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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姑不用招待我,你先吃飯去吧!” 王惠把碗一擱,果真去后面吃了起來。 雖然今天才睡了兩個多小時,還誤了上工的點,可抓緊一點還能有半個工,她得緊著點。 王惠走了,王國棟也不著急開動,直到后面響起了吃面條的聲音,王國棟才拿起了筷子。 喬仁重注意到了這個細(xì)節(jié),右邊眉毛挑了挑,看來,王家小子的能耐不小?。〉故切】戳怂?。 “國棟?。∧隳苈牭蕉噙h(yuǎn)的動靜?” 王國棟注意力都在雞蛋面上面,順嘴就說了老實話:“也就三五米吧!” 話一出口,王國棟就知道要遭,不自在的抓了抓頭發(fā),“喬校長,我不是故意的……” 喬仁重?fù)u搖頭,“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知道的秘密太多也不好!以后去了部隊,一定要少說話,寧可被誤會不懂人情世故,也不要暴露你的特別之處,會沒有朋友的。” 王國棟受教的點點頭。 王鐵錘咬著筷子點點頭,“小三兒,這些事情,聽喬狐貍的,錯不了?!?/br> 喬仁重笑瞇瞇的看著王鐵錘,“狐貍叫誰?” 王鐵錘不甘示弱:“狐貍叫你呢!怎么滴!” 喬仁重點點頭,“狐貍叫我呢!我能怎么滴!” 王鐵錘被順利的噎住了。 王國棟一臉羨慕的看著喬仁重和王鐵錘,“你們倆感情真好!” 王鐵錘跳了起來,“誰和他感情好啦!” 喬仁重意味深長的說道:“哦~” 王鐵錘立馬不說話了! 記憶飄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有個嬌俏的女孩子也總是說,‘你們倆感情真好!’ 那些回憶,已經(jīng)好遠(yuǎn)好遠(yuǎn)了呢! ☆、第十一章 銀針 廚房里面,不太耳聰目明的喬小貝在吃面的間隙突然聽到一句“三五米”,喬小貝的臉,默默的紅了。 剛才自己和娘的對話,那小子一字不落的,全都聽到啦! 好尷尬!有沒有? 王惠看著喬小貝不再吸溜面條,皺了皺眉頭,“怎么才吃這么一點?跟貓似的……” 喬小貝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大海碗,搖搖頭,“娘,不要把我當(dāng)豬養(yǎng)!” 王惠杏眼一瞪,“鬼扯啥子(胡說八道什么)?像你方大伯娘那樣,屁股大好生養(yǎng),當(dāng)年求親的人排成行!” 喬小貝在腦子里面努力回憶方大伯娘這一號人物,總算在犄角旮旯里面尋摸了出來。 那是一個身高不到一米六,體重超過一百六的球狀物體,雖然身體靈活,家里家外的活一把抓,除了愛八卦,愛傳話沒什么太大的缺點,可那也是一個身體靈活的胖子啊! 想想方大伯娘三十年后買衣服難于上青天,兒子媳婦都不愛帶她出門的景象,喬小貝打了個寒戰(zhàn)。 “娘,吃多了胃撐得難受……” 王惠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看喬小貝,把喬小貝碗里剩下的半碗面倒進(jìn)自己碗里,稀里呼嚕的吃完了。 “這年頭,還有你剩的!就是咱們家,要是換個家庭,餓不死你!” 喬小貝摟著王惠不算纖細(xì)的腰,撒起嬌,“誰叫我娘就是好呢!” 王惠一下子就被哄笑了,扭頭看著喬小貝,“你去收碗還是我來?” 喬小貝乖乖的把手放背后背好,“還是娘你來好了!我怕我把碗摔了,家里沒東西盛飯菜?!?/br> 王惠敲了一下喬小貝的頭,“說得比唱的好聽,懶還給自己找借口。” 喬小貝傻傻一笑,她娘說幾句不痛不癢,總比面對王國棟來的強(qiáng)。 現(xiàn)在想想,她真是尷尬死了。 她今天不想看到那塊黑炭頭! 至于什么時候想見…… 那還真說不準(zhǔn),喬家人記性好!好事記得牢,仇也記得清楚著呢! 王國棟同志藏著掖著看她笑話,她能記一輩子! 哼!就是這么任性! 可就在這個時候,喬仁壽喬二叔出現(xiàn)了。 喬仁壽打著呵欠從房間里面走出來,看到王國棟,挑了挑眉,“王小三兒,過來了?。∽蛱斓尼樤牟诲e,今兒個再給小貝扎幾針吧!” 喬小貝目瞪口呆的聽著自家二叔把自己賣了。 王鐵錘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家侄子,看得王國棟耳朵根兒都紅了,昨天下午那一幕幕又浮現(xiàn)在眼前,少女的馨香仿佛還殘留在鼻尖。 想起自己枕頭下面還沒有來得及洗的內(nèi)褲,以及昨天晚上那個夢,王國棟覺得自己的手和腳都無處安放了。 王鐵錘呵呵一笑,“喬老二,你想干啥呢?” 喬仁壽眼皮都不抬一下,“我跟你這種不講道理的大老粗沒話說!” 王鐵錘點點頭,“我也覺得跟你這種故作清高的知識分子沒話說!” 喬仁重滿腦子黑線,“那你們兩個就不要說話!老二,扎哪兒?” 喬仁壽嘀嘀咕咕的跟王國棟說了兩句,蔫頭耷腦的趴在桌子上。 王惠見事不對,拉著喬仁壽就往后廚走,“他二叔還沒有吃早飯的吧!我給你做去!皇帝還不差餓兵呢!讓人家干活也得給人家飽飯吃呢!” 喬仁壽也不掙扎,順?biāo)浦鄣母趸葑吡恕?/br> 喬仁重?fù)u搖頭,朝后廚方向叫道:“喬小貝,還不給我過來!諱疾忌醫(yī)還是怎么的?” 喬小貝牙一咬,心一狠,走了出來,直接對王國棟視而不見。腦中一直給自己做心里建設(shè):那丫的是醫(yī)生!是醫(yī)生!是醫(yī)生! 自我催眠得不錯,喬小貝已經(jīng)能直視王國棟了。 “扎哪兒?” 喬小貝一句尋常的問話,王國棟卻差一點流鼻血,“就扎頭、脖子和手、腳……” 喬小貝點點頭,閉上眼睛在一把椅子上坐下。 王國棟深吸一口氣,雙手在喬小貝身上游走,一根根銀針插在了不同的xue位上,喬小貝頓時變成了一個刺猬,不,是針插子(插針的玩意兒),畢竟,銀針分布不規(guī)則。 看著喬小貝一身的針,喬仁重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zhàn)。 “孩子他娘,招呼一下客人,快遲到了,我去上課了!” 說完,喬仁重大步流星的走了。難得的,帶著一絲急迫。 天不怕地不怕,喬仁重就怕針頭,銀針顫顫巍巍的在喬小貝身上搖擺,比針頭更嚇人。 王惠比想象中更了解喬仁重,看著喬仁重遠(yuǎn)去的背影,王惠低低的笑了。 老頭子還是那么死鴨子嘴硬,怕就怕,還說什么快遲到了。 騙得了別人,還能瞞得住她? 她只是不戳破而已。 王惠看著喬小貝一身的針,眼里沒有了笑意,只剩滿滿的不忍心。 懷小貝的時候,正好自然災(zāi)害剛剛結(jié)束,喬家村雖然沒有到吃草根樹皮的地步,可營養(yǎng)不良也是喬小貝身嬌體弱的重要原因。 那幾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