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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過后,還真有不少外校學(xué)生, 偷偷留進來想要一覷真容。 最終被保安當成可疑人員擋在了校外。 教導(dǎo)主任看她的眼神,都是陣陣閃著兇光。 這個平日里想要蓋個章,跑遍全校也找不到的女人, 忽然開始以高頻率出現(xiàn)在她的視野內(nèi)。 白天也很無辜啊。 小K的鍋,這次真的是。 沒事喊她去解說干啥? 連杜云義也來問道:“你怎么去做解說了?” “說來話長,這個要從人類……”白天摸摸肚子嘆道,“唉,我就是忽然蛋疼?!?/br> 杜云義居然夸她了:“嗯。分析也是了解和進步的方式。分析的挺好的,但是記得總結(jié)?!?/br> 白天:“……” 杜云義又說:“還有最近出門要小心一點?!?/br> 白天一凜:“干啥?” 杜云義:“小心被打。” 白天:“……” 白天扭頭問關(guān)月道:“解說的時候,我說什么了嗎?” 關(guān)月:“你覺得呢?” 白天攤手:“我說的都很真誠???” 關(guān)月咆哮:“所以才扎心啊老鐵!” 但青天白日并沒有因此登上五區(qū)的熱點頭條。 如今五區(qū)最大的事情, 還是輸出和醫(yī)師的尊嚴問題。 在經(jīng)過部分有心人士扇動之后,這個問題慢慢從漢軍,擴散到了楚軍。 然后上升到了男權(quán)女權(quán)的問題。 為了不影響公會內(nèi)部的和諧,指揮正式卸任,讓他們自由放飛。 導(dǎo)致之后兩天的陣營戰(zhàn),畫風(fēng)都特別感人。 尚且保持理智的吃瓜群眾靜靜看著他們撕逼,簡直嘆為觀止。 青天白日覺得,這絕壁是有人在帶節(jié)奏啊! 不然誰特么閑的蛋疼,有組織有紀律的跑去副本點,坑害無辜群眾副本次數(shù),最后再瀟灑的甩一句:“你們現(xiàn)在知道XX的重要性了吧?” 讓八代族親都接受了親切問候的同時,迅速激化了群眾矛盾。 聽起來就很流弊??! 義薄云天原定三天推完楚軍的計劃,不幸胎死腹中,開始不定期向后推移。 而且為了防止悲劇的再次發(fā)生,他決定不再參與陣營戰(zhàn)。 青天白日頓時覺得太過無聊。 沒有狙擊目標,又拉不到群眾仇恨,那陣營戰(zhàn)還有什么意義?! 還是小K那邊的消息來的比較快。 他最近是真的忙。 常規(guī)賽臨近結(jié)束,采訪,報道,撰稿,審核,各種事情都湊在一起。倒沒忘了她們兩個。 難得擠出一個晚上的時間,讓她們到公司來。 于是白天陪著關(guān)月,搭車前去。 關(guān)月心里過意不去,想提點東西以示感謝。 “你這是給人家添麻煩知道嗎?”白天教育道,“這樣光明正大的送東西,你說是感謝,人家會說是賄賂。到時候他就是有心提點你,也不好意思開口。就是被說閑話,自己還帶心虛。” 關(guān)月:“那……請他吃頓飯?” “窮逼,以后再說吧?!卑滋煺f,“如果你不想做解說,那到時候再去找他,也就沒有利益關(guān)系了。如果你真的有天賦,想感謝他就有很多機會了呀?!?/br> “哇……”關(guān)月對她刮目相看,不禁直言道:“其實你就是摳吧?” 白天:“……” 再也不想跟她做朋友了。doge。 兩人到地方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了。 但夏天日頭長,天色還沒有黑透。 不然以游戲時報坐落在這僻靜的郊區(qū),走著還真是有一點恐懼。 聽見前臺喊,小K出來接人。 他旁邊跟了一個挺精神的男人,氣質(zhì)斯斯文文的。但腳上就穿著雙人字拖,略長的頭發(fā)也有些凌亂。顯然是個不拘小節(jié)的人。 關(guān)月頓時眼睛一亮。 “這位就是小涼溪。他是做職業(yè)解說的,你們應(yīng)該認識。”小K給他們互相介紹道,“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學(xué)妹,叫關(guān)月。哈哈,就拜托你啦。” 小涼溪客氣道:“哪里哪里。你學(xué)妹不就是我學(xué)妹嗎?” 小K顯然是想直接跳過白天,將幾人往里面請。小涼溪就指著她問:“青天白日嗎?” 小K連忙道:“你先不要說話,以防跑偏?!?/br> 白天:“……” “晚上請你們吃皮皮蝦?!毙鱿Φ?,又補充了一句:“麻辣的??梢詥??” 白天不明所以,和他握了握手,試探道:“謝謝?” 沒再多閑聊,小K帶他們?nèi)チ私锹?。清出一塊安靜的地方,然后去忙自己的事。 小涼溪調(diào)出視頻,很認真的和關(guān)月講解。 白天蹲在他們身后聽了一下。 從一些游戲技巧和專用名詞開始講起。她沒多大興趣,頓時有些無所事事。 小涼溪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這些東西你聽了沒用,以后進隊會有人告訴你的。而且我們角度不一樣,別被我?guī)芰?。不然你隨便逛逛?” 整個辦公室里,哪里都很忙,各個都在埋頭苦干。 為了不給某部分人造成視線壓力,白天站起來,默默的在整個樓層逛了一圈。 可惜她的存在感太強烈,小K實在忍受不了。 撰稿的靈感隨著她飄來蕩去的身影漸消漸遠。 便說:“里面,往里走,有個休息室。那里有游戲頭盔,要么你去打會兒游戲?” 小K虛虛一指,白天沒有看清楚。 他也沒有再細說,抓了抓腦袋,繼續(xù)打字。 遭到眾人嫌棄的白天同志,自覺朝他說的方向走去。 休息室? 可是她一路過去,沒看見休息室的門牌,倒是發(fā)現(xiàn)一個開著門的房間。 于是她站在門口悄悄朝里張望。 里面坐著的一個約莫六十上下的男人。頭發(fā)白了一半,沒有染,只是很整齊的梳著。衣著也沒有很講究的樣子。 在她視線轉(zhuǎn)過來的時候,也同時抬頭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