柄,就年幼不懂事,看上了信王……” 太子重重將茶杯摔下。 她昂著腦袋,理直氣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長得俊,我看上他,很正常?!?/br> 太子轉(zhuǎn)過眼眸。 冷若冰霜。 殺氣四溢。 美人連忙拋出下一句,語氣誠懇:“是我沒見識,要是我先遇見殿下,有殿下天人之姿在前,我哪還能看得上信王這種庸脂俗粉。” 太子略微有些出神。 數(shù)秒。 他丟下一句:“你不但沒見識,而且你還眼瞎。” 說完,太子起身往外去。 她從榻上爬下去,光著腳去追他:“殿下要去哪?” 太子:“孤回東宮?!?/br> 她小心翼翼地問:“殿下生氣了嗎?” 太子:“孤何必和你置氣?!?/br> 她從后面抱住他:“那你為何要走?” 太子的聲線優(yōu)雅清亮:“有人冒犯孤,孤自然得去處理她們。” 她一聽,立刻明白他接下來要做的事。 他這是要為她處理爛攤子呢。 懷桃的聲音里透出歡喜愉悅,尾調(diào)拖長,“謝謝殿下——” 太子掰開她圈在他腰間的手,“謝孤作甚,待你病好后,有的是你好果子吃。” 她調(diào)皮地笑一聲:“殿下遞的果子,我都愛吃?!?/br> 自這日懷家大姑娘在東宮挨了一百鞭后,便被抬著出了宮,回到府里,懷夫人又哭又鬧,讓懷老爺進宮討個說法。 懷老爺官階不上不下,進宮向太子討說法這樣的事,他考慮過后,決定放棄。 懷老爺是這樣想的—— 萬一皇上得知消息,心疼倩兒,為做補償,將倩兒賜給太子做太子妃,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若真是如此,太子成了他家女婿,他這個做丈人,怎能提前和太子撕破臉? 就在懷老爺還在做夢的時候,懷家大房被舉家流放蠻夷之地的旨意已經(jīng)下達(dá)。蠻夷之地,去了還能活著回來的,幾乎沒有。 除了流放,圣旨里還有另一道命令。 懷家長女,德行有失,不宜為婦,終身不得受聘為正妻。 太子的的動作很迅速,懷家大房被連夜抄家,他們甚至來不及說什么,就被趕至流放隊伍。 但凡他們想要張嘴說話,便立刻有人拿鞭子抽過去。一抽一道血痕,懷家人嚇得半死,日日煎熬,尚未到達(dá)蠻夷之地,便已熬不過去。 死在了流放途中。 懷桃的病早已痊愈,太子要給的“好果子”遲遲沒有賞下,反而是賞了她一個義父。 自懷家大房被流放的旨意一出,后宮便有人蠢蠢欲動,說是太子殿下將懷家連根拔起,是為了懲罰小皇后。 這下好了,小皇后真真正正是孤身一人了。 卻不想,太子早已備好后手。他讓自己的心腹大臣,家大業(yè)大的權(quán)太師,認(rèn)下懷桃做義女。 不改姓,以懷家姓,入權(quán)家家譜。 入了家譜,意味著權(quán)家以后與小皇后綁在一起,她再也不是外人眼里孤苦無依沒有娘家撐腰的小可憐了。 宮里迎來小皇后主持的第一個夜宴。 按理說,皇帝還在病中,宮中不該見喜宴,但小皇后聰明得很,她不將喜宴成為喜宴,而是稱為祈福宴。 為皇帝祈福的夜宴,誰敢不來? 全后宮稱得上號的嬪妃都來了,帶著她們的皇子公主,齊齊向懷桃請安。 太子尚在處理政務(wù),沒來及趕過來,差身邊的小黃門向懷桃傳話,說是晚點過來。 他不但傳了話,而且還送了東西做安撫。 這是她的第一次宮宴,她準(zhǔn)備了大半月,為的就是今日,宮中的女子,升至妃位以后,便有資格主持宮宴,對于后宮女子而言,這關(guān)系到她們的尊嚴(yán)。 懷桃接了首飾盒,是套成色絕好的寶石耳環(huán)。 眾人感慨不已。 太子什么時候如此重視過宮宴?且別提他送來的賠罪禮,就說他參加過的宮宴少之又少,但凡嬪妃主持宮宴,皆希望太子能夠出席捧場,哪怕他直到最后一刻才出現(xiàn)也沒關(guān)系。 毫無疑問,太子就是眾人想要往臉上貼的那塊金。 懷桃在上頭懶懶坐著,一邊喝酒一邊享受動人的絲竹歌舞以及全場的阿諛奉承。 忽地有人走近,端了酒杯,至她跟前。 這人的聲音很是熟悉:“皇后娘娘,兒臣敬你一杯?!?/br> 懷桃抬頭一瞧,是信王。 他紅著眼凝視她,眸子滿是渴望,心中似有千言萬語要吐露。 懷桃想了想,沒有拒絕他的酒,含笑舉杯碰了碰他的酒杯,“就喝一杯罷?!?/br> 恰好在這個時候,殿門口邁進一人,絳紗袍,金玉帶,身后跟著小黃門,自雕龍玉柱而過,不怒自威的氣勢,袍角帶風(fēng),聲音冰冷。 “皇后,孤來晚了?!?/br> 第127章 太子一來,在場的人下意識起身, 紛紛問好。 太子臉上沒什么表情, 點點頭, 就算回應(yīng)了。 他的眼神自始至終只盯在一人身上。 座上的美人望見他, 卻裝作沒看見,繼續(xù)手里的碰杯,喝完一杯酒后,這才轉(zhuǎn)過盈盈眼波,嬌軟喚上一聲:“太子殿下?!?/br> 旁邊站著的信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