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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極限不是想挑戰(zhàn),就可以挑戰(zhàn)的。那真是跟奇跡沒什么兩樣。 不然打游戲因公負(fù)傷的不在少數(shù)。職業(yè)圈可從來不缺瘋子。 杜云義還是怕她亂來,于是再三警告。 真出問題,她跟葉緣就是難兄難弟。 葉緣鄭重申辯道:“我只是外傷,她這是內(nèi)傷。不僅是內(nèi)傷,還是硬傷!” 白天咋舌:“別總覺得屎臭,尿也不香好嗎?” 葉緣被她的粗鄙惡心的不行:“你滾!” “我滾不滾沒關(guān)系!”白天說,“但你一定要好好活著!” 葉緣摸著剛結(jié)痂的傷口,戒備的看著她:“嗯?” 白天揮舞著手臂道:“你用你的愚蠢,撐起了智障界的半邊天。你怎么能輕易狗帶?天會塌的??!” 葉緣冷漠臉。 葉緣鄙視道:“我認(rèn)為會自殘的人,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 白天呸道:“我這好歹還叫因公負(fù)傷,你呢?賽前自殘!” 葉緣站起來:“你才賽前自殘呢!” 白天:“事實勝于雄辯,有本事你自證清白?!?/br> 兩名傷號開始針鋒相對。 一直沉默的常念開口道:“其實主要還是因為我。” 要說來應(yīng)該是不長不短。 葉緣當(dāng)時的確是想去找看周安笑話的。 但因為不是自己的主場,所以稍稍走岔了一條路。 走到了觀眾散場那邊的通道。 常念跟在他的后面,看他走得很順,以為他是認(rèn)路的。 結(jié)果迎面看見兩個非工作人員,就知道走錯了。 這時候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一段時間了,但還沒有清場。 走道里陸陸續(xù)續(xù)還有幾個晚出來的人。 為防引人矚目,葉緣下意識的用帽子蓋住臉。然后埋頭直行。 福爾摩斯·白:“然后你大聲喊出了他的名字?” 常念:“……” 葉緣:“真當(dāng)她傻?” 當(dāng)時兩人緊貼在一起,朝著反方向走去。 忽然被一道熟悉的聲音叫住。 葉緣扭頭去看,才發(fā)現(xiàn)是兩位老熟人。 正是李珺燁和陸珩。 雙方相見,都有些尷尬。 葉緣沒想到他們還會來看心月狐的比賽。心情尤為復(fù)雜,臉上還是擺出一臉菜色。 許久未見,甚為唏噓。 在李珺燁的調(diào)和下,四個喬裝過的人湊在一起,姑且和諧地聊了一下近況。 觀眾看完比賽,免不了要在一起討論討論。 走道安靜,從里面出來的兩個路人也沒有刻意低調(diào),那聲音就傳得異常清楚。 “心月狐打成什么屎樣?還有遠航,果然還是要靠同行襯托?。 甭啡思渍f,“這些戰(zhàn)隊真是越來越不行了?!?/br> 路人乙:“青天白日玩醫(yī)師不行啊。李珺燁和陸珩的那一屆才是最強的?!?/br> “說句良心話,心月狐的造星能力很強啊。杜云義、唐子成,葉緣,哪個不火?我看下一個火的就是青天白日?!甭啡思祝袄瞵B燁和陸珩就是趕上好時候了唄,沾光。要不是跳槽那么大的新聞,外人誰關(guān)注他們兩個?就那么走了也太不是東西?!?/br> 葉緣腦袋一偏,朝他們看去。 正要動作,被陸珩用手按住,瞪眼道:“想干嘛呢?想上新聞?” 陸珩這人沖。 做事沖,說話也沖。 這時候壓得住,顯然不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話了。 也是,別說陸珩,葉緣都聽過不少對他們的冷嘲熱諷。 路人乙:“我也覺得他們不怎么樣。王小川牛逼的還是指揮和分析啊。如果不是有當(dāng)年心月狐的名聲,去了暴力入伙算個屁?” “陸珩也就算了。李珺燁,畢竟就是個女的?!甭啡思奏托Φ?,“不管怎么分析,那都是個二流醫(yī)師。也就王小川帶的好?!?/br> 路人乙猥瑣道:“誒~可不就是帶得好?” 這種帶色彩的言語侮辱,常念熱血上頭,沖了上去。 白天摸摸鼻子:“所以你們就打起來了?” 常念:“……嗯?!?/br> 白天指向葉緣:“然后你就被誤傷了?” 葉緣糾正:“英勇負(fù)傷?!?/br> 四打二還特么英勇負(fù)傷? “哦——!”白天想起李珺燁那個姑娘,恍悟道:“原來她是為了這個才跟你說對不起的?!?/br> “這不是廢話嗎?離隊都第三年了,難不成見我一次就跟我說一次對不起?”葉緣沉默片刻,接著說道:“而且我能理解,個人選擇,不需要道歉。” 心月狐前隊長離職是三年前。那段時期,可謂是風(fēng)雨飄搖。 整個戰(zhàn)隊,差點就要散了。 杜云義臨危受命,一直努力安撫,仍舊出走了一大批。 李珺燁也好,陸珩也好,最困難的那時候都選擇了留下。 隨后葉緣推薦了李投。唐子成轉(zhuǎn)換風(fēng)格,一戰(zhàn)成名。杜云義在網(wǎng)游挖掘了張邵。 在一切欣欣向榮,戰(zhàn)隊慢慢穩(wěn)定下來,心月狐也成功擠進季后賽的時候,他們走了。 最初戰(zhàn)隊中成員,只剩下葉緣、常念,還有唐子成三個。 對于李珺燁和陸珩,他們的感情是很復(fù)雜的。 能理由,有感激,同時,也很痛恨。 明明離冠軍,只有一步之遙。 葉緣真的相信,當(dāng)年的心月狐是可以的。 但李珺燁和陸珩不相信。所以他們選擇了暴力入伙。 都是朝夕相伴的兄弟,做出這樣一個選擇,對誰來說都不會好過, 像葉緣和唐子成這樣要強的人,與其說對他們擅自轉(zhuǎn)隊有怨懟,不如說,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責(zé)備。 如果強一點,再強一點,他們是不是會選擇留下。 就算知道無用,腦海中仍舊會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這樣想想,昨天開場前陸珩說的話,大概真的是因為心虛加變扭。 白天望天。 媽蛋,她的一腔熱血,感情是白流了? 這臉不是打得很尷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