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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五次連扇。剎那,天地風(fēng)云變幻,狂風(fēng)平地而起,大雨傾盆。被芭蕉扇支配的恐懼再次降臨,而這一次的威力明顯比鐵扇下手的時候強,猴哥大喊一聲不好,他既沒抓住我,也沒護住唐僧。 整個隊伍像是脆弱的小草被連根拔起,在肆虐的狂風(fēng)中掙扎。我睜不開眼卻清晰地聽到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頓時疼痛難當(dāng),哀嚎出聲。 這樣艱難的時候我好像被誰拉了一把,下意識地抓緊對方的手腕,來不及去確認(rèn)是誰,我痛到昏厥。 …… 我是痛醒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滿目翠綠,我照舊掛在了一棵參天大樹上。這樹枝巨大無比,一半扎根幽幽泉水,一半深植土壤。茂盛的樹葉篩落下斑駁碎光,我被太陽光刺了眼,又清醒了些。 張嘴就吐出一口淤血,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動彈,怕是身上好幾處骨頭都壞了。是不是小白龍傳染我幸運E了,腳傷還沒好完,又遭此大難。 身邊早就沒有猴哥他們的身影,被這么一頓扇,隊伍怕是散了。天啊,旅游團有史以來最大的磨難?我忍著劇痛,想從樹枝上爬起來,嘴里又冒出一口血。 “你別亂動!” 先是一聲嘩啦破水聲,然后便是猴哥的聲音,我努力地往下一看,只見人形態(tài)的六耳從這泉水里鉆了出來。我腦子一懵逼,他聲音和猴哥一樣,所以導(dǎo)致我認(rèn)錯了。 那么,最后抓住我手的其實是他?所以我倆才被扇到同一處地方了?這家伙果然又躲在暗處跟蹤旅游團了吧! 濕淋淋的六耳掐訣讓衣服里的水汽散去,他一躍上樹將我扛起就走,然后在深山里找到了獵戶的木房住進去。 被他妥帖安置在床板上,我心頭感動又復(fù)雜,虛弱地問:“謝謝你,可你為什么三番兩次地幫助我們?” 六耳冷哼一聲,露出一道絕對稱不上不爽快的陰森笑容,眉宇間壓下煞氣。 “你們只能死在我手上!”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小可愛們!周一的更新時間要改成晚上十點??! 抱歉?。?!小可愛們!周一的更新時間要改成晚上十點??! 抱歉?。?!小可愛們!周一的更新時間要改成晚上十點?。?/br> 第52章 心態(tài)要穩(wěn) 這種宿敵一樣的超級中二發(fā)言是怎么回事! 六耳對我說了非常中二又可怕的話,我表示自己的小心臟承受不住。他的危險性我也是見識過的,雖然最近他確實幫了旅游團的忙,也確實在芭蕉扇扇起的颶風(fēng)中抓住了我的手…… 可他喵誰能保證他就一直是個三好青年?有時候男人的心比女人還要善變,尤其是這位。 我雖然絞盡腦汁地在想逃離辦法,可我現(xiàn)在的身體根本支撐不了我做出反應(yīng)。舊傷未愈,新傷加劇,毫無疑問,這是我有史以來受傷最重的一次,虛弱到連翻個身側(cè)躺都是劇痛難忍,不得安生。 在這種惡劣條件下,我絲毫沒有逃離的可能性。隊伍已經(jīng)四分五裂,不知道猴哥怎么樣。我簡直不敢相信會變成這樣,而且剛硬如我都受了這么重的傷,六耳看起來也不是輕松的樣子,愣是緩了兩天。普通人的唐僧要是被直接傷到,絕對是沒有命了吧,只盼著猴哥他們能護住他。 不過想想,作為金蟬子轉(zhuǎn)世西行取經(jīng),暗地里也有不少神仙保護著他吧,被芭蕉扇扇死的無厘頭劇情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就眼下的情況來看,可能我的處境最詭異? 在養(yǎng)傷的前幾天里,我過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六耳自己身體恢復(fù)的快,已經(jīng)能夠騰云駕霧,但他并沒有丟下我自生自滅,而是養(yǎng)著,我好怕??! 我每次看到他來給我喂水喂藥,都又怕又矛盾,所以總是會出現(xiàn)很神奇的對話。 第一天—— 我:“你,你會殺我嗎?” 六耳:“吃你的藥?!?/br> 我:“我動不了,太麻煩了,你要是殺我,猴哥不會放過你的?!?/br> 六耳:“我會怕他?” 我:“我知道你這么帥,肯定不會欺負一個柔弱女子的!” 六耳上手就給我灌藥,然后呵斥我閉嘴。 第二天—— 我:“你今天會殺我嗎?” 六耳:“你是不是有病?。 ?/br> 我:“我現(xiàn)在渾身都是病啊,痛死了。你恢復(fù)的太快了,不愧是和猴哥不分上下的猴。” 六耳:“哼,你個渣滓也能和我比?” 我:“哪能呢,我是拿你和猴哥比。也只有猴哥才能和你相提并論對不對。” 六耳:“哼,那是,張嘴吃藥?!?/br> 第三天—— 我:“你……” 六耳:“不殺不殺!你要老子說幾遍!你現(xiàn)在這個辣雞樣,我才懶得動手!免得污了我名聲,說我趁火打劫?!?/br> 你懶得動手殺我,卻勤快地給我上藥療傷投喂,哪里不對啊大兄弟。隨著這幾天相處下來,雖然我每天都被嫌棄冷暴力,可六耳的行為卻實實在在的是幫助我。類似于良藥苦口這樣? 可以說是十分口嫌體正直了。 前幾天我還會吐淤血,今天我終于不吐血了,內(nèi)息調(diào)理得當(dāng),也能下床走兩步了。只是想要拿起武器干仗,目前是沒可能的,瞧我這恢復(fù)力,至少得半月才能行動自如,施展法術(shù)。這些天六耳算是寸步不離地守著我,而這山里也清凈,隱隱帶著祥瑞之氣,并沒有兇狠的妖怪來,最兇的妖大概是照顧我的這只。 我有時候會覺得這山林有點眼熟,可又實在想不起我何時到過這。 這次我照常吃了六耳調(diào)制的藥湯,他卻不是很自在地坐在一旁,眉頭不自覺地擰起,臉上帶著焦躁之意。我將碗放在床沿邊,詢問了聲:“你怎么了?” 六耳的手揉了下腹部那塊,不耐煩道:“沒什么?!?/br> “可你今天從早上開始就時不時摸肚子了,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拉肚子了?”我繼續(xù)關(guān)切地追問。 “又不是那頭肥豬,你吃的什么,我就吃的什么!” “這,我也沒鬧肚子呀。” “管好你自己吧?!?/br> 這么說了一句,六耳起身過來將床邊的碗拿走。我呆呆地目送著他走出去,心里有些擔(dān)心,只是他若不說,我肯定也問不出什么。我自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