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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原,也在時刻關(guān)注著你,我知道,你最近遇到了瓶頸,將來還會遇到更大的麻煩,而那個女孩遠遠不能幫助你,可是你還有我,有了我的助力你應(yīng)該能事半功倍了吧!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你以為你自己是誰?” 西澤果斷翻臉,他方要決絕走出這間屋子,阿葉就詭異地一笑,伴隨她詭譎笑聲而來的是他頭暈?zāi)垦#瑤缀跏且鲎Ρ诓拍苷镜梅€(wěn),阿葉見此,起身走過去將他摟住,他的神色掩不住地憤怒,“你竟給我下藥?” 阿葉頭一次用這么無奈的語氣和他說話,“我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縱你說我下賤,縱你怨我使這下三濫的手段,縱你厭惡我至極,我也要這么做?!?/br> 他困惑不已,“為什么?” 她含情脈脈地貼近他的后背,故作深情地解釋道,“我等了你許久,終于不想再等下去了,你一心要拒絕我,要趕我走,那你告訴我姑娘家有第幾個十多年?” 他著實不能理解,要說她對他有好感,那是絕無可能的事情,哪怕這女人巧言令色,說遍了世上的情話,他也能憑借她眼睛里那抹空洞,看出她心里沒有他。 他狠狠推開她,“你究竟要什么?榮華富貴,還是其他什么?” 她亦是決絕,“我要你?!?/br> 西澤當場拒絕,“不可能。” 于是阿葉的聲音里多出了一分威脅,“你也不想讓我去衛(wèi)氏女那邊鬧吧!” 西澤滿目充血,看她的眼神仿佛是一把刀,要把她大卸八塊,“你想怎樣?” 她將他拖到床上,當著他的面,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你也要大婚了,娶一個是娶,娶兩個也是娶,何不也把我抬回家?!?/br> 西澤反抗不了,最后連話也說不上來,唯有在半醒半夢之間,感受那個女人身上熾烈的溫度。 等他一覺醒來后,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把阿葉的人頭砍下來,一刻鐘之后,他收到的是滿地的帶血的頭顱,看手法都是一刀致命,于此他也意識到了那個女人的厲害,以及她的決心。 他始終想不到解決她的好辦法,誰曾想到了第二日,她就親身來到他的府中,見到她的那瞬間,他額頭冒上了一層冷汗,哪怕這么多年他也練就了一顆從容淡定的心,可這女人就像他陰魂不散的一個噩夢,他逃脫不了,被死死糾纏住了,“你……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阿葉勾了勾唇角,“眼巴巴望了你那么久,我還以為你很想見到我呢!好吧,你不來見我,我就來見你,那都是一樣的?!?/br> “見過殿下?!彼砗笾税l(fā)了話,他這才意識到原來她身后還藏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通身籠罩在黑斗篷里,唯露出一雙銀灰色的眼睛,看起來倒是比阿葉還神秘。 西澤暗自警惕,“你又是誰?” 阿葉介紹道,“這位是我的九哥?!?/br> 提及這位九哥時,她那語氣中不由地帶上了一分慎重,連阿葉都慎重的人,可想而知他有多麻煩了,西澤不敢放松警惕。 樓九重抬頭與他對視著,那樣的目光何等的攝人,竟然他頭皮發(fā)麻,“就如殿下心中所猜想的那樣,我是來討個公道的?!?/br> “我meimei,為了你,千里不辭來到這里,而你呢,居然下狠心把她殺死?!?/br> 阿葉故作委屈之色,滿口埋怨道,“不是我的九哥一心護著我,我估計現(xiàn)在站在你眼前的就是一架無頭的女尸了,沒想到你的心會這么狠,這也是我始料不及的事情?!?/br> 西澤臉色發(fā)黑,一句辯駁都沒有。 他頭痛不已,重復(fù)了第二遍,“你到底想怎樣?” “我只想你娶我?!?/br> 西澤差點吼出了聲,“縱我有心要娶你,陛下也未必肯,你以為陛下像我一樣好糊弄嗎?” “請殿下一觀。”一直默默無聲的樓九重從他那寬大的袖子里取出了明黃色的紙,遞到了他的面前。 他打開一看,臉色急劇一變,“是……你們從哪里找來的?” 阿葉自覺抓住了他的痛腳,有些盛氣凌人地說,“不是假的懿旨,是皇后親賜的,不含半點虛假,如果不信的話,殿下也可以親自去問問皇后是不是有這回事?” 他長久都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而是在他們走后的短短一刻鐘后,沖到了皇宮,來到了皇后的面前。 西澤的聲音都在發(fā)顫,“母……母后,你是不是在先前下了一道懿旨?” 皇后早已料到他今日會來,但還沒有料到他為什么會這么害怕,這害怕引起了她的懷疑,“這件事是亭兒與本宮說的,他不說,本宮還不知道原來你有這樣一個青梅竹馬,許了這樣一段愛情呢,本宮成全你們,你怎么還不開心?” 西澤滿臉冷意森森,“如我抗旨要如何?” 皇后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本宮已經(jīng)把這件事稟告給陛下了,且陛下已經(jīng)批準,不知你要怎么反抗,反抗又怎么會成功?” 他現(xiàn)在還不能和陛下作對,然后有皇后的橫生枝節(jié),他勢必會惹上更多的麻煩,甚至于走更多的彎路。 他鬼使神差來到了衛(wèi)一梨的住所,打開門的那瞬間,卻大大地吃了一驚,屋子被翻亂,她人也不在,周圍留下了掙扎的痕跡,很明顯是被綁架了,而能來到皇宮還不留半點痕跡的,全天下只有阿葉這一個人,他深知,有人比她還厲害,但再也沒有人比她還大膽。 她確實像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他沖到酒樓的時候,阿葉見到他,一點都不驚訝,仿佛一切都在預(yù)料之中,他逼問道,“衛(wèi)一梨在哪里?” 見他臉上的慍怒,猜忌之色,她不怒反笑,“我沒有見過她,難道你在懷疑我為了爭奪王妃之位,把她謀殺了?!?/br> 他不禁反問道,“難道你不會嗎?” 她也不生氣,只有意無意地透露道,“我建議你去查查衛(wèi)家,我打聽到,衛(wèi)家和她的仇不小啊!” 西澤沉著臉,臉色黑得嚇人,“還不是你把她的消息透露給了衛(wèi)家,才讓他們輕而易舉地把她抓走了嗎?甚至我還可以說,是你把她綁架了,又把她扔給了衛(wèi)家?!?/br> 她難得認真一次,“我沒有你想的那樣卑劣,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會因一己之私,害了她。” 這認真雖然讓他覺得莫名其妙,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