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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武器,眼睛一眨晶瑩的淚水便能滑落兩腮。 完全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個男人是個變態(tài)也說不定。 這樣想著的你一邊留心讓自己哭起來更好看一點,一邊思考著之后的事。 沒錯,“變態(tài)”這個詞在你這里只是一種定義,不含任何感情因素,既非褒義,亦非貶義,和“忍者”、“殺人狂”、“圣人”這些詞沒有任何區(qū)別。 不過硬要說的話,他給你的感覺更像是一個無聊透頂?shù)募一铩?/br> 就是,無聊到內(nèi)心世界一片空虛,從未有過什么可以填充的漏洞,也不會有什么可以住進去。 也就是說,這個人充其量也不過能成為一個踏板而已。 明白了這一點之后,你漸漸地控制住了淚水——一直流淚眼睛也是很難受的。 對面這個被伙伴稱為信長的男人沒有對你擅自停止哭泣做出什么表示,你甚至有一點兒懷疑他是不是早就轉移了注意力,畢竟一雙死魚眼的眼睛……想要明白這雙眼睛的主人在想什么是一件難度很大的事。 信長正在想要不要把你趕走,可是他又有一些無聊,雖然你沒什么用,但聊以解悶或許還是可以的。 這是一個需要考慮的問題,這個考慮的過程就是解悶的途徑之一。 別看你一副小白兔楚楚可憐的模樣,你可是那種喜歡主動出擊的類型,這一點的話從你過往的經(jīng)歷里就可以看出來了。 既然對方不說話的話,那么由你來開口就好了。 “我可以為您打掃房間嗎?”你問。 信長回過神,無可無不可地點頭,以一種相當無所謂的態(tài)度告訴你打掃工具都在衛(wèi)生間。 在莫名降臨的沉默氛圍中,你開始悄無聲息地打掃房間。 有時候你感覺到信長的視線落在你身上,有時候又沒有,你不是很明白,但說實話,你也不關心。 信長依然在考慮方才他考慮過一次的事,這似乎是一件很不用去認真考慮的事——對于他這種人而言。 窩金也說了,想要的,搶過來。 就是這么簡單。 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稍微有點不同。 上文我們提到了,你不是被搶過來的,而是自覺跟來的。 不是懾于武力……話說回來,信長現(xiàn)在才意識到這一點,為什么你會跟過來? 他不明白這一點,這一點很奇怪。 這當然是很重要的一點。 很不必要的,信長最先排除了陰謀論,因為他沒聰明到可以用聰明作為人設的地步。然后,他又排除了你是風塵女子的可能性——依舊,因為他沒那么聰明。 讓我們略過他腦中進行的一大堆無意義的思考——如果坐在那里的人是庫洛洛·魯西魯,他的團長,那么他在你跟上去的那一瞬間就能得到和信長認真思考了很久,排除了所有不可能之后才剩下的最后一個答案。 或許我們不該稱之為答案。 你是普通人里不普通的那一掛。 這并不是一個具有吸引力的答案,還比不上你說流就流的那幾滴眼淚來得吸引信長的注意力,但這是一個很重要的點,不是嗎?當你的眼淚不足以繼續(xù)吸引他的時候,如果你還需要待在他身邊,那么你也不用臨時抱佛腳了。 但是現(xiàn)在的你,還需要應付信長提出的第一個問題。 “為什么跟過來?” 因為那時候很想哭。 這種理由的話,是不會被這個男人接受的。你很清楚這一點。 你決定換一種說法,“因為您幫助我了。” 信長反射性地嗤笑了一聲,那種吊兒郎當?shù)牧鳉怙@然為他笑聲里的諷刺提供了加乘效應,“就因為我給你買了藥?” 你抓著手里的抹布,此刻你跪坐在信長側前方的瓷磚上,方才你正在擦拭茶幾的第二層,你面色平靜地注視著信長,或者讓我們換一種形容,你任由信長的視線在你臉上逡巡。 “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有這個能力做這件事,可是這么做的只有先生您,所以我可以看向任何人,也可以只看著您?!?/br> 你說得情真意切,但你很清楚,如果對方真的是變態(tài)的話,你的這番話中所蘊含的感情是無法傳達給他的。 所以,這是一種確認的行為。 好的,通過他的反應,你確定了他并非變態(tài),那么要你哭這件事就不是出于近似虐待感的理由。 你無心去關注真正的理由是什么,答案我們都知道。 這已經(jīng)過去了。 現(xiàn)在,你看著他,他的眼睛里有你,還有一種衡量的意味,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因為他表現(xiàn)得肆無忌憚。 你作為一個同族——人類,柔弱無比,毫無傷害性,實在也不需要被他忌憚的。 如果此時出現(xiàn)一個畫外音,或許會說你連被他看在眼里都是祖上燒了高香。 好的,讓我們把上一句有可能引出你那不存在的祖先的話忽略,把目光著眼于現(xiàn)在。 他看著你。 你等了一會兒,你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太拖沓了,于是你不想再等下去,你慢慢地露出一個微笑,你開口,你用溫柔的、純真的聲音說:“我可以洗一個澡嗎?”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發(fā)出一聲代表著同意的語氣詞。 這暗示著什么呢? 如果你具有和他勢均力敵的武力,那么這一行為就代表著你不是他的東西,這句話的施受方應該是反過來的。 但是,對于沒有力量的你而言,這些小把戲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你成為了他的女人。 你曾經(jīng)被純真的溫柔的一心一意的少年抱在懷里,可是你拒絕了他們,因為他們是你去不到的天堂。 你現(xiàn)在宿在污濁里,你枕著罪惡入睡,夢里是天堂,睜眼是人間,唇邊是地獄。 快樂不快樂的很難確定,但安心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 你屈服的不是現(xiàn)實,不是死亡,是力量。 這是你的本性。 這才是你的本性。 即使有過對天堂的憧憬,在看到力量的那一瞬間,你就會不由自主地依附過去,根本不會在意擁有力量的是善是惡。 事實是,你情愿是惡,畢竟你已經(jīng)拒絕過一次善的力量,不想拒絕第二次。 你不想死第二次。 就是這么簡單的道理。 你成為了信長的女人,像一只金絲雀,像一個女傭,像一個床伴,這種自然而然的自我糟踐——鑒于你曾做過的事,這或許更應該被稱為懲罰——你對這一點感到安心。 九月,你隨著又有旅團活動要進行的信長前往友客鑫,住在離幻影旅團據(jù)點不遠的一間賓館里。 作者有話要說: 請大家不要忘記,作者君對幻影旅團超級超級苦手,為此甚至停更了一篇文,所以如果我寫到一半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