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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要高興了,正中他下懷不是? “將來做得好了,便將軍隊馬匹提供的活兒接過來?!彼蟾邕€在說呢。 燕子忱剛喝進嘴里的一口茶水險沒嗆出來——敢情自個兒還是把他大哥的眼光想窄了——這特么要辦的不是一座小馬場?。∵@特么是要承包全國軍隊馬匹的提供業(yè)務(wù)??!就算一匹馬只掙一兩銀,全國軍隊的量,這得是多大的一筆收入???! 無需去管軍備物資的提供是否能承包給私人,只要你的馬養(yǎng)的好,朝廷有什么理由不用你的馬?既然要征用,就沒有理由白要,肯定是要給報酬,換做是旁人,朝廷沒準(zhǔn)兒還會以勢壓價,可小四身后是燕家啊,不找你朝廷多要錢就夠仁義的了。 “屆時還可辦些全國性的馬術(shù)比賽,”他大哥繼續(xù)跟那兒說,“從平民里選拔馬術(shù)人才提供給國家,也能給平民以更多的改變命運的機會?!?/br> ……原來自己還是小看了大哥的視野,在他的心里,永遠(yuǎn)有著普羅大眾的一個重要位置。 “我朝的馬匹素質(zhì)始終與蠻邦的馬匹有著不小的差距,”燕子恪還在說道,“小四的這座馬場可以用來收羅舉朝的人才,將這些人才集中起來,致力于改善我朝的馬匹素質(zhì),培養(yǎng)出更強壯的馬匹,增進我朝的軍事力量,以令外敵更不敢輕舉妄動。” “好!”燕子忱道,“此事我會給小四搭把手,你盡管放心!” “既如此,先便請你營中懂馬的兵來教教小四?!毖嘧鱼⌒Φ馈?/br> “沒問題,我明日便讓人過來?!毖嘧映赖馈?/br> “馬場的位置我已替小四找好了,剩下的事情讓他自己去辦。”燕子恪還是愿意讓兒子鍛煉鍛煉。 “怪不得那小子這幾日見了我總是露著后槽牙笑?!毖嘧映佬Φ?,“原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br> 當(dāng)然會爽,無論是驚潮還是驚波,甚至子恒和子愷,無不是在大哥殫精竭慮的謀劃下做上了自己最喜歡的事,并且可以以這最喜歡的事為終身的事業(yè),既可養(yǎng)家糊口,又能享受一生。 再看看他的二丫頭,在他的支持下嫁了武琰那樣優(yōu)秀的男兒,少了一條胳膊又怎樣,現(xiàn)下還不是掌領(lǐng)了皇帝布在暗中的“特務(wù)”機關(guān),多少官員的生死都握在他的手上——這樣滔天的實權(quán),不也是大哥給他的? 二丫頭嫁了這樣一個有勇有謀手握實權(quán)的人物,這一輩子也只剩下享福了,更莫說她的娘家是燕家,婆家是武家,舉朝來看,恐怕再沒有哪個女子能有她這樣雄厚的靠山了。 五丫頭呢? “我已給小五看好了一門親事,”燕子恪也正說到燕驚夢,“是樂府令陳大人,時年二十二歲,年輕俊美,才華橫溢,重要的是為人踏實溫和,正能包容小五這慣壞了的性子,且他家中只有一對父母,上無兄姊,下無弟妹,后宅簡單清靜,更兼之陳父年輕時也曾是宮中御用樂師,陳母舞技出眾,不怕小五嫁過去與公婆無話可談,而陳大人其人,更是樂舞一道罕見天才,如今宮中宴樂,有數(shù)支出于他之創(chuàng)作,樂舞安排亦由他來執(zhí)導(dǎo),小五嫁與他,夫妻兩個必能琴瑟和鳴,相扶相持?!?/br> 樂府是宮中的音樂機構(gòu),樂府令便是掌管機構(gòu)的頭頭,燕子忱不得不說,大哥給小五找的這門親事,天下已再沒比此更合適的了。 至于燕三和燕六,楊氏既然不肯交予燕子恪來管,燕子恪自也不好插手太深,這兩個孩子的終身大事,想必也就不用他再多cao心了。 這么看來,他還真是已經(jīng)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便是一去不回,大概也沒有什么可牽掛的。 燕子忱并沒有多言挽留,這十幾年來,大哥為朝廷、為皇上、為家里,已是付出了太多,是時候讓他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了,誰有資格挽留?誰又忍心挽留? “好罷!”燕子忱站起身,長長地伸了個懶腰,“你放心出去浪,家里有我?!?/br> 燕子恪呵呵地笑:“辛苦了。” 第439章 壽王 燕七VS蕭天航 錦繡書院與虎韜書院之間的綜武賽亮點頻出, 比如武珽的劍挑雙車,比如燕七的一箭三殺, 比如蕭宸的長鞭奪馬, 再比如元昶的千里走單騎入場后直取對方戰(zhàn)術(shù)心臟一秒KO將擔(dān)當(dāng)……然而所有的亮點最終卻都被場外觀眾席上發(fā)生的一起事件壓下了風(fēng)頭—— 一位官家少爺, 就在這坐滿了觀眾的比賽場邊、朗朗天光之下, 慘遭橫死。 人是怎么死的?沒人看到。所有人都被賽場中的精彩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甚至連死者死時發(fā)出的慘叫聲都被當(dāng)做了歡呼吶喊,直到他慢慢地躺倒在地,才被他身后的家下發(fā)現(xiàn)。 聞訊趕來的衙差迅速封鎖了賽場出入口, 全場觀眾和兩支綜武隊的隊員都被迫滯留在了場中,喬樂梓親臨現(xiàn)場指揮調(diào)查, 半個時辰后派人請來了燕子恪。 “幕后指導(dǎo)殺人。”在觀眾席上被活活凍了近倆小時的燕九少爺臭著臉和前來對他噓寒問暖的燕七道。 “啊, 確信了嗎?”燕七望向不遠(yuǎn)處還在進行現(xiàn)場問案的她大伯和喬樂梓, 喬樂梓的瞧樂子臉上此時滿滿的凝重, 而燕子恪的臉上卻是毫無表情, 目光冷淡且空洞,讓人無從窺知他的心思。 “殺人手法經(jīng)過了重重設(shè)計, 是幕后殺人指導(dǎo)的風(fēng)格, 因而完全可以確信?!毖嗑派贍斶呎f邊不動聲色地往燕七的身邊站了站——這貨剛比賽完, 渾身冒著熱氣, 可以臨時充當(dāng)個人rou火爐什么的。 “這下子復(fù)雜了, ”燕七偏了偏身擋住風(fēng)來的方向,可惜她現(xiàn)在的體型已經(jīng)瘦過了骨架長開的燕小九,能夠擋住的風(fēng)也是有限, “難道我們之前的推斷都是錯的,那座野島被人把守著照樣攔不住幕后指導(dǎo)者,是否說明TA根本沒有去過那野島?” “也不盡然,”燕九少爺?shù)?,“野島上的河燈眾多,提前將燈上的信息收集起來并記下,隨后一條一條地去尋找目標(biāo),也就不必時常去野島上了?!?/br> “說得是,”燕七點頭,“那么這個幕后指導(dǎo)者是否知道那座野島已經(jīng)被官府的人守住了呢?” “如果知道,那么這次的殺人事件無異于是在向官府挑釁了?!毖嗑派贍敶浇菑澠鹨粋€微嘲的弧度,“若是如此,倒更方便我們依此推斷此人的性格、年紀(jì)和生活背景,距揪出他來又能更近一步?!?/br> “冷不冷,在這兒凍著?”元昶熱氣騰騰地過來,手里拿著個不知從誰那兒擼來的小手爐,正要往燕七手里塞,便見橫空伸過一只手半道截了去,順便慢吞吞地飄送一句:“多謝。” “給你姐的!”元昶瞪燕九少爺。 “她不是有你么?!毖嗑派贍斔菩Ψ切Φ仡┧谎?。 “說得對?!痹瓢咽诌扇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