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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文會字的媳婦,以后的孩子才教的好,有機會吃上供應糧。國棟要給我養(yǎng)老送終的,我還能害了他?” 喬仁重一頭黑線,倆個老頭當著他的面正大光明的算計自家寶貝做他們家媳婦,真當他不存在是吧! “你們倆,說夠了吧!” 王鐵錘這才意識到什么,對著喬仁重呵呵一笑,“喬仁重,你不要嫌我說話不好聽。你家小貝身嬌體弱的,不說不借我家銀針過不過得了這一關。就說那丫頭平平安安的活到十八、二十,找人家的時候吧!就她那個身子骨,也不好找人家的。我家國棟是你看著長大,知根知底的。雖然只有初中畢業(yè),可好歹讀過書,也是個有把子力氣的,怎么都不虧你,是不?我家老三性子倔,可自家媳婦,怎么也得寬容寬容不是?而且,我媽還有好些個養(yǎng)身子的秘方……” 喬仁重一開始還不以為然,可越聽越覺得是那么一回事兒,喬小貝的婚姻大事,在這個相親看屁股的年代,還真不占優(yōu)勢。尤其是王鐵錘拋出來的秘方,喬仁重是真的心動了。 王老太太和喬仁壽他爹不成的最主要原因,就是王老太太的身子骨也不好。 可王老太太活過了喬仁壽他爹和他媽,熬過了最難熬的三年自然災害,今年才去見閻王,王鐵錘的話,喬仁重不由得不多思考幾分。 “我家小貝才十三!” 王鐵錘一聽這話,就知道,有門。 “沒關系!訂了婚就是我王家的人,我媽那一套家伙(東西)都做聘禮,先送你家?!?/br> 王石頭一琢磨,他媽那一堆家伙也沒有人會用,放在哪兒也是生灰,能換一個媳婦,就算身嬌體弱如喬小貝,那也劃算啊! 就像王鐵錘說的那樣,王國棟是給他養(yǎng)老送終的,他總不會害他吧! 這么一想,王石頭也沒有了意見。 喬仁重思考再三,咬了咬牙,“還得加上一條,你們家王國棟冬天就給我送去部隊,不成個樣子,我就把小貝一直留家里。我喬仁重不是養(yǎng)不起閨女。” 王鐵錘本來就有送王國棟當兵的打算,也早就鋪好了路。 在這個當兵光榮的年代,他王鐵錘的養(yǎng)子,不去當兵成什么樣子。要不是考慮到他那些老戰(zhàn)友的處境大都很尷尬微妙,王國棟早就被他送走了。 王家寨一年送走三五個當兵的,那個不是他的功勞。 喬仁重不說,秋天入伍的人也有王國棟一個。 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王鐵錘摸摸下巴,“你小子教閨女綽綽有余了吧!外面那么亂,小姑娘放外面也不安全,你自己教算了。有空的時候,跟著喬仁壽采采藥,認認xue道,學學針灸,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體,不比在外面擔驚受怕的強?你自己就是教育口的,學校學什么,你比我清楚不是?” 喬仁重點點頭,算是認下了。 王鐵錘叫過王國棟,低聲耳語了幾句,王國棟黑黝黝的臉龐難得的,紅透了! 不得不說,咱們王國棟同志還是一個純潔的好孩子,一聽自己被訂出去了,咱們單純的王國棟同志,腦海里自動浮現(xiàn)出喬小貝蒼白的小臉,粉嫩的小嘴,和那個失之交臂沒有送出去的初吻。 (作者君:你不是說,你準備人工呼吸而已的嗎?王國棟:我當時是這么打算的?。】纱艘粫r彼一時嘛!人都是我的了,我還不能想想嗎?作者君:我竟然無言以對?。?/br> 所以,回家的時候,王國棟一手拎著箱子(里面是王老太太的全部家當,嗯,也是喬小貝的聘禮),一手架著喬仁重,飛奔而去的。 喬仁重總算知道,為什么王國棟在半坡上掙工分,還能第一時間救回喬小貝了。 可他寧愿什么都不知道! 而在喬仁重身后,王鐵錘得意的笑了,對著王石頭說道:“我總算贏了喬仁重一回。老三你也別覺得虧本,媳婦這回事兒,不看屁股大不大。喬老六媳婦屁股大,生了五個閨女有什么用;馬大狗媳婦屁股大,生了四個兒子,三個被槍斃了,有什么用?喬小貝身嬌體弱,不還有媽那些秘方嗎?讓她跟著喬仁壽學幾年,身嬌體弱不能下地怎么的,能治病救人,比下地強多了。當年,你嫂子就是護士,要不是……” ☆、第六章 三堂會審 王鐵錘還在絮絮叨叨他的愛情故事,王石頭倒是悟了。 他這個二哥,面上憨厚老實,心里卻是有桿稱的。 一場浩劫,那么多人起起落落,就他這個一心想著紅土地的二哥日子過得滋滋潤潤的。 看看牛棚里面那幾個老頭,聽說比他年輕的好幾個,可現(xiàn)在,誰看得出來?。?/br> 專家、教授怎么滴!還不如他二哥一個大老粗! 這一輩子,他就服他二哥! 跟著二哥走,準沒錯! 王石頭心里踏實了,王國棟的心卻如同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 此刻,他正面對著喬仁重、喬仁壽、王惠的三堂會審。 “王國棟,是叫這個名,對吧!”喬仁壽率先開口,打破平靜。 王國棟抓了抓自己的板寸,裂開嘴傻笑,“對!我是叫王國棟?!?/br> 尊老愛幼是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王國棟三觀正常,就算喬仁壽和他們家恩怨情仇兩代人,該有的禮貌還得有。人家畢竟是長輩,未婚妻的二叔什么的,還是得尊重。 喬仁壽點點頭,“右手!” 王國棟就跟訓練有素的哈巴狗似的,把右手放在喬仁壽面前。 喬仁壽拿住王國棟的命門,細細把脈,王國棟這才覺得不對,剛想動,喬仁壽又換了指令,“左手!” 王國棟左手比腦子轉的更快的放在了喬仁壽面前,喬仁壽手搭上王國棟的左手,王國棟才尷尬的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真是太丟臉了,有沒有? 喬仁壽對此卻十分滿意,擦了擦手,對喬仁重點點頭,“身體倒是不錯,不像王家寨那些不知道輕重的小子一般,一身用力過猛的暗傷,經(jīng)脈有韌勁,不出意外的話,到不像是個短命的。” 王國棟抓了抓自己的板寸,二叔這話,他怎么聽不出好賴呢? 這是在夸他呢?還是在損他呢? “我們家的孩子都是我奶奶看著長大的,打小練功的時候,我奶奶就端個小板凳守著,多練一刻鐘都不成,就怕傷了根本?!?/br> 說完,王國棟又忍不住抓了抓頭發(fā)。 喬仁重看著面前的傻小子,嘴角微微上揚,當著喬仁壽的面提王老太太,這小子就是個憨的。 可自家閨女就有七竅玲瓏心,要那么精明的對象來干嘛?勾心斗角嗎? 憨點,好駕馭! 不過,王鐵錘那個外粗內(nèi)細的教出來養(yǎng)老送終的人物,只怕也沒有那么簡單。 王鐵錘算他,他何嘗沒有算王鐵錘。 喬小貝那個樣,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