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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華冷不防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正欲呵斥沉霜不可傷她時,沉霜卻依舊非常委屈的被凌若拿在手里挑高了火苗…… 東華自然聽得見沉霜的心聲,他現(xiàn)在倒不關(guān)心沉霜為何不發(fā)怒,反而想知道她這么委屈自己被紅狐握在手中,還被拿去生活卻任勞任怨的原因是什么。 沉霜瓢下小嘴,淚流滿面的答道:“我主人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女主人,女主人自然比主人要更難相處,女主人不高興了,主人肯定也不高興,主人不高興,我就慘了,嗚嗚嗚嗚嗚嗚嗚……” 東華聽了它一番帶有邏輯性的哭訴,覺得甚有道理,也就不管它,默許凌若繼續(xù)用它挑著雪蛇烤rou串了。 此番沉霜哭得更加凄慘,東華卻笑得春風(fēng)滿面。 好在那凌若雖聽不見沉霜的哭聲,卻依然在考完rou串之后用帕子給它擦得雪亮,又滿意的夸了它句“好樣的”,它見女主人樂了,主人笑得更歡了,自己也高興起來。 之后,凌若與東華一邊吃著rou串,一邊烤火取暖。 天色漸漸暗沉下去時,凌若安安靜靜的靠在他的胸口,睜著眼睛卻不說話。 東華輕輕拍著她的脊背,問道:“有心事?” 凌若答道:“你說,這狩獵的優(yōu)勝者是誰選的,可有什么標準?” 東華道:“標準卻是模糊的。” “模糊?”她抬頭望向東華,道:“那裁判的自由裁定權(quán)也太大了吧!有失公允啊!” 東華笑道:“也不能全這么理解,舉個例子,我即便殺了一窩雪蛇,但你若能取得蛇王性命,那便算你贏?!?/br> 凌若一聽原來是這么回事,登時就萎靡了下來,她沒有法器,又被封了修為,此番莫說是蛇王了,一條小雪蛇都能嚇得她抱頭亂竄。 “東華,你真的會幫我的對吧?” 東華聽著她小心的試探,心頭一澀,他低沉道:“放心?!?/br> 凌若這才點點頭,“我信你?!?/br> 東華笑:“好了,快睡一會吧,明日只怕有一場惡戰(zhàn)?!?/br> 凌若望了望四周,沉霜凝結(jié)的結(jié)界里,雖是冰雪漫天,卻也阻隔不少風(fēng)雪。 即便她現(xiàn)在貼在東華身上,卻依舊能感覺到他輕微的顫抖,她心中一嘆:極寒之境當真不是龍待的地方! 東華雖驍勇善戰(zhàn),可大抵沒有在失去仙障的保護下來過這里,龍周身都是堅硬的鱗甲,不像她狐貍,毛發(fā)旺盛,愈是寒冷的地方,狐貍毛皮越厚~ 她輕輕推開東華,問道:“聰明如你,你應(yīng)該不會真的只穿著這身騎裝來吧?” 東華面色微紅,“我沒想到這么冷。” “當然這么冷!”凌若無語:“你是不是走到哪都散著一層仙障啊?” 東華點頭承認。 凌若感嘆:“你呀,今天要不是遇上我,明天準能感冒發(fā)燒,再拖個病體,被疾風(fēng)獸拖得吃了也未可知?!?/br> 東華此時已經(jīng)不再說話,他雖想告訴她這種事情不可能發(fā)生,可總覺得她話里有別的意思,果不其然,凌若竟在他面前脫起衣服來。 莫不是要用那種運動熱身? 東華光是這么想著,腦子里就驟然“嗡”聲一片。 他甚至在見到她雪白的肩膀露出騎裝時,身體一瞬間就做好了迎接她的準備。 這樣的時刻真的來臨,雖然是情況特殊,可他依舊緊張不已。那個他心心念念了三千年的女人,終于愿意同自己結(jié)合,這簡直比他成為戰(zhàn)神時還要興奮,這是一種帶著空虛卻又極度渴望的興奮。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著她纖細的手指慢慢的解著扣子,卻因為太冷手凍得太僵硬,許久都沒能從胸口處再揭開幾個。 隱隱約約的雪峰飽滿,緊身騎裝更是襯得她身線玲瓏,東華再等不下去,起身幫她一塊動手。 血液的流通讓他的手指從僵硬變得靈活,只消一會,凌若的曲線便顯露山水。 他既緊張,又興奮。 只在凌若略含嬌羞的要他背過身去時,他聽見了沉霜的嘲笑聲。 他再一回頭,竟望見一只毛茸茸的紅狐貍在蹭他的腳脖子…… 他呵呵的干笑了幾聲,這才明白她所謂的活動是變成毛毯給自己取暖…… 還真是個好辦法??! 那晚上,東華在沉霜掩飾的笑聲中,懷里抱著暖烘烘的紅毛狐貍,哀怨的閉上了眼睛。 ☆、第三十章 極寒之境中,即便有尸橫遍野也迅速被大雪掩蓋,潔凈的世界似乎一直安詳。 白傲化了原身,用鼻尖探尋這凌若的氣息。 狐貍的味道他太熟悉,夜晚苦寒,她定然會為了御寒現(xiàn)出原形,就同他一樣——吊頸白虎。 疾風(fēng)暴雪來的突然也必然,山間一切的痕跡與氣息皆被阻隔,白傲此前并不熟悉極寒之境,漸漸的失去了她的氣息,迷失了方向。 大雪紛紛揚揚的下著,愈發(fā)的酷寒叫現(xiàn)了原身的凌若都忍不住打著哆嗦。 她身后的九條尾巴雖然太過招搖,可她寧愿同野獸不要命的野獸搏斗,也不要被凍死在這個破地方。 她自愿變成一條帶著體溫的圍脖,望著東華輕車熟路,她疑道:“咱們這是去哪?” 東華拂開風(fēng)雪,辨析了道路,這才目光堅定的說道:“霜靈谷?!?/br> 凌若一聽這個地方,整只狐不停地發(fā)毛,霜靈不同于雪妖雪蛇,它們極寒之境的守護精靈,兇殘無比,行動更是有嚴密的組織性,基本上闖入者是有去無回。 她的牙齒打著顫道:“東華,你是不是腦子被凍壞了~” 東華搖頭道:“這是讓比賽結(jié)束的最快途徑?!币彩撬龜[脫盡快白傲的最佳辦法。 凌若見他態(tài)度堅決,只好吞了吞口水,提議道:“不如這樣,我想法子先叫其中幾個落單,那時候咱們再……” 她話音未落,東華便打斷了她,“要想獲勝,必須戰(zhàn)勝屠姬?!?/br> 這話一出來,凌若本就狂跳的小心臟差點沒給嚇停了。 她忙從他肩上跳下,死咬著他的褲腿不讓他前進。 東華知道她害怕,便半蹲下來,輕撫著她的額頭,想讓她平靜下來。 凌若怎么可能不怕,怎么可能平靜,沒人知道屠姬有多可怕,就連君墨帶著曲云也被屠姬咬傷,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被封了修為,硬拼的就是腦殘! “你,你一定有什么萬全的辦法對不對?”凌若蹭著他的臉頰,期待著問他,畢竟智商高如東華,是不可能在不預(yù)估好后果的情況下與敵軍硬來的。 于是,東華在她期待的目光中,輕輕撓了撓她下巴的絨毛,淺笑道:“放心?!?/br> 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心道,果然東華君就是東華君,無論何時都異于常人,必然連想法都是極具創(chuàng)意的。 然后,東華冷不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