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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種人,毀了你的大好前途,值得嗎?” 喬小貝慢悠悠的喝完手里的湯,揉了揉肚子,挑了挑眉,“你還有幾天假期?” 趙飛看了看王國棟,又看了看喬小貝,朝著喬小貝行了一個軍禮,“報告嫂子,還有五天假期!” 這聲嫂子喊得,喬小貝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喬小貝咳嗽了幾聲,緩了緩,這才抬起頭,看向趙飛,“汪聰這人長啥樣?。 ?/br> 趙飛一聽這話,一愣! 喬小貝看了看趙飛這樣子,一口老血在喉頭,差點吐出來。 你丫的連人張啥樣都不知道,你找什么人?。?/br> 王國棟皺了皺眉,“愣著干啥?把你知道的汪聰?shù)男畔⒍堵涑鰜?,越詳細越好,我和你嫂子才好給你想辦法!” 趙飛看了看王國棟,萬分委屈,“團長,你壓根不知道是不是?你糊弄我呢!” 王國棟抓了抓頭發(fā),呵呵一笑,“我媳婦知道和我知道不是一回事兒?” 趙飛看了看王國棟,忍住吐槽的沖動,對著喬小貝把他知道的東西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不過是個狗血的劇情! 一個叫方曉同的父母雙亡的女孩,被叔叔家送給趙飛做童養(yǎng)媳。 趙飛大她五歲,本來也沒啥感情。后來趙飛參軍,一年也回不了家一次,兩人基本上跟陌生人差不多。 誰知道方曉同79年的時候,一聲不吭的偷了戶口本,考上了大學。 這就算了!趙飛也不打算和她計較。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只當白養(yǎng)了方曉同一場。 偏偏這個方曉同是個狠毒的,為了得到去學校的路費,搜走了家里的全部家當和糧食,還把趙飛的寡母綁了,活生生把趙母餓死了! 趙家在山上,十天后,一個路過的本家叔叔路過聞到一絲異味,推開趙家大門才發(fā)現(xiàn)這事兒。 人倒是幫忙埋了!卻不知道怎么給趙飛帶信! 直到趙飛回來,才知道這噩耗! 趙飛把身上的錢一分為二,一半給了幫忙掩埋和祭奠母親的本家叔叔,一半就用來找方曉同了! 找了好些天,找到了c省。 那個方曉同據(jù)說就在這兒讀書,還和一個叫汪聰?shù)拇髮W生好上了。 不過,人家方曉同今年七月畢業(yè),想要打聽方曉同的下落,堪比登天。 且不說學校里面放暑假,一個人都找不到,就算有人,別人憑什么搭理你??! 喬小貝挑了挑眉,“你有方曉同的照片嗎?” 趙飛一愣,尷尬的說道,“早就被我撕了!” 喬小貝皺了皺眉頭,“就一個名字,怎么找人?” 趙飛想了想,“我給你畫一張怎么樣?不過,我最后一次見她,已經(jīng)是好幾年前了……” 喬小貝點點頭,“也成!省城就這么幾所大學我家里面就好幾個大學生,還怕找不到。78屆的汪聰,79屆的方曉同,對吧!” 趙飛點點頭,拉著王國棟低聲道,“團長,嫂子什么來路?” 王國棟抓了抓頭發(fā),笑了笑,“你嫂子出身書香世家,一門三個大學生。那個汪聰是78年c省高考的探花,你嫂子就是壓他一頭的狀元。省城一共這么幾所大學,軍校和軍醫(yī)大不大可能,讓你嫂子拿著畫像問問,不在師范大學,也不在西南大學,估計就在工學院,商學院和交通大學了!那仨挨著的,都在學府路,也好找!” 喬小貝敲了敲桌子,“該畫畫的去畫畫,該吃飯的吃飯,時間緊任務重,趕緊的!” 王國棟抓了抓頭發(fā),坐了下來。 趙飛也趕緊的畫畫去了。 二丫一旁聽著,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那個漂亮的meimei,你看這吃白飯的也挺可憐,你多找?guī)讉€人幫忙問問,好歹讓他把心愿了了,回部隊去!大好的前途,為了這么一個娘們毀了,多不合適??!吃白飯的可是連長,有津貼的。那津貼,可都是錢!” 胖姑娘二丫愛錢愛的如此直白,不過,這丫頭也不失純真善良,倒顯得有幾分可愛了! 喬小貝被二丫這么拉著,只得半是忽悠半是許諾的把人給弄走了。 王國棟把桌子上的飯菜一掃而光后,擦了擦嘴,皺了皺眉頭,“遇上趙飛這事兒,大姑姑和小姑姑哪兒……” 喬小貝挑了挑眉,“你敢不去?不怕大姑姑和小姑姑秋后算賬?” 王國棟抓了抓頭發(fā),嘆了一口氣,“那我讓趙飛送你回去!我去找大姑姑和小姑姑,晚點走路回來!” 喬小貝不咸不淡的說道,“你放心就行!” 王國棟抓了抓頭發(fā),有些苦惱,“那你說咋整?” 喬小貝戳了戳王國棟的頭,“你個笨蛋,大姑姑和小姑姑知道了,能不一起回去?一群人坐陳諾的解放車一起回去不就成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推波助瀾 王國棟皺起眉頭,嘟囔道:“你身體才好一點,哪能坐車” 喬小貝笑了笑,“那我自己騎車回去?” 王國棟抓了抓頭發(fā),“算了!先去大姑姑和小姑姑哪兒,讓陳諾帶著趙飛找春蘭和二哥去!我騎車送你,咱們晚點回去,不礙事!” 喬小貝對著王國棟翻了個白眼,正當她是紙糊的,泥塑的了!吹不得風,淋不得雨? “那我騎車去取照片,你去大姑姑和小姑姑哪兒?” 王國棟點點頭,“成!還是這里匯合!” 王國棟跟趙飛打了一聲招呼,就往喬燕妮家跑。 兩家人四個老頭老太太在喬燕妮家砌長城,王國棟一次性就把問題解決了! 雖然知道喬小貝早晚都會是王家的人,可四個老頭老太太怎么都沒有想到會這么快?。?/br> 老頭老太太一聽這事兒,牌也不打了,只嚷嚷著要回喬家村,找喬仁重和王鐵錘算賬。 王國棟抓了抓頭發(fā),委實不知道怎么替喬仁重和王鐵錘辯解,只能把黑鍋扔給喬仁重和王鐵錘抗了。 這一次,沒有勞煩陳諾,陳姑爺親自借了一個車,載著趙飛就往喬家村飛馳而去。 王國棟騎著自行車在后面風馳電掣的追 當然,兩輪子的追不上四個輪子的,但也不能差太遠不是? 等王國棟和喬小貝到家,趙飛也已經(jīng)打聽得七七八八了! 喬仁重當年開班授課,十里八鄉(xiāng)來聽政治課的可多了。 喬禮堂可不像喬小貝那般宅,交友廣闊的他,78年高考的探花怎么會拉下? 所以,喬小貝和王國棟不認識汪聰,不代表喬禮堂不認識。 巧的是,汪聰雖然讀的是商學院,卻被分配在縣政府,和喬禮堂做了同事。 趙飛只把畫像往他面前一擺,喬禮堂就明白,此汪聰就是彼汪聰。 喬禮堂暗嘆一聲,這世界真??! 同行是冤家這話不假,喬禮堂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