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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國棟意見不小,但還是裝作沒有看到一般,替齊教授泡茶去了。 喬飛看了看房門,看了看齊教授和趙俊,嘴唇動了動,話怎么都說不出口。 齊教授是個明白人,對著喬飛保證道,“作為一個醫(yī)生,我會對病人負責(zé),也會替病人保密,這點職業(yè)cao守我還是有的。” 趙俊一聽這話,立刻懂了,舉手發(fā)誓道,“今天為什么都沒有看到,聽到……我就和喬飛大哥整理煤球了。” 喬飛對兩位的上道很滿意,從房間里面搜羅出花生瓜子糖,滿滿的裝了兩盤子,待客去了。 呂燕的茶水也端了上來,齊教授毫不客氣的端著茶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喬小貝79年的時候來找過我,跟我說她可能患上戰(zhàn)后綜合癥了。她只去了前線一個多月,并且不是心理學(xué)的學(xué)生,我覺得她的結(jié)論有些草率。由于找不到觸因,所以,我一直也沒有放在心上。這是我的失誤?!?/br> 呂燕皺了皺眉頭,“小貝早就發(fā)現(xiàn)了?” 齊教授點點頭。 喬飛嘆了一口氣,“甘草和小貝一起去的,卻放小貝犯這么一個錯誤,背著黑歷史回來,本來就不是甘草的作風(fēng)?,F(xiàn)在想想,甘草應(yīng)該是有所察覺的,為了不刺激小貝的病情……” 齊教授點點頭,“喬小貝這種情況,有兩種治療方案。一種是暴沖治療。時間短,療效快,但是容易讓病人情緒崩潰。一種是行為療法,嚴重的要輔以催眠,這個什么時候起效,就不好說了。喬小貝自身學(xué)習(xí)過心理學(xué),意志力也強,并不好催眠。所以,那么多醫(yī)生,她只找過我?!?/br> 喬飛皺了皺眉頭,“暴沖療法?是什么意思?讓小貝殺兩個人刺激刺激,就好了?” 齊教授搖搖頭,“并不是這樣!暴沖療法不是刺激就行了,還要刺激對地方。她怕什么就給她什么刺激,才能達到效果。行為療法也要對癥??傊?,在找不到觸因之前,就算我沒有判斷失誤,也可能束手無策。不過,現(xiàn)在喬小貝自己找到了觸因,她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的?!?/br> 喬飛看著齊教授,皺了皺眉頭,“她知道怎么做?你是說,小貝自己給自己治療?” 齊教授搖搖頭,“我作為她的主治醫(yī)生,自然是我主導(dǎo),喬小貝配合。雖然她太聰明,配合太好,顯得我無足輕重,可我還是在,也必須在?!?/br> 喬飛畢竟是外行,問題都是那么不靠邊,呂燕的問題就顯得專業(yè)了不少,“小貝這個病的誘因是什么?這一次為什么會被觸發(fā)?我們以后怎么避免?” 齊教授看了看呂燕,指了指喬小貝的房間,“誘因不是找到了嗎?” 喬飛皺了皺眉頭,“王國棟?可小貝發(fā)病的時候,他在廚房洗碗啊!” 齊教授哦了一聲,“那你們,尤其是喬小貝,在干嘛?” 喬飛想了想,“我們在說話!……” 突然,喬飛頓住了,看向趙俊。 趙俊一怔,回想起自己的話,以及79年那驚鴻一瞥。 誘因是王國棟,而觸發(fā)的,是自己么? ☆、第兩百二十三章 你不仁我不義(月票250加更) 作為喬小貝的主治醫(yī)生,找到了觸因,自然要關(guān)注的。 齊教授拉著趙俊,仔仔細細的盤問起來。 趙俊慢慢的說著,齊教授和呂燕才知道這場戰(zhàn)爭的殘酷性,和喬小貝經(jīng)歷了什么! 做戰(zhàn)地醫(yī)生第一天,第一場手術(shù)就是給自己的愛人做。還沒休息夠,又是多臺手術(shù)。犧牲和死亡都是常態(tài)的情況下,還要面對傷病未愈的,一心念著上前線的未婚夫。 憑誰,都會崩潰吧! 王國棟做錯了! 幕后推手趙俊也脫不了干系! 呂燕分分鐘有想要掐死這倆人的沖動,就連同為戰(zhàn)友和前輩的喬飛,也想給這兩個男人兩拳頭。 齊教授聽了趙俊的話,嘆了一口氣,“喬小貝是我見過最聰明和理智的孩子,希望她能挺過去!” 說完,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一個房間。 瞧,喬小貝就是這么招人疼! 這么招人疼的喬小貝,此刻正被討人嫌的那位抱在懷里。 作為耳聰目明代言人的王國棟,齊教授和喬小貝的對話,他聽得真真的,從進門那一刻起,就把喬小貝摟在懷里。 然后,喬小貝就感覺到自己身后的軀體越來越僵硬,摟著自己的手臂一動不動,僵硬了一般。 喬小貝就知道,王國棟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這不是王國棟一個人的錯,背負太多,就會出問題,一如她。 喬小貝拍了拍王國棟的手臂,柔柔的說道,“疼!” 王國棟立刻松開雙手,準(zhǔn)備撩喬小貝的衣服。 喬小貝拉住王國棟的手,腰上微微用力,紅唇覆蓋上了王國棟的嘴唇。 齊教授說過,心病還需心藥醫(yī)!王國棟不主動,只有她主動了! 柔軟的藕臂順勢纏繞上他的脖頸,她柔軟的唇摩挲著他的唇,香甜的丁香小舌,對他發(fā)起了猛烈的進攻,王國棟猛的倒抽一口氣,潰不成軍。 一只大掌摩挲著喬小貝的細腰,另一只則固定住喬小貝的頭。 她要戰(zhàn),便戰(zhàn),王國棟從來不做逃兵。 喬小貝的一只小手臂勾著王國棟的脖子,另一只手卻慢慢的往下滑。 嗯!摸到了,就是這里! 喬小貝的小手,不動聲色的動著,妄圖一心二用。 王國棟卻不干了。 風(fēng)紀(jì)扣解開的同時,喬小貝的手也被王國棟緊緊地抓住了。 “這個當(dāng)頭,你也不專心?” 喬小貝抬起嬌顏看著王國棟,清澈的大眼此時帶著nongnong的委屈,“你明明都聽到了,你故意不配合我?!?/br> 王國棟如墨般的黑眸深不見底,“我的衣服,只有我和我媳婦能脫!雖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晌蚁眿D的權(quán)益,我得護好了!” 要么放棄,要么承認自己是他媳婦!是這個意思吧! 這是明顯的要挾? 要挾! 喬小貝不滿的瞪了一眼王國棟,“說好的重新開始,說好的追求......你,說話不算話!” 說完,眼淚忍不住下來了! 王國棟俯身吻上她的眼角,延著的的俏鼻一路而下,快要觸及紅唇的時候,喬小貝卻扭頭躲開了。 王國棟把頭埋在喬小貝的肩胛處,嘆了一口氣,“我只有六天的假期,認真說起來,能陪你的,五天都不到。小貝,真要和其他人一樣,一步一步慢慢來,我這一輩子都娶不到媳婦。我答應(yīng)你,別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鮮花、禮物、看電影、吃飯、逛公園.......只要你想的,我能做到的,我都應(yīng)著你!” 喬小貝眼珠子一轉(zhuǎn),冷笑道:“那我要天上的星星!” 王國棟用額頭抵著喬小貝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