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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彼櫜坏孟肫渌?,迫不及待提醒她:“但你不準找別人?!?/br> 她點點頭:“好?!?/br> 他小心翼翼問:“阿寐,你這樣做,難道就不怕皇帝發(fā)現(xiàn)嗎?” 他可以為她造反,她不必有孩子,他不想她拿性命冒險。 她看出他的心思,主動牽了他的手:“皇上不會發(fā)現(xiàn)。公子,有些事情,我必須如實以告,我并不討厭皇上,他很好,只是不能給我想要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要的,不是顛覆這個王朝。它繁盛昌旺,不必要的損耗只會讓它失去光彩,而我完全可以將它變得更好?!?/br> 他聽出她話里的野心,不動聲色地斂起自己的詫異。 她笑著望他:“是不是很失望,原來我不是你想象中那個嬌軟柔弱的女子。” 他扣住她的后腦勺往懷里抱。 她的深深心機,他如何會不知曉? 從她在府里向他揭露身份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這個女子算計人心的本事,世間無人能敵。 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一切都恰到好處。 他逃不過,也不想逃。 樹枝邊有蜘蛛結(jié)網(wǎng),透薄一張網(wǎng),蚊蟲沾了上去,便只能等待著被吞噬的宿命。 蕭衢收回視線,語氣堅定,湊在她耳邊,慢條斯理地說:“只要在我身下時,你足夠柔軟即可?!?/br> 她踮腳重新攀上他,主動遞上一個吻。 他剛挨著,她便收了回去,“下次?!?/br> 蕭衢咽了咽。 意猶未盡。 不多時,她開始大聲呼喊,蕭衢及時躲入?yún)擦珠g。 喊了許久,終于有人聽見。 先是一個侍衛(wèi),而后又是大片侍衛(wèi),最后皇帝親自來了。 蕭衢躲在暗處,望見皇帝蹲下身將云寐背了起來,她趴在皇帝肩頭,說哭就哭,皇帝著急地喊:“傳御醫(yī),快傳御醫(yī)。” 蕭衢呆呆地看著,直至人影消失不見,他重新走回剛才與她顛鸞倒鳳的地方躺下。 耳邊是熟悉的風聲與水聲,卻沒了她的低低嬌喘。 他從袖子里掏出她的金玉鐲與牡丹絲帕,他輕輕將絲帕覆于面上,手里緊攥金玉鐲。 他知道自己以后的宿命,不再有安穩(wěn)人生。 只因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從此風花雪月皆成無妄之災。災擋不了,難阻不盡,說什么最毒婦人心,到頭來還是要為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美人吶,銷魂。 夜色茫茫,一頭寧靜,一頭喧囂。 皇帝的大帳里,宮人們忙里忙外。 御醫(yī)打著官腔:“并無大礙,只是受到些驚嚇,好生修養(yǎng)即可。” 皇帝將御醫(yī)稟退。 宮人正要替云寐褪鞋更衣,皇帝揮開宮人,自己上手動作。 帷幔后的大浴桶里已放好騰騰熱水。 皇帝低身為她脫鞋,輕柔地揉了揉她的腳腕,問:“這里還疼么?” 她慵懶地往后舒展身子,任由他捧了自己的腳伺候,“有一點點?!?/br> 皇帝:“那朕再替你揉揉?!?/br> 揉了一會,他側(cè)眸望去,見她半邊身子趴在榻上,像是剛歷經(jīng)過一番動骨傷筋的事,軟綿綿地喘著氣。 皇帝順著她嫩白的身子往上,伸手解開她的大袖衫,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好像很累,剛才在林子里,遇到了什么事嗎?” 第86章 云寐沒有回應。 皇帝等不及,將她的身子翻過來。 云寐皺了皺眉, 數(shù)秒的功夫隨即舒展眉心, 仰面對著他, 一只手撐在腦后, 雙眼迷離地望他,反問:“皇上,您覺得臣妾遇到了什么事呢?!?/br> 皇帝解衣的動作沒有停下。 床笫之間,他早已習慣于伺候她,此時伸手攬住她的腰微微一用力,她便被迫從榻上而起,趴到他懷中。 他雙手忙活著, 低頭嗅她。 她笑著看他。 皇帝心頭一滯, 移開視線, 口是心非地說:“無論你遇到了什么事,都是朕的錯,朕應該早些找到你的,不該讓你受驚。” 云寐唔一聲, 像是在思考他話里的深意, 不一會,她重新扭著楊柳細腰貼上去,說出的話敷衍至極:“臣妾沒有遇到什么事,只是因為太過害怕,所以哭得累了?!?/br> 皇帝盯著她:“朕還以為你看見了什么豺狼猛獸?!?/br> 云寐坐過去,雙手往后抵, 半邊身子遞出去:“沒有猛獸,只有無邊月色?!?/br> 皇帝勾唇笑了笑。笑容勉強,極其苦澀。 他顫著手捧起她的白皙臉蛋:“下次,朕陪你去看無邊月色,可好?” 她側(cè)過臉,親了親他的手心:“何必等下次?!?/br> 皇帝身形一頓。 繼而狠狠湊過去。 她沒有阻攔他,眼兒媚,朱唇嫩,任由他品嘗試探。 皇帝吻著吻著,情不自禁將她摟得更緊,像是要將她揉進骨子里。 她伸出手,玉藕似的一截,輕輕拂過他的臉,此時他已低下頭去,她睨眼望他,看他一點點印下吻痕,同平時不一樣,今天他的吻,粗野而狂暴。 她喚了他好幾聲,他充耳不聞。 身上黏糊糊汗津津的,同樣的情形,衣衫盡褪,不同的是,在外面時涼風習習,凍得她只能往那人身上靠,而大帳里又悶又熱,風透不進來,就連她唇中的空氣都是由皇帝一口口渡給她。 她不安地挪著身子往后退,已經(jīng)滿頭大汗,不想再沾半點熱氣??苫实燮蛔屗缭?,她一躲,他便將她重新拉回去。 她只好換了懷柔之策,哄道:“皇上,臣妾想要沐浴?!?/br> 皇帝抱起她就往帷幔后的大浴桶而去。浴桶里的水已經(jīng)半溫,卻還是熱得很,下水的一瞬間,她忍不住打個顫栗。 她以為皇帝會在榻邊等她,卻不想他竟也下了水。他連里衣都不曾褪下,整個地邁進來,從后面抱住她。 他也不讓她叫宮女進來伺候,拾起浮在水面的花瓣,指尖細細摩挲,“朕伺候你。” 她懶懶地趴好。 這一洗,便是一個時辰。 她在水里泡得神暈目眩,每當水涼下去,皇帝便叫人進來添熱水。 她喊不要,他難得強硬一回,沒有理會她,自顧自地替她擦身子。擦了一遍又一遍,吻了一遍又一遍。 從水里出來后,她連喘息都無力,任由皇帝擺弄。 他小心翼翼地抱穩(wěn)她,將她放在榻上,同她解釋:“朕今晚喝得有點醉?!?/br> 她撅嘴鼓著腮幫子,從床沿邊往里一挪,打著滾鉆到墻角去,背對著他。 皇帝脫鞋上床。 一雙手搭在她肩頭,輕輕搖晃:“朕確實太過情不自禁,可朕只是想讓你開心,你確實也開心了,不是嗎?” 他半握的手指不自覺地蜷縮起來。 同她共寢之后,他最喜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