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就是他。閨女,別上當(dāng)!” 喬小貝對著王鐵錘呵呵噠! 王鐵錘怒了,“我從始至終就花花一個人,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br> 喬仁重嘆了一口氣,“我也沒有說謊?。】用晒镇_偷,你都用了??!” 王鐵錘撓撓頭,“好像也是!” 喬燕妮和喬鳳妮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王鐵錘這小子,又掉坑里了。 喬小貝也笑了。 方翠花端著飯碗搖搖頭,“二哥!你又犯傻了!” 王鐵錘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坑了,跳起來對著喬仁重嚷嚷,“你丫的又設(shè)計我!” 喬仁重不厚道的笑了,“給你挖坑太沒有成就感,以后不玩你了!” 王鐵錘撓撓頭,“該玩我家國棟了,是吧!” 喬仁重呵呵一笑,“王國棟不是我家小貝的?關(guān)你什么事兒!” 王鐵錘就翻了一個白眼,“喬仁重,你的報復(fù)心要不要那么重!” 喬仁重點點頭,“多謝夸獎!” 這么厚的臉皮,王鐵錘也戳不破,除了認(rèn)輸,還能干嘛! 一群人和樂融融的時候,萬萬沒想到的是,曹思思從大門口進來了,噗通一聲跪在喬仁重面前,淚流滿面,“喬校長,救救我吧!只有你能救我了!” 喬仁重看了一眼曹思思,微微一笑,“我不過是個校長,快退休的人了,有什么能耐救你。你先起來吧!有事兒好好說!” 曹思思苦笑道,“若是喬校長不能救我,就沒有人能救我了!現(xiàn)在只怕是喬校長不肯救我而已!我所求不多,只要能讓我離開莫紅旗的控制,保全我的家人,我曹思思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 喬仁重聞言瞇了瞇眼睛,然后搖搖頭,“做牛做馬就不必了。你是個聰明人,只要以后不參與任何算計我們一家子的事情,就算是咱們互不相欠,如何?” 曹思思抬起頭,重重的點了點頭。 喬仁重微微一笑,“這個地界上,能救你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要想擺脫莫紅旗,保全家人,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是什么?你自己應(yīng)該琢磨得更透。莫紅旗不再有控制你的能力,也沒有迫害你的家人的能力,你的目的不就達(dá)到了。” 曹思思抬起頭看向喬仁重,這老狐貍明明什么都沒有說,卻比什么都說了,都問了,更能脫身。 曹思思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莫紅旗會在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手上吃虧。 曹思思更明白了,自己要怎么保全自己和家人。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喬校長,受教了!” 喬仁重嘆了一口氣,“看在大家都是親戚的份上,你管好唐家人,我就給你指個道!” 曹思思眼中精光一閃,笑道:“喬校長,請講!” 喬仁重摸了摸下巴,“整個鎮(zhèn)政府的人都知道,莫紅旗和羅書記經(jīng)常給潘鎮(zhèn)長找麻煩,潘鎮(zhèn)長家的唐淑芬天天煩著呢!你有空也去陪陪這個隔房的姑姑。多聽聽老一輩的話,有好處?!?/br> 曹思思點點頭,“喬校長說得有道理!” 曹思思就這么走了,再也沒有踏進王家寨子一步,也沒有回過這個充滿著她恨和淚的地方。 不知道這姑娘用了什么法子,唐家人除了唐蘭的父母,真就再也沒有人踏進王家寨子一步。 對此,王家上下都松了一口氣。 這種拎不清的親家,還是少來往的好。 從此,清溪鎮(zhèn)再也沒有曹思思這個人。而曹思思的流言蜚語,也隨著時間推移,被新的話題所代替。 例如,喬老六家的春燕找了一個知青,倒貼著嫁了。 例如,革委會的莫紅旗,被人檢舉舉報,革職查辦了! 例如,喬家村那個出名的憨丫頭喬春蘭,居然通過了鎮(zhèn)中的跳級考,提前畢業(yè)了。 例如,莫紅旗找憨丫頭喬春蘭的麻煩,被郵局的郵遞員陳大奎救了。 例如,憨丫頭喬春蘭居然和救命恩人陳大奎看對眼,直接以身相許了! 當(dāng)然,喬小貝這種神童也通過了跳級考什么的,太沒有新聞價值的被忽略了。 當(dāng)然,喬小貝也不樂意出這種風(fēng)頭。 人家喬小貝又要學(xué)做衣服褲子的裁縫手藝,又要學(xué)醫(yī),還要復(fù)習(xí)準(zhǔn)備開學(xué)后的跳級考,她忙著呢! 偏偏有人不識趣,一天到晚的想要刷存在感。 哪怕是被喬鳳妮或者是喬仁壽指使得團團轉(zhuǎn),一會兒又笑呵呵的轉(zhuǎn)過來…… 雖然王國棟什么都不做,就眼巴巴的看著她,可也夠讓人心煩意亂,不能集中精力,好伐! 未婚夫太粘人,怎么辦? 在線等,挺急的! ☆、第七十二章 躺槍 說起喬春蘭和陳大奎的千里姻緣一線牽,還得從喬春蘭的工作說起。 喬春蘭自打得了羊倌的工作,心里就清楚,這是喬仁重老爺子拿積蓄給自己換工分貼補自己呢!羊子沒事兒還好,要是羊子出了什么事情,喬仁重老爺子白白損失了錢,自己也會沒了工作。 她倒是可以下地拿工分,可下地后,又有什么時間看書? 她的老師夢不就破碎了? 所以,喬春蘭很是珍惜自己的工作。 兩只羊羔不大,喬春蘭每天用背簍背著出門,割半背婁草,背一只羊,抱一只羊回來。 不管到哪兒,脖子上都掛著一個布袋,里面放著幾本書。 七個小山坡,四季都有草,怎么著也夠兩只小羊羔吃的了。 喬春蘭割的草大多數(shù)給小羊羔加餐,少數(shù)曬干給小羊羔儲備過冬。 家里沒糧,心慌! 這天,喬春蘭把羊放在望牛坡,自己拿著一本數(shù)學(xué)書看得正起勁呢,就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喬春蘭皺了皺眉頭,心里暗想:偷懶也不找個好地方,怎么到望牛坡來打擾我的清凈? 正想換個地方繼續(xù)看書呢! 就聽到一些讓人尷尬的聲音。 喬春蘭透過灌木叢的枝椏看過去,居然是隊長喬老六家的春燕和那個一天到晚躲懶,什么都不干,就知道吹笛子那個知青。 那個知青叫什么來著? 喬春蘭一時想不起。 不過,灌木叢那頭的動靜越發(fā)大起來,喬春蘭臉上一紅,收拾好書本,背上自家小羊,急急忙忙就往山下走。 喬春蘭不用誰教也知道,這種事情她一個大閨女不該看,不該聽,不該說。 可看到聽到了,怎么辦? 喬春蘭急得在喬仁壽家的后院打轉(zhuǎn)轉(zhuǎn)。 你問她為什么不去其他地方? 喬仁壽的后院離七個山坡都近,而且她那個榆木腦袋里面,此時此刻能抓住的唯一的救命稻草,無疑就是她眼中的聰明人-喬小貝。 只是都到了這里了,喬春蘭才為難起來。 她一個十六歲的大姑娘都難為情,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