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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也有,廚具也齊全…… “你去給我打幾個蛋?!?/br> 牧晚晚依言轉(zhuǎn)身,把蛋打進碗里,靠在牧母身邊:“媽……趁我還有最近兩天假,我?guī)阍谏虾^D(zhuǎn)一轉(zhuǎn)?” “這段時間你不是有考試?都復(fù)習(xí)好了?” 牧晚晚閉嘴了。 兩人默默鼓搗了一會兒,牧母開口了:“跟你在一起那個男生,叫什么名字來著?記性大了,記不清了?!?/br> 牧晚晚趕緊答:“裴路,非衣裴,腳下的路。” “多大了?” “就比我大一歲,跟你和爸爸一樣?!?/br> 牧母氣笑了,掃她一眼:“就你會說?!?/br> 牧母說完,放下菜刀,往外瞥了一眼,確定外面沒人后,才低聲問,“我剛剛聽你隊友說,你們吃外賣都是裴路付錢?我從小怎么教你的?女孩子可不能這樣,不能總是讓男孩子付錢的,知道沒?” 牧晚晚:“……可付錢的時候我也搶不過他啊。” “那就給他買點禮物送回去,男生嘛,表啊皮帶什么的,都行?!蹦聊竾@聲氣,“你從小被我慣著,脾氣都慣的不好了,我上次看你還在視頻里罵觀眾,現(xiàn)在談戀愛了,脾氣記得要收斂一些……” 牧晚晚:“你什么時候慣著我了……” 牧母掃去一個眼刀。 “行行行,你說什么是什么,”牧晚晚道,“那是直播效果,我現(xiàn)在脾氣可好了。” “這種話你留著騙裴路可以,我從小看你長大的,我不知道?” “……” “你小時候就喜歡欺負男生,還天天帶著人林久到處搶別人玩具零食……我也是納悶了,小學(xué)那個天天挨你揍的男生還給你寫情書?現(xiàn)在的孩子都在想什么?” “……”您還記著這檔事呢。 “不過你隨我,長得好?!蹦聊冈挼疆?dāng)口,拐了個彎,“雖然嘴欠,但心地好,從小學(xué)習(xí)也不錯,也孝順?!?/br> 牧晚晚把下巴抵到牧母肩上,語氣撒嬌:“媽,你到底是要罵我還是損我,你給我個準(zhǔn)話吧,你這樣我心臟受不了。” 牧母笑了,勾著指頭刮了刮她的鼻子:“就知道貧嘴!” 牧母大手一揮,做了一桌子的菜。 小rou包吃得津津有味,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彌補之前犯下的錯,一口一句:“好吃!” 牧母笑著點頭:“喜歡就行,多吃點?!?/br> 裴路站起身:“伯母,我給您倒碗湯?” “好?!蹦聊傅?,“麻煩你了?!?/br> 裴路剛轉(zhuǎn)身進了廚房,牧晚晚緊跟著捧起碗,跟著起身:“我也去打湯!” 走進廚房,她湊到裴路旁邊,把碗和小臉蛋湊了上去:“小路神,賞碗湯呀?!?/br> 裴路抿唇,看上去有些緊張:“……伯母剛剛有沒有說我什么?” 牧晚晚剛準(zhǔn)備說,看到他的表情后,沒忍住逗他:“有啊?!?/br> 裴路立刻轉(zhuǎn)身:“說什么了?” “說你以后要是對我不好,她一定幫我揍你?!?/br> 裴路明白過來了,好笑道:“沒事?!?/br> “她老人家應(yīng)該打不過我的。” 牧晚晚:“……?” 趁她發(fā)呆之際,裴路偷瞄了眼門外的人,確定大家都還坐著在吃飯后,立刻垂下頭,在牧晚晚嘴上親了一口。 “開玩笑……我哪舍得對你不好?!?/br> 兩人出來時,剛好看到牧母被小rou包和虎哥的雙人相聲逗得哈哈直笑。 吃完飯,牧母就啟程去酒店了,牧晚晚送著過去,把行李放好后,牧晚晚就依著牧母的話,打電話去約林久出來見面。 林久很快趕到,她穿著素凈,臉上甚至連妝都沒化,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進房間:“伯母……您真過來了?怎么不招呼我一塊去接機?” “你不是上課么,還麻煩你干嘛?!蹦聊缸孕【拖矚g女兒的這個朋友,尤其是知道她家庭矛盾后就更惦記著了,“我也給你帶了些特產(chǎn),你帶著回去吃,這個……是你媽讓我?guī)н^來的,她說昨晚給你打電話一直沒人接?!?/br> 林久面色未變,接過來,甜甜道:“謝謝伯母。” 三人去了家廣式下午茶,趁母親去拿蒸籠小吃的空檔,牧晚晚才終于得空問:“你從哪過來的?” 林久愣了愣:“……家里啊?!?/br> “屁,你從家里過來,怎么可能不化妝?!蹦镣硗頂垦?,“而且你昨天發(fā)的微博上穿的也是這套衣服。” 兩人認識這么久,林久有小潔癖、一套衣服不會穿兩天的習(xí)慣她還是知道的。 林久表情復(fù)雜地看了她一眼:“你還打什么電競啊?加入重案組吧,為人民群眾貢獻一份力量?!?/br> 說完,她低頭,吸了口紅茶,“……我昨晚去朋友家了?!?/br> 牧晚晚問:“男的女的?” “……徐浩家?!绷志迷谀镣硗泶蠼谐鰜砬跋任孀∷淖?,“不不不,我和他是很純潔的朋友關(guān)系,跟你和裴路可不一樣!就,他這不是剛輸比賽嗎,心情挺差的,我就過去陪他喝喝酒抽抽煙解解悶……之類的?!?/br> 牧晚晚撐著下巴,盯了她半晌,語出驚人:“你喜歡他?” 林久心頭一跳,下意識反駁:“我怎么可能喜歡那傻逼……” 話音剛落,她手機就響了。 徐浩聲音低低沉沉:“你還不回來?” “我這忙著,今天不回去了?!?/br> 話音剛落,對面頓了頓,啪地掛了電話。 林久盯著手機看了半天,把手機胡亂塞進包里。 牧晚晚:“怎么了?” “沒事?!敝讣庥|到煙盒,林久撥了撥頭發(fā),站起身,“我出去抽根煙?!?/br> 牧母回來就聽到這句話,趕緊道:“煙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要少抽點?!?/br> “好的伯母,我以后戒?!绷志昧⒖虙焐闲δ槪ブ鵁熀谐鋈チ?。 她繞到后邊的陽臺,給自己點燃煙。 徐浩輸比賽那天,她趕去后臺的時候,剛好看到對方一根接著一根在抽煙,白色的頭發(fā)零零碎碎遮在他額前,看不清表情。 林久當(dāng)時沒說話,站到旁邊,陪他抽了大半天。 然后兩人買酒,回了徐浩買的小別墅,邊喝邊看電影,酒醒了她就回家,然后徐浩打電話來,她再過去……如此反反復(fù)復(fù)好幾天,徐浩的心情似乎沒什么變化,她自己倒是快喝傻了。 直到牧晚晚剛剛那么一問,她才反應(yīng)過來——她慣著徐浩做什么? 作為普通朋友,字面上的安慰就足夠了。 心煩地點開微博,剛好看到下面評論問她。 【久久好幾天沒直播了,是出什么事了嗎?好擔(dān)心你啊?!?/br> 林久吐出口煙霧,點開對話框,回復(fù):【今晚播。】 晚上,她把妝容化仔細,打開攝像頭,笑得明媚,正準(zhǔn)備跟觀眾打招呼,屏幕頂上突然出現(xiàn)幾行酷炫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