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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啊?” 他又開始滿嘴跑火車,沙棠戳了戳他的額頭笑的花枝亂顫,林染見好就收又開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讓沙棠跟他在一起,沙棠只當他開玩笑,笑著不接話。 其實沙棠現(xiàn)在和他聊天已經沒有當初那么戒備排斥了,可能是因為林染現(xiàn)在雖然還是說喜歡她,但遠不如當初那么輕佻隨意了吧,又或許是沙棠覺得他們確定下周后再不見,反而開始把他當做朋友了,然而剛有了好感就再也不見,后悔么? 其實他們的‘有始有終’,等于是跟一個算得上是朋友的人絕交而已,談不上后悔,只是有些惋惜罷了。 “小棠棠,其實我還想再和你聊幾句的,但是今天你的男主角回來了,我也應該走了,他的鞋雖然比我合腳,但我送你的鞋你絕對不可以扔掉啊,一會兒換他的還是繼續(xù)換我的都隨你,但是下周六你必須穿我這雙不合腳的鞋出來,記得我們下周六的約會哈,下周六的一整天你都是屬于我的,到時候,我連上廁所的時候,都不許你離開我的視線?!?/br> 沙棠笑著對他比了個中指,目送林染一步三跳的離開后,一轉頭,直直望進衛(wèi)逐幽深的眼睛里。 第一百零九章 你太過分了 兩個人對視片刻,衛(wèi)逐沉默地蹲下身,打開鞋盒給她換鞋。 他買的那雙小白鞋,倒是和她原有的一雙相差無多,樣式甚至比林染買的更簡單些。沙棠看著他沉默不言的樣子剛好轉的心情又有些窩火,故意縮回腳躲了躲,皺著眉道:“算了,反正都是不合腳的鞋,穿哪雙都沒差。” 衛(wèi)逐沒有接話,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他沒有去解林染系的非常復雜的鞋帶,只是握住她的腳踝,直接粗暴地把那雙鞋拽了下來,沙棠腳踝一痛,條件反射地又縮了一次,衛(wèi)逐停頓片刻,揉了揉她的腳腕道:“穿上再說吧?!?/br> 沙棠抿著嘴,心道林染閱女無數還買了一雙大半碼的鞋回來,你不是號稱第一次談戀愛么,不問碼數怎么可能買到合適的鞋?然而上腳后真的是剛剛好,沙棠有些不信邪,站起來走了兩步,有些訝異:“你……” 隨即想到白靜在衛(wèi)逐家穿的那雙原先是自己在穿的綠色拖鞋,衛(wèi)逐大概是因為知道白靜的鞋碼,所以才對照著,買到合適她穿的吧。 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就算是合腳的鞋,那也是因為衛(wèi)逐考慮到白靜才合腳的。 沙棠剛升騰起的悸動又被自己親手澆熄,不自覺地冷下聲音道:“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去鬼屋吧。” 衛(wèi)逐點頭,見她自顧自轉身走在前頭眼神閃了閃,跟上去十指扣住她的手,兩個人的手心冰冷,沙棠想松開,然而偷偷抽了幾次,都被衛(wèi)逐牢牢地握在手中。 因為是周六,來鬼屋玩的人很多,他們兩個排了一會兒隊才和另一對情侶一起進了個關于醫(yī)院的主題房,這個鬼屋的設計是一個小房間接一個小房間的,進門前老板收了他們的手機給了兩個手電筒,囑咐他們受不了時可以大叫工作人員,衛(wèi)逐握著手電筒偷偷松了一口氣,然而打開發(fā)現(xiàn)照出來的是微弱的紅光時,又不自覺僵在了原地。 那對情侶已經率先走了進去,沙棠躍躍欲試,不顧衛(wèi)逐的神色拉著他就闖了進去,進門后女鬼的哭嚎夾雜著雷電聲一陣陣刺地激著他們的耳膜,沙棠興奮地拉著衛(wèi)逐一路直行,然而第一個房間都是細長的白色飄帶,沙棠的方向感雖然比衛(wèi)逐好一點,但還是迷失在里面了,兩個人從入口退出來兩次,沙棠的興致驟然下降,她心情不好就愛亂發(fā)脾氣,不說自己瞎闖的問題,把鍋推給衛(wèi)逐道:“董衛(wèi)逐,你的方向感也太差了吧,照這么轉下去,人家那對兒都出門了,我們還在門口打轉呢!” 衛(wèi)逐的臉色有些發(fā)白,眨了眨眼睛又牽著沙棠走了進去,這次他的手心不僅冰冷還開始有細密的冷汗了,沙棠嫌兩個人手上黏糊,掙開他問:“你手上怎么這么多汗?” 衛(wèi)逐不答,見沙棠不愿意牽手就強行把她摟在了懷里,他難得是有這樣霸道的一面,沙棠沒有因為女鬼的哭嚎心跳加快,卻因為衛(wèi)逐的舉動有些緊張,她有些懷疑自己是抖m,跟著衛(wèi)逐貼著墻壁摸索,終于到了第二個房間。 第二個房間一片血色,空中垂下來很多斷肢殘骸,沙棠瞧見正中間的病床上躺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鬼連忙拉著衛(wèi)逐過去,靠近發(fā)現(xiàn)是橡膠人體,遂有些失望地貼近衛(wèi)逐,扯著嗓子道:“我聽說這種鬼屋有很多工作人員,以為她也是真人假扮的,你說我們都到第二個房間了怎么還沒看見工作人員啊,你猜他們會怎么嚇人?” 衛(wèi)逐強裝鎮(zhèn)定道:“起碼不會是躺在床上突然蹦起來?!?/br> 他這樣的事后諸葛亮顯然讓沙棠更加不滿意,心說難道朋友們都是昧著良心推薦的?這個鬼屋除了一直回響的雷雨哭嚎外其實什么嚇人的場面都沒有?沙棠又和衛(wèi)逐推開新房間的門,這個房間燈都沒有,只能靠他們手中微弱的紅光手電筒照明了,沙棠還沒來得及吐槽這里會不會太省電了,邁出的小腿突然被人摸了一把。 “董衛(wèi)逐?” 衛(wèi)逐的一只手舉著手電筒,一只手摟著她的肩膀,那小腿上的就是…… 沙棠興奮地抬起頭叫:“鬼摸我的小腿了,你呢?他摸你哪里了?” 衛(wèi)逐張了張嘴,聲音被淹沒在尖叫聲中,沙棠湊近他想聽他說什么,迎面突然沖過來一個僵尸,僵尸和兩個人貼面對視以后就迅速閃開了,沙棠歡呼一聲,想都沒想,直接掙開衛(wèi)逐的懷抱追了上去。 他來不及抓住她,手徒勞地捏了一把空氣,房間里,只剩下他自己一個人了! 手電筒的紅光越來越微弱,在這樣黑暗的房間里,紅光反而成了恐懼的來源。剛剛沙棠說有人摸她小腿時其實他也被拍了腰,但這種情況下,就算明知道他是被工作人員拍的,但恐懼卻像螞蟻一樣從腳趾開始一層層地席卷了上來,衛(wèi)逐想喊出去,但想到沙棠還在這鬼屋里就又把出去的話咽了回去,他把手電筒開開關關好幾次,最終靠在墻上,想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 沙棠沒有手電筒,如果下一個房間也是這么黑不知道會不會碰到什么,她不怕鬼,當然不擔心她碰到“鬼”,但是她總是冒冒失失地,如果黑暗的房間里有一張鐵床或者書桌她沒看見碰傷了就得不償失了,衛(wèi)逐靠在墻上深呼吸幾次,剛準備打開手電筒準備去下一個房間,一個披頭散發(fā)的白影就在他面前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