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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你的婚禮?我們不愧是好兄弟,你一走,我就遭了殃!轉(zhuǎn)業(yè)安置在省政府公安廳,你呢?” 喬飛笑了笑,“武裝部。想要回來,學(xué)習(xí)培訓(xùn)不好?非要弄傷弄?dú)??!?/br> 武裝部雖然比不上公安廳,喬飛還是很滿足。腿腳不方便,做做文職也不錯!好在當(dāng)年的東西沒有忘,寫點(diǎn)東西也不算難。 顧鈺的話倒是讓人高興不起來,好好的人弄成這樣回來,還得自己把自己當(dāng)笑話談?wù)摚@算是哪門子道理。 顧鈺也知道喬飛在為自己抱不平,可能活著回來,比那些埋骨他國,或者尸骨無存的戰(zhàn)友好太多了。 顧鈺撇撇嘴,“還是兄弟單位,還可以并肩作戰(zhàn)。我家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不過是著了道,能回來已經(jīng)不錯了。不說這些了!你媳婦呢?我倒要看看什么樣的絕色,把我家胭脂都比下去了!” 顧鈺一說這檔子事兒,作為老搭檔,喬飛秒懂,也不再提這檔子事兒,帶著顧鈺朝新房走去。 呂燕在新房里面端坐著,看到推門而入的喬飛和顧鈺,微微一怔。 喬小貝告訴她,顧鈺要來,可沒有說顧鈺少了一條手臂?。?/br> 不過,呂燕本身就是軍醫(yī),還是做斷肢再接的,對這種事情也算是見多了,只是片刻失神,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笑著對喬飛說道,“你怎么來了?” 喬飛看著明知故問的呂燕,搖了搖頭,“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顧家三少顧鈺,我以前的頂頭上司。這是我的愛人,呂燕,軍醫(yī)大教授,主要負(fù)責(zé)骨傷科和斷肢再接的!” 顧鈺挑了挑眉,舉了舉自己的手,“軍醫(yī),我這種,有救嗎?” 呂燕搖搖頭,“你沒有找到你缺失的手臂,而且最佳救治的時機(jī)已經(jīng)過了……” 顧鈺聳聳肩,“沒救咯!唉!到底不是我的親媳婦!” 喬飛搖搖頭,“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你這么幽默!” 顧鈺皮笑rou不笑的勾了勾嘴角,“你的好日子,說別的,不合適??!” 喬半夏路過新房,就看到顧鈺的身影,聽著顧鈺的話,總有一種找茬的感覺??! 怎么著,我哥不娶你們家顧胭脂,就不能娶妻,對吧! 喬半夏鉆進(jìn)新房,對著顧鈺笑道,“顧三少來啦!家里還好吧!” 顧鈺還來不及搭話,喬半夏已經(jīng)半摟著顧鈺,強(qiáng)制性的把顧鈺弄出了新房。 喬飛本欲阻止,卻被呂燕拉住,搖了搖頭。 呂燕情商略低,可做斷肢再接的,智商低了,能行嗎? 顧鈺和喬飛是過命的交情,可顧家…… 顧鈺和喬半夏單獨(dú)說一說,說清楚,顧鈺有所決斷,這份兄弟情義才有可能保得住。 喬飛頓了頓,還是追了出去。 不知道喬半夏說了什么,顧鈺發(fā)出了一聲怒吼,“不!不可能!” 喬飛瞪著喬半夏,皺了皺眉,“你都說了什么?” 喬半夏聳了聳肩,雙手一攤,“沒什么!就是告訴他,他不在的時候,顧家發(fā)生了點(diǎn)什么而已!” 喬飛緊簇的眉頭松開,拍了拍顧鈺的肩膀,“吃個晚飯,喝杯喜酒,明兒回家前,好好的調(diào)查一番,再說其他的吧!不要沖動!我們永遠(yuǎn)是兄弟!” 顧鈺看了喬飛一眼,搖了搖頭,“禮到就行!家里事兒多,我就不打擾了!” 看著顧鈺的表情和態(tài)度,喬飛知道,有些東西再也回不去了! 送走了顧鈺,喬飛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可是,又能怎樣? 友誼不是一個人的事兒。 ☆、第兩百零七章 有病還是有錯(200月票加更) 在顧鈺走后,喬飛認(rèn)真的用拳頭跟喬半夏談了談。 不過,事已至此,有什么用嗎? 就算是被喬飛收拾了一頓,喬半夏也認(rèn)了! 提防了顧玲瓏大半年,越是臨近畢業(yè),喬半夏越是害怕。害怕顧玲瓏來一個最后的瘋狂什么的。 畢竟,顧玲瓏可是有案底的。 只是,緊迫盯人,喬半夏也累了。 顧鈺出現(xiàn),喬半夏就頓生一計(jì),借著顧鈺的手給顧玲瓏一個重?fù)?,一招致命?/br> 只是,在喬飛大喜之日弄出這檔子事,攪了喬飛的好心情,喬半夏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 所以,只能苦著臉,自己去找點(diǎn)活血化瘀的藥,吃一吃咯! 喬小貝剛剛擱下碗,就看到顧鈺匆匆離開的身影,拍了拍喬飛的肩膀,無聲的安慰了一下喬飛,轉(zhuǎn)身離開。 雖然喬半夏時間沒有選對,可這事兒干得漂亮! 安慰完喬飛,喬小貝就屁顛屁顛的給喬半夏抓藥去了。 雖然喬半夏癡長幾歲,可喬半夏拿著喬仁壽那一柜子的中草藥也是沒有辦法的,最多搗騰兩片去痛片,兩片阿莫西林…… 喬小貝把藥抓去自己家熬好,給喬半夏喝了,晚宴也要開始了。 喬飛的郁悶之情,在晚宴開始前,收斂住了! 不管心里怎么想,大喜之日還是要高高興興的,要不然,三姑六婆可不會放過他們一家子! 鬧洞房的基本上都被陳諾半下午拉走了,鄉(xiāng)親們多半也只是起個哄。 還不到九點(diǎn),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等到喬飛走進(jìn)新房,這場婚禮算是落下了帷幕。 喬仁壽老爺子鼻子不算靈敏,可喬半夏身上那一股子熟悉的中藥味兒還是出賣了他。 想想今天下午晃了一圈就匆匆離開的小轎車,以及那張跟顧保中那斯文敗類有五分像的臉,喬仁壽有什么不明白的。 給喬半夏倒了一杯藥酒,就把馬金鳳支去喬半夏房間,給他處理淤傷去了。 馬金鳳用藥酒揉著喬半夏淤傷多處的小腹,力氣用了十成十,只疼得喬半夏齜牙咧嘴,還不敢叫出聲來。 但事實(shí)上,喬半夏這一番疼,換個平靜,真是太劃算不過了。 這小半年,顧玲瓏可沒有閑著,也真計(jì)劃著畢業(yè)之前來那么一出,讓喬小貝和馬瑩瑩沒有好果子吃。萬一能搭上喬半夏,那就再好不過了。 只是,一切計(jì)劃都因?yàn)橐粋€人的出現(xiàn)而破產(chǎn)了。 顧鈺,缺了一只胳膊的顧大團(tuán)長,就五一節(jié)的下午,冷著一張臉站在軍醫(yī)大門口,看著淚如雨下的顧玲瓏,厲聲道,“玲瓏,你知道錯了嗎?” 顧玲瓏顧不上回答,顫抖著手覆上顧鈺的斷臂,語帶哭腔,“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看著顧玲瓏悲悲切切的樣子,那些責(zé)怪的話,顧鈺怎么都說不出口,嘆了一口氣,語氣已經(jīng)緩和了不少,“這有什么好哭的,能活著回來,已經(jīng)是萬幸了!” 只是,顧玲瓏永遠(yuǎn)是顧玲瓏,永遠(yuǎn)嬌縱而不知收斂。 她并沒有因?yàn)轭欌暤膭裎慷届o下來,反而情緒激動的厲吼道,“其他人死了關(guān)我什么事,只要你好好的!好好的!你是顧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