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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峭,家居安否,念念。 先生重病新愈,望調(diào)養(yǎng)有序,節(jié)勞為盼。 近日重返鵲山,七漁已然成豆蔻少女,她道多年來你管護照料許多,大恩大德,知意無以為報。 前日,劉太醫(yī)附書與我,道近來朝中事物繁忙,攝政王常常三更入眠,卯時便起。一日至晚,休息不到三個時辰。 先生,我知新帝尚幼,一切都需你費心,但案牘勞形,朝事再繁再急,都不及康健重要。 草藥醫(yī)書,已成七冊,待我游遍西南,想必便能大成。 醫(yī)書修成那日,知意或回京,到那時,若先生得空,可敘一場舊。 言不盡思,再祈珍重。 知意親筆. ....... . 久靖五年。 冬月初十。大雪。 霍先生足下: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知意親筆. 第103章 戀愛嗎,斯維特哈特 季櫻把東西搬到新公寓的時候,在門口輸了兩遍密碼。 還是不對。 但是鑰匙又在行李箱里的挎包的小鑰匙包里, 她懶得拿。 于是季櫻掏出手機, 打電話給經(jīng)紀(jì)人。 “云姐, 我的公寓密碼是多少?” 經(jīng)紀(jì)人似乎是在參加一個飯局, 吵吵鬧鬧的,聲音抬的很高, “密碼?不是都說了嗎,你生日啊?!?/br> “我試了,開不了。” “怎么會開不了,我都帶人搬了五六次了,就是你生日, 沒錯的, 你再試試。” 季櫻又輸了一次。 還是開不出來。 她看著門口的密碼鎖, 頓了頓, “云姐,你直接把數(shù)字報給我吧。” “就0923啊?!?/br> ...... 季櫻幽幽地嘆了口氣, “云姐, 這是你女兒的生日。我生日是0329?!?/br> “哦, 是嗎?不好意思啊,年紀(jì)大了,有時候記憶就亂了點,不過這樣也好,你的生日幾千萬人都知道,這樣安全性還高一些呢?!?/br> ....... 雖然密碼是知道了, 但輸入錯誤三次,一樣打不開門。 季櫻只能蹲下身,開行李箱找鑰匙。 她剛從劇組回來,東西多,行李箱塞得滿滿的,一打開扣子,里面的衣服帽子就猛地炸開,差點散落在地。 而且因為每個行李箱都長得一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把鑰匙具體放在了哪個里面。 ——總之,一片混亂。 . 翻了七八分鐘,季櫻總算是找到了鑰匙。 她開了門,回身站在門口看著兩三個大行李,只覺得心累。 不知道是不是水逆,自從一周前跟周路南分手之后,簡直是諸事不順。 出去吃個飯,被魚刺卡住,費了半天勁弄不出來,最后鬧到上醫(yī)院。 好容易打個車,就碰見交通事故,圍觀了摩托車撞勞斯萊斯的一場大戲,最后被路人拍了照,網(wǎng)友差點以為是她的勞斯萊斯。 現(xiàn)在安安分分搬個家,也能被自己鎖在門外。 ——真的是悲慘世界本慘了。 正當(dāng)季櫻換了雙帆布鞋,打算自力更生把這些爆炸式裝載的行李箱給搬進屋子里時,對面的門突然打開了。 她還在系鞋帶,就聽見一個富有磁性的男低音, “不好意思,我點的是芒果慕斯,香菇雞米飯是五樓的?!?/br> “嗯,不是,必勝客應(yīng)該也是五樓的,我就點了一份芒果慕斯?!?/br> 這個聲音實在太好聽。 帶一點清清爽爽的少年氣,又低沉富有磁性,就像清泉敲在心底。 念起臺詞來,一定蘇的很。 季櫻從影近十年,也接觸過不少配音演員,但在聽到這個聲音時,還是忍不住驚艷了一下。 她站起身,視線很自然地落在對面。 等到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之后,饒是她見慣了娛樂圈的俊男美女,也忍不住微微抬了抬眸。 看上去是很年輕的少年。 穿著寬大的白T恤和破洞牛仔褲,頭發(fā)染成栗色,因為皮膚白,倒是一點也不顯得突兀。 而且長相很英俊,虹膜是灰藍色的,五官輪廓較之一般亞洲人要深一些,不過不過分,線條恰到好處,就跟仔細(xì)琢磨好比例畫出來的一樣。 ——是一個非一般成功的混血。 少年的目光也停在了她身上,見到她的面容之后,愣了愣,然后對著手機禮貌說了聲, “好的,謝謝?!?/br> 就掛了電話。 他抬腳走過來,看著一地的行李,彎彎唇,笑容很清澈, “你好,需要幫忙嗎?” 季櫻挑眉,點點頭,語氣很溫和, “謝謝你了。” “舉手之勞而已?!?/br> 少年把行李箱輕輕松松搬起來,很規(guī)矩地放在門墊前方,而后直起身,沖她露出一個干凈又禮貌的笑容, “好了?!?/br> 搬完行李之后,他就轉(zhuǎn)身打算離開,沒有半分想要套近乎的意思。 似乎真的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等等?!?/br> 季櫻連忙叫住他,在其中一個行李箱里翻了翻,翻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罐,里面裝著五顏六色的馬卡龍,瓶口還系了銀色的絲帶,看上去非常漂亮。 “這是我自己做的馬卡龍,味道可能沒有店里賣的好,但是我搬家搬得匆忙,還沒時間準(zhǔn)備見面禮,你就當(dāng)點心嘗嘗吧。今天謝謝你了?!?/br> 少年伸手接過,灰藍色的瞳孔清澈的很,還漾著純真的笑意, “謝謝,我會好好吃的。” ...... “嗒。” 門被輕輕關(guān)上。 季櫻一路上舟車勞頓,早就精疲力竭,這會兒終于一個人獨處,頓時連行李也不想收拾,就把自己砸在沙發(fā)上,開了電視,有一搭沒一搭地按著遙控器。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點,幾大衛(wèi)視都在播劇。 不是阮冬瑾的,就是阮冬瑾的,要不然就是阮冬瑾的。 她看著電視屏幕上清純的氧氣美女,直接換臺,一連換了幾個臺,還是同一張臉。 就在季櫻想憤而關(guān)電視的時候,終于按到了一個沒有阮冬瑾的臺。 好像是什么歌唱類的選秀節(jié)目。 舞臺很大氣,一個小男生正握著話筒唱情歌,但是后期修音太重,季櫻也聽不出他唱的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她只知道,這個小男生在唱的時候,鏡頭已經(jīng)切到后臺很多次。 每一次,都有意無意地帶過一個少年的臉。 長相英俊,灰藍色的眼睛,五官輪廓好像畫出來的一樣。 大概是長的太好看了,連導(dǎo)播都忍不住偏愛幾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