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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她基本都記得他們的名字, 但確實不知道他們的職稱。 等等,現(xiàn)在好像不是該在意這個的時候吧?! 她看著眼前的少年,直到看到對方瞳孔的顏色后,才明白為什么會覺得似曾相識,這不就是性轉(zhuǎn)后的神樂嗎?! 心里有一大堆話想說, 但又不能一一說出口,而且直到此時此刻,少年還在笑瞇瞇地等著她的回答, 但和之前相比, 她總覺得現(xiàn)在的微笑里帶著那么幾分危險的味道。 “抱歉,我不知道.......”安娜如實回答說,然后立馬向少年質(zhì)問道, “話說你到底是怎樣迷路才會從別人家的房頂上從天而降???!還把我辛辛苦苦準備好的食材全毀了......” 一看到地上被糟蹋的食物安娜就憂郁得想扶額, 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這么命苦啊,不就想吃一口熱飯嗎...... “這就和小姐你沒有關(guān)系了?!鄙倌暌琅f用那種爽朗的語氣回答說,看了直讓人想揍他。 少年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將大傘背在背上, 這就準備要走, 臨走前他拿了一張名片給安娜,說道:“關(guān)于維修的賬單寄到這個地址就可以了?!?/br> 安娜愣了一下, 接過名片看了一眼, 等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少年已經(jīng)不見了。 “春雨...?提督....?神威.........?” 安娜再次仔細看了看名片, 雖然分開來看每個字都認識,但合在一起就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她想著自己該怎么向云雀解釋,畢竟廚房里只有她一個人,又沒人可以作證,萬一他以為是自己把他家廚房炸了怎么辦。 以云雀的暴躁程度絕不是隨便說兩句就可以完事了。 “可惡,一和彭格列沾邊就沒什么好事....”安娜抱怨道,打開冰箱翻找著,看看有沒有什么現(xiàn)成的東西可以吃,但越翻越覺得絕望,這么大個冰箱里居然連瓶速食罐頭都沒有,“云雀平時到底都過著怎樣健康的生活?!!” “你對我的生活方式有什么意見嗎?” 正當安娜吐槽之時,門口就傳來了云雀的聲音。 安娜回過頭去,看到云雀和reborn正站在門口,而且reborn此時的表情,就像是去別人家做客結(jié)果自家孩子把別人家弄得一片狼藉的熊孩子家長。 “我、我我沒有....”安娜急忙把冰箱門關(guān)上,以免云雀看到早已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內(nèi)部,但她很就注意到云雀他們并沒有往這邊看,而是盯著不遠處被砸得七零八碎的灶臺還有灶臺上方的破洞。 “我發(fā)誓那個還真不是我做的!”安娜怕引起誤會,搶在兩人開口質(zhì)問前說道,然后過去把神威給的名片交給了reborn。 “這是什么?”reborn挑了挑眉問。 “是肇事者給我的,說把賬單寄到這個地址就可以了。”安娜回答說,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補充道,“對了,他好像在找彭格列的云之守護者。你知道那是誰嗎?” 安娜說完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這時安娜發(fā)現(xiàn)云雀的右手上戴著一個戒指,因為距離很近,她清楚地看到戒指的紋章上有一片浮云,她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向云雀問道。 “該不會就是你吧...?云雀先生。” “不是我。”云雀回答說,就在安娜聽到這個回答松了口氣的時候,云雀又接著說道,“難道是你?” “噗.....你說話能不大喘氣嗎!云雀先生!”安娜這才發(fā)現(xiàn)云雀原來還是有那么一絲絲的幽默感,不過都用在了惡趣味上面。 reborn拿著手中的名片看了一眼,然后遞給了云雀。 “看樣子對方已經(jīng)打算主動出擊了。” 安娜有些聽不懂reborn的話,但她也不打算多問,直到她看到reborn把□□拿了出來,她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安娜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 reborn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反而向她問道:“剛才給你這張名片的人去了哪里?” “我怎么知道,我一抬頭他就不見了?!卑材然卮鹫f,末了又詢問道,“所以說他到底是誰?” reborn哼了一聲,笑道:“他給你的名片上不全都寫著嗎?” 安娜試著回想了一下,厚著臉皮秉著不懂就問的精神,再次看向了reborn,說道:“那么名片上寫的春雨是......?” “沒什么,只是一群自稱是最強犯罪團伙,實則是群聚在一起的弱小草食動物而已。”這次回答的居然是云雀,而且字里行間都充滿了不屑。 “哈...?現(xiàn)在的犯罪團伙都已經(jīng)開放到在名片上印地址的程度了嗎??。 卑材葘⑿艑⒁傻?,而且剛才那名少年怎么看都不覺得像是壞人。 “你打算怎么辦?云雀?!眗eborn雖然拿出了武器,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要插手的意思。 云雀冷笑一聲,手中的浮萍拐早已饑渴難耐,他勾起一個人冷冽的微笑,回答道:“既然家里來了只野兔,當然要不留余力地咬殺掉?!?/br> “你們別這樣,搞得我好怕?。卑材入S手拿起一旁的平底鍋緊緊握在了手上。 “你是打算臨死前先敲暈自己嗎?”reborn嗤笑道,“別擔心,聽說那個叫神威的男人下手很快,臨死前幾乎感覺不到痛苦。” “不不不,和reborn先生你比起來他還只是個孩子,頂多是個少年,說是男人什么的太夸張了?!卑材葥u搖頭糾正道,關(guān)于和神樂很像這件事她還不知道要不要說出口。 “你的遺言就是這些嗎?”reborn在安娜說完后面帶微笑地問道。 “我這是在夸你充滿了成熟男人的魅力!”安娜辯解說,心想云雀還在這里reborn應(yīng)該不會太過分,但不知什么時候云雀早已離開去咬殺所謂的野兔了。 reborn大概只是想嚇一嚇她,笑了笑后便將□□放了回去,奪過她手里的平底鍋隨手扔到了一邊,問道:“你在廚房忙活了這么久做的東西呢?” 安娜明媚又憂傷地看了眼地上四處散落的食物,氣得一陣奶疼。 啊,那地上落了一地的,不是廚余,是我破碎的心。 本來就夠悲傷了,reborn這家伙居然還幸災(zāi)樂禍地笑出了聲,安娜死死地盯著reborn,脫下圍裙塞到了reborn懷里。 “我要去點外賣了!”安娜說著要走,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