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生孩子這種梗,來指證我抄襲她,我還能說什么? 我清者自清吧,說實話晉江的文我都幾乎不看,更別提外站不知名的寫手了,真是被懟得一臉懵逼。 心思紛亂,文也紛亂了,我盡量趕快恢復過來。明天令主閃亮登場,大家久等了,么么大家。 ☆、第 16 章 魘都是個神秘的城池,在梵行剎土存在了三千年,從來沒有人進入過那里。魘都令主除了巡視,也不與人交集,一個有社交障礙的魔王,自得其樂地帶領著他的偶們,在那座孤城里生根發(fā)芽。行也罷,坐也罷,游離在塵世之外,距眾生很遙遠。所以忽然傳來他的婚訊,其實很令人吃驚,大家沒有想到他也會有成親的一天,因為他性情古怪,愛好也古怪,還不注意個人衛(wèi)生——一件袍子能穿上萬年,絕不是節(jié)儉,肯定是有怪癖。加上他從沒露過一回臉,連打架都包得嚴嚴實實的,眾妖在背后談論,一致認定他很老很丑,這地界上沒有一只女妖愿意嫁給他。 誰喜歡整天玩泥巴的男人?雖然他曾經(jīng)是個傳奇。站在功績的角度上,白準是值得歌頌的,他是這片剎土上年紀最大,資歷最老的妖。當初金剛涅槃,梵行剎土亂世如麻,諸妖掀起血雨腥風,眼看就要越過妙善界,往紅塵中去。緊要時刻是白準封閉界牌出口,獨戰(zhàn)九妖十三鬼。那次的戰(zhàn)斗持續(xù)了三天三夜,上了五千歲的妖魅們都還記得,曠野之上尸積如山,空氣里彌漫著無盡的血腥味,連陰山上籠罩的霧氣都是紅色的……最終十三鬼被滅,一直置身事外的冥君不得不出面調(diào)停,然后這剎土之上就形成了魘都為首,酆都其次的格局。 令主要娶親了,這件事本身比幾杯喜酒更能引發(fā)人的興趣。大家都在談論,新娘子到底是誰,魘都籌備婚禮雖然有耳聞,但大張旗鼓地送喜酒來,叫人措手不及。 瞿如說:“魘都辦喜宴,令主是高興了,偶人們未必高興。也許會趁此良機跑出更多來,師父咱們一人挑兩個,要是能活就省事了,免得受人鳥氣。”嘴里嘀咕,斜過眼,頗為怨懟地瞥了瞥振衣。 無方的想法很簡單,男人她不需要,將來拜在蓮師門下,六根清凈不染塵埃,有了牽掛大事就難成了。她只要隨意引誘一個帶回鎢金剎土,如果是偶人本身的原因,想辦法看能不能續(xù)命;如果是令主收魂,那他鞭長莫及,偶人或許能逃過一劫。 她扭過身子,倚著勾片欄桿往下看,樂聲漸起,已有女妖款擺腰肢,登臺亮相。 青如許和麓姬閑聊,挽著畫帛立在一旁說笑:“靈醫(yī)也要下場嗎?只要你點頭,我立刻準備最大的排場捧紅你?!?/br> 這太瓏客棧,其實就像人間的酒樓,有一兩個招牌,才能吸引八方的客人。 無方笑得淡然,振衣卻蹙起了眉,“家?guī)熜嗅t(yī)濟世,來這里只是湊熱鬧,不會下場?!?/br> 青如許沒有遇見過這么不賞臉的小子,分明愣了一下,復換個妖俏的聲調(diào)調(diào)侃起來,“這小哥好俊秀模樣唷。不過你師父是你師父,你可做不得主。還是好好睜大眼睛看看吧,這里好姑娘多著呢,像你這樣的小哥兒……”伸手輕薄地在他肩上摸了一把,笑容頓時僵住了,驚訝地低呼,“這是個人?怎么進的妙善界?” 妙善界只進妖魔不進活人,這是幾千年來的規(guī)矩。要不是有道行高深的人開了方便之門,就是這人身體里還裝著別的東西。 她這一呼不要緊,引來了其他妖類的目光。麓姬見勢不妙站起身來,壓手道:“諸位別見怪,這是靈醫(yī)高徒,隨靈醫(yī)來梵行剎土做客的?!?/br> 這樣的解釋好像沒有起多大作用,無方發(fā)覺自己高估了這些妖,穢土上的妖魔野性未馴,人的血rou對他們是極大的誘惑。 圈子慢慢縮小,一桌一椅后都有妖加入進來。所有的吸引力不再是般若臺上的歌舞,全數(shù)集中到了他們身上。瞿如不耐煩地打量他們,不由發(fā)笑,“一個個人模人樣,到底還是擺脫不了獸性?!?/br> 這成千上萬的妖,真要動起手來,恐怕占不著便宜。無方只好舉了舉杯盞,“令主大喜在即,諸位千萬別尋晦氣。殺生也要看時候,壞了令主的好事,你我都擔待不起?!?/br> 妖怪們還是有些怵的,腳下躑躅,腦袋卻不隨腦子,幻化出了各式各樣的面孔。成了精,樣貌可以自己塑造,原型卻無法改變。千百年的老臉能好看到哪里去,獠牙畢露、呲目欲裂,人的兩肩上扛著蛇頭、狼首……端的是丑陋怪誕。 房梁上有人小聲說話,隱沒在了底下粗重紛雜的喘氣聲里,“你看,緊要關頭她還是想到我了。”語氣禁不住沾沾自喜。 另一個聲音說:“主上的名聲已經(jīng)被這些妖怪敗壞得差不多了,魘后只是拿您出來擋槍。” 大實話太不中聽了,但沉浸在幸福里的令主完全不以為然。他覺得女人在危急關頭還想著你,就說明她很依賴你。他以前看過一本書,是人間流傳進來的,翻得太多,幾乎翻爛了。里面有很多金玉良言,全是有關于愛情的,深度剖析女人的可愛和口是心非。如果她說不要,就是要要要;她說你好討厭,其實就是喜歡你,甚至愛你。 一只爬蟲,哪怕修成了人形也不懂里面的奧秘。令主自覺比他智慧得多,所以根本不聽他胡謅。 “主上還不現(xiàn)身嗎?看看這些牲口的包圍圈,越來越小了。” 令主說再等等,“厲害的人一般都是最后出現(xiàn)?!?/br> 圈子中心的未婚妻終于加重了語氣,高聲道:“我等是受森羅城主觀滄海所托,前往魘都呈獻賀禮的,誰敢造次,便是與森羅城和魘都為敵?!?/br> 美人周身煞氣肆虐,看來已經(jīng)做好廝殺的準備,不過不到無路可退,不想鬧得魚死網(wǎng)破罷了。令主坐在上首,納罕地撓了撓頭,不大對勁,提他就可以了,為什么還把觀滄海拉出來?一個區(qū)區(qū)的森羅城,難道還能和魘都相提并論嗎? 他扭身問璃寬,“魘后在和我有婚約之前,和觀滄海是什么關系?” 璃寬絞盡腦汁,“醫(yī)患關系啊,只是這觀滄海大概對魘后有點意思,幾次厚著臉皮去十丈山下求見,都被拒之門外了?!?/br> “那她提森羅城干什么?觀滄海的面子比本大王還大?” 璃寬從令主的語調(diào)里聽出了憤怒和委屈,嚇得他慌忙補救,“不不不,主上別誤會,魘后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彼蛄颂蛏囝^說,“目前魘后還不知道自己和主上有了婚約,也不知道主上要迎娶的就是她?,F(xiàn)在群妖環(huán)伺,為了合情合理把主上搬出來震懾眾妖,只好借觀滄海請她轉(zhuǎn)交賀禮之名。觀滄海不過是個火捻子,令主才是蠟燭,彩色的大蠟燭!” 這下令主心里舒坦點了,實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