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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水,在我使用招式逼她放手之時,她像是有感應般松開了我,一個翻身躲開了。 說時遲那時快,這個虛掩的小門便被撞開,糟了,被發(fā)現(xiàn)了! 原來這個付穎兒早就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也不告訴我就逃了。在擊倒一個來襲擊我的人的時候,透過從門外射進來的微弱月光,我瞧見付穎兒斜坐在窗戶邊上,嘴里還叼著一個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狗尾巴草,正一臉看好戲的往這邊瞧。 “來不快來幫忙!”這會子找到這里的只有三五個人,如果驚動了大隊人馬,或者是那個面具男找到這里,那可就真的是兇多吉少了??墒沁@個付穎兒,直到我把第五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擊倒在地也沒變化表情,嘴角噙著一絲邪笑,一只腿晃啊晃?。?/br> 突然,付穎兒神色一變,收起吊兒郎當那副做派,身形一閃,縱身跳了下去,竟然消失不見了。彼時,面具男的聲音傳入耳畔。 我思忖了一秒鐘,踩著凳子翻身跳至方才付穎兒坐著的地方朝下一看,原來這里面有個暗門,如果不從這個角度觀望的話,是很難被發(fā)現(xiàn)的。于是,在大隊人馬到達之前的那一瞬間,我也學著付穎兒翻身跳了下去。 這通道是一段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的地道暗格,一路碰撞后才摔到地上。此時,胳膊上的傷口又被撕裂,徹骨的疼痛席卷周身。 “咯咯咯,小綺兒你還不算太笨嘛,我還以為這次之后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方才還在暗自神傷呢?!备斗f兒明媚的笑容透著絲魅惑,隨即扔給我一個面包。 從那天執(zhí)行任務開始我就沒好好吃過一頓飯,這面包無疑是現(xiàn)在最需要的東西,我咬了一口問她:“我記得你和子琳是一組,執(zhí)行任務的地點好像跟我們很遠,你是怎么來這兒的?子琳又哪去了?” 付穎兒咬了一口面包,并沒有立即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東看看西看看觀察這個地方。 我也暗自觀察,這似乎是醫(yī)院下面的密室,視線所及是一條略微寬敞的通道,每隔五米有一盞油燈。付穎兒用面包屑撥撥燈芯自言自語道:“我白天在這躲了一夜,晚上才敢出來行動,這里似乎是一個集結點,他們白天會每隔兩個時辰下來加一次燈油,真沒想到這年頭還有人對這種照明工具情有獨鐘?!?/br> 我走到她身旁說:“我們還是早點離開這里,他們既然能找到上面那間屋子,那么也會很快搜查到這里。” 付穎兒眸光一轉,調(diào)侃我道:“小綺兒其實你還真挺能打的,如果換成是我打剛才那五個人,估計沒那么容易,嘖嘖,身手真不錯,看來找到你真的是我的福氣呢。” 我一手推開她靠過來的漂亮臉蛋說:“我可不這么認為。” 接下來我與付穎兒交換敘說了彼此經(jīng)歷的事情,這次暗殺行動她和蘇子琳一組,目標是江州城里百樂門的老板。她們兩個分別裝扮成百樂門里的服務生和舞女,尋找機會接近大老板完成任務。 付穎兒扮作舞女陪客人跳舞等待聞老板出現(xiàn),誰知道她陪舞的第一位客人竟然是聞老板的保鏢之一,蘇子琳才拿起托盤靠近,那個保鏢便與蘇子琳動起手來。場面一下子控制不住了,也不知是誰在角落里開了一槍把舞池中央的燈打碎,黑暗下的付穎兒逆著人群摸到了百樂門的二樓。 與樓下的混亂嘈雜不同,二樓好像是被隔離了一樣安靜,她脫掉高跟鞋,將啰嗦的裙擺打了個結,再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短匕首一步一步靠近總經(jīng)理辦公室。 她這次的交手更為明顯,更為直接些,她才輕手輕腳地推開辦公室的門,里面就有十個人手持武器,所有槍口都對準了她。就這樣,她在沒有跟任何人打斗的情況下,被俘虜了。 講到這里,付穎兒停了下來,她示意我看向左邊,這個通道走到這兒就有了岔道口,那條路沒有油燈黑漆漆一片,讓人覺得陰風陣陣有點恐怖。 我和她相視一看,異口同聲道:“置之死地而后生?!?/br> 付穎兒皺起眉頭道:“臨行前瑤教官說要讓我們時刻記住這句話,難道她知道咱們會遇到這些事情么?” 我搖搖頭道:“如今我們是不得不走這條路,快點?!彪S即扯了她的手腕將她拉進黑暗。我壓低聲音對她說,“外面來人了,是面具男,他的聲音太特別了,我這幾天經(jīng)受嚴刑拷打,對這聲音早就習慣了,咱們快走?!?/br> 付穎兒遞給我一件東西說:“這個是夜視鏡,德國進口的貨,帶上這個會方便很多?!?/br> 我接過來馬上戴好,由衷道:“你這又是面包又是夜視鏡的,手法可真好,這都能搞到?!?/br> 黑暗中我能想象到付穎兒那副傲嬌的嘴臉,竟然微微一笑,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自己對這個付穎兒竟然不那么討厭了。 我們倆在黑暗中保持互相掩護的隊形,走了大概一刻鐘前面便沒了路。那里有個銹跡斑斑的鐵門,靠近之后,竟然有一股子夾雜著泥土氣息的青草味兒。 外面是什么我倆也顧不得許多了,試一試,總會有機會活著出去。 推開門那一剎那,冷月的光華撒了一地,微風陣陣透著些晚秋的涼意。我倆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事實,這座類似監(jiān)獄的醫(yī)院,竟然逃出去了? 從地洞爬出去之后,我和付穎兒似達成某種共識般不再說話,一路沉默著朝前走。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過去從未來過,只有走到公路上才有可能辨別方向。 這次刺殺行動完全讓人摸不清頭腦,似乎那些被暗殺的人全部獲悉了我們的行動計劃,否則怎么好像是做了準備般給我們下了套抓走。難道特訓基地里有內(nèi)jian? 也不知道蘇子琳和林曼怎么樣了,他們安不安全。 以蕭菲影的身手,她如果被抓起來,也會像我們一樣再逃出來吧。 “付穎兒,等一下!”我猛地叫住她,說:“如果被抓起來的人全部會被送到這座醫(yī)院的話,那么咱們的其他特訓班成員也會在這里。” 付穎兒遲疑了一瞬,道:“你的意思是……” 我目光炯炯地瞧著她道:“就是你想的那種意思。你想啊,他們絕對不可能想到,逃走的會再回來?!?/br> 付穎兒按了按太陽xue蹙眉道:“薛綺你可想好了,這不可能那么容易,這座醫(yī)院四周明哨暗哨不知有多少個,他們的火力強大,咱們兩個是手無寸鐵。” 莫名的我竟然有點小興奮,跟她說:“你竟然能找到夜視鏡,那你也一定會有辦法找到槍支彈藥,咱們原路返回,面具男他們搜過地下暗道,那里暫時是安全的?!?/br> 付穎兒點點頭說:“那個地下暗道應該存放了不少物資,咱們找一找,應該沒問題。到時候把特訓班的其他人救出來,沒準能加分!” “你的功利心能別那么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