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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特意往這邊抬眸望一眼。 皇帝有些緊張,湊到她的耳邊:“朕也會彈古琴?!?/br> 她的眼沒有回眸望他,可她的手卻主動牽住他,嘴里隨意道:“那回去后臣妾也要聽皇上彈?!?/br> 她手中的小動作瞬間讓他安心下來?;实鄄粍勇暽貜暮竺姹Ьo她,怏怏地擱在她肩頭。 她還在看蕭衢。 皇帝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蕭衢確實好看。 星眸劍眉,顧盼神飛。 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透著男子氣概。 他心里嫉妒,想要遮住她的眼睛,但又怕自討沒趣,只好安安安靜靜地等她聽完。 她一聽完,皇帝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帶她離開。 “淑妃身子不適,朕先帶她回去。” 撂下話,皇帝頭也不回,抱起她就走。 從蕭衢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皇帝懷里的人動了動,原本縮在他懷里的手忽地垂下。 蕭衢感覺到手背似乎被人碰了碰。 不太真切,觸感稍縱即逝。 蕭衢心里積壓的火氣瞬間消散,她冰涼的手指碰了碰他的手背,酥酥麻麻,一路澆到他心窩最深處。 她的小腦袋擱在皇帝肩上,一笑百媚生,同他道:“蕭大人的曲子很好聽。” 蕭衢回道:“謝淑妃娘娘夸贊?!?/br> 她又道:“義兄早些歇息,莫要再飲酒?!?/br> 她當著皇帝面喚他“義兄”,這一聲“義兄”入耳,曖昧綿延,卻又在情理之中。 她是真的不怕皇帝,也不怕旁人非議。 蕭衢道:“謝淑妃娘娘關心?!?/br> 皇帝沒說話,騰出一只手,將云寐垂下的手重新扶起,扶到他脖間,他這才開口,同蕭衢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 兩人淡定如常,又與從前一般,帝王和臣子,誰都沒有露出端倪。 這一夜,皇帝沒忍住,憋了好幾天的欲望,再次爆發(fā)。 終究是怕她受不住,沒敢太放肆。 她一張臉紅了又紅,眼淚都流出來,沒有拒絕?;实厶上掠肿?,怕她失望,惴惴不安地尋藥。 她看出他的擔憂來,舔著他的耳朵安慰他,睜眼說瞎話:“原來那晚皇上用了藥么,折磨死臣妾了,不準再吃,傷身?!?/br> 皇帝緊張地攥緊衣袖,“你不懂,朕必須吃。” 她假裝聽不懂,捧了他的臉溫柔安撫:“這樣就很好,不必吃藥。” 不等他拒絕,她像那日一樣,主動喂了他酒喝。 皇帝喝了她遞來的酒,逐漸緩和下來,躺在床榻上。他伸出手,閉上眼,整個人緩緩失去意識。 云寐難得有興致,自己也喝了一口。 這酒有個好名字。 叫醉生夢死。 她喝了酒,褪去衣衫,安靜地躺在皇帝身邊,聽他在醉夢中喚她的名字。 她火熱的身子貼上去,將他的癡狂樣攬入眼中。 一連數(shù)十日,她每晚都要喂皇帝喝上一口醉生夢死,夜晚酣然而睡,一覺睡醒,晨起皇帝伏在她身上,問她前一夜的情況。 她編好了說辭,湊在他耳邊說盡yin詞艷語,皇帝每每聽完,羞得一張臉紅透,耳朵尖紅得都快滴出血,卻還是堅持要吻她。 皇帝道:“云淑妃,你替朕生個孩子吧?!彼氲绞裁?,撫上她的肚子,加了句:“只要是你的孩子,朕就一定會讓他做太子?!?/br> 她問他:“我聽人說,小孩子必須從小熏陶,尤其是孩子還在肚里的時候。我要有了孩子,皇上是否會帶著孩子一起上朝聽政?” 他沒有拒絕她,撫了撫她綢緞般絲滑的烏發(fā):“只要朝臣無異議,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br> 她窩在他懷中蹭了蹭,眉眼間皆是自信。 只要蕭衢無異議,誰又敢有異議。 她心里頭想著蕭衢,蕭衢像是心有靈犀般,第二日便來找她。 適時他們已經(jīng)到了圍場,皇帝領著文武百官出去打獵,原本是要帶她去的,可她不喜歡騎射,皇帝也就不再勉強,特意點了蕭衢的名一起,這才放心離去。 皇帝的人已經(jīng)全部帶走,帳中剩下的,全是她宮里帶來的人。 在外看守的侍衛(wèi),乃是蕭衢的人,費了一番功夫,才在御前安插了他的人。 蕭衢進帳的時候,云寐正趴在榻上睡懶覺?;实垡淮笄逶缇皖I著群臣走了,說是會在正午之前趕回來。 她昨晚為了安撫皇帝,弄得渾身酸軟,此時背后一雙大手搭過來,她以為是皇帝去而復返,抖了抖肩膀,撒嬌:“皇上,別弄我,讓我安心睡會。” 蕭衢低沉的嗓音響起:“他怎么弄你了?” 她呀地一聲,沒來及睜開眼,便已被人騰空抱起。 蕭衢拿了披肩將她整個地蓋住,流星大步往外去,她躲在厚實的披肩下,捏他:“你瘋啦?” 蕭衢:“早就瘋了。” 他竟直接將她擄回了自己的帳中。 第88章 帳內(nèi)空無一人,剛才他們一路走來, 也并未遇見侍衛(wèi)與宮人。 他將她放在榻上, 幽深如湖的眸子緊緊黏在她身上, 目光里滿是渴望。 她作勢就要起來:“你帶我來這作甚。” 蕭衢按住她:“上次我說過, 不會再在外面,得有床?!?/br> 他說著話,自己也躺下去,攥了她的雙手往懷里塞,聽她急切的嬌喘聲,柔聲安撫她:“別怕,我早就安排好一切, 不會有人撞見。” 為了今日來找她, 他算計好了所有的事情, 掐準皇帝出獵的時機,假裝同皇帝一起出獵,半路悄悄折返。宮人與侍衛(wèi)早就被他提前調(diào)走,偌大的營帳中, 他為他們的獨處造出了一方安靜的角落。 他壞心思地逗她:“這一次, 不必再捂嘴,你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見?!?/br> 她扭了扭身子,試圖從他guntang的掌心中抽出自己的手,她剛一動,便被他攥得更緊。 他不僅掌心滾熱, 其他地方也燙得很,薄薄的衣料下,火爐旺盛,熊熊烈火一點就燃。 明明已經(jīng)快要被欲望燒得無法自拔,他卻還是耐著性子,沒有直接撲向她。 他想要她。 可他想要的,不止是她的身子。 他們仰面躺在榻上,他刻意壓住嗓音里透出來的沉沉悸動,試圖像尋常夫妻共枕而眠時逗她:“云寐,你怎么不說話,我都說了,不會有人聽見的,你要不信,我喊幾嗓子給你聽聽?!?/br> 說完,他張嘴啊地喊了幾聲。 云寐嚇一跳,側(cè)過腦袋看他,“你別叫。” 蕭衢笑眼彎彎:“我不叫,那你叫幾聲試試?” 云寐用腦袋瓜頂他手臂:“你別使壞?!?/br> 蕭衢翻過身,心滿意足地用胸膛口直面她的這幾下撞,“我還沒開始使壞呢。” 她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