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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正常人類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的了如此大的重力,所以對于魔族,她也越發(fā)的感興趣。 冰血利用神識查看了一下前方的情況,眉頭微微一皺,給殷奕帆傳音道:“你知道那些虎頭獸人的等級嗎?” 殷奕帆輕輕點了點頭:“知道,正在追趕我們的這批虎頭獸人其中有一名小隊隊長,是你剛剛殺的其中一直虎頭獸人的哥哥,所以他勢必會追殺我們的。而他是那群虎頭獸人中等級最高的戰(zhàn)士,是一名斗皇。剩下的有三只斗靈,十只劍神?!?/br> 殷奕帆說完抬起頭看了看冰血說道:“你要和他們打?” 冰血冷冷的低下頭看了一眼殷奕帆,鄙視的說道:“你現(xiàn)在連只魔兔都殺不死,而我一個劍神怎么跟十只劍神,三只斗靈,外加一只斗皇打!” “你是劍神?” 殷奕帆看著險些翻白眼,你一個劍神都能秒殺一個劍靈,最重要的是,你才十六歲,十六歲的劍神啊。還有什么是你做不出來的。 “糟了!” 冰血抬起頭看著漆黑的前方,眉頭緊鎖,眼中劃過一抹凝重。 “怎么了?”殷奕帆抬起頭擔憂的看著冰血。 “沒路了,前面是懸崖!” 即使如此,冰血依舊沒有停下腳步,保持著那快如風般的速度向著前沖刺。 “懸崖!” 殷奕帆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冰血的眼中劃過一抹深深的歉意。 冰血低下頭白了一眼殷奕帆,隨即快速說道:“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問你,敢不敢跳!”“跳?”殷奕帆有些驚訝的看著冰血,腦海中不斷地回響著那個字。 “沒錯,我們此時兩邊最近的領域內應該都有高級魔獸守著,很難闖過去?,F(xiàn)場除了回頭去跟那幾只老虎打,就是跳下去了!” 冰血說完后,眨眼間,兩個人便到了懸崖邊、 殷奕帆站在懸崖邊,看著下面一片漆黑的懸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過頭看向冰血說道:“好,我們一起跳!” 冰血側過頭看著殷奕帆,嘴角一勾微微一笑:“這個懸崖的氣壓很低,踏空根本無法下去,跳下去的后果只有兩個,一僥幸或者卻重傷,二……直接摔成rou醬?!?/br> 殷奕帆雙眸一閃,轉過頭再次看了一眼懸崖,隨即看向冰血堅定的說道:“這是唯一活下去的機會不是嗎!我賭,我們可以!” 冰血看著殷奕帆戲謔的一笑:“這性格,本少欣賞!不過……再次之前,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冰血說完,便轉過頭冷冷的看向前方的樹林,雙眸快速閃過一抹兇殘的邪惡。 就在此時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即十幾道高達的身影從草叢中飛身而出,每只虎頭獸人的手上都提著一般泛著青光的大刀,臉上的表情十分猙獰恐怖。 “哈哈哈,臭小子,現(xiàn)在老子看看你們還想往哪里跑!”領頭的那只神皇虎頭獸人在看到冰血和殷奕帆的身影后,仰頭大笑,得意洋洋的看著冰血,那雙圓圓的眼睛中帶著nongnong的殺意。 冰血雙手背后,看著那頭神皇虎頭獸人,鄙視的一笑:“老子把你弟弟殺了,你竟然還能笑的這么開心!你們 是不是一個娘生的??!”“你……”神皇虎頭獸人被冰血一句話戳到的痛處,咬牙切齒的盯著冰血,雙眼冒火:“臭小子,果然是你殺了我弟弟?,F(xiàn)在還敢在這里囂張狂傲,老子今日就拔了你的皮,以慰我弟弟在天之靈?!?/br> 然而神皇虎頭獸人的話并沒有讓冰血露出一絲懼怕的神情。 冰血不屑的對著神皇獸人翻了個白眼,滿含嘲諷的說道:“就你弟弟那白癡樣還能上天堂,你做夢呢吧!”冰血說完這句話,還未等那只神皇虎頭獸人發(fā)作,再次接著說道:“哎呀,我都忘記告訴你了!你弟弟別說是上天堂了,就連地獄他都去不了了。因為……本少在毀他元靈的時候,不小心下重了手,把他靈魂也給毀了!恐怕這個時候你弟弟已經(jīng)完完全全消失在這個天地之間了呢!” 神皇獸人聽了冰血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快速回過神來,氣的換身發(fā)抖,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露,仰頭一聲長嘯沖破天際。 “啊啊??!臭小子,老子要殺了你,殺了你!”“殺我,先嘗嘗老子獨家秘法,混合魔法吧!” 冰血不屑的看著神皇虎頭獸人,陰冷的聲音帶著刺骨的冰寒與兇殘的嗜血之勢力。 這時冰血原本被在身后的雙手快速伸了出來,只見冰血的左右手正閃爍著兩團不同顏色的光球,在這漆黑的夜里格外的耀眼。 但是冰血卻沒有給任何人欣賞的機會,雙手呈爪樣,向著中間一并,迅速將那一藍一青兩種顏色的光球合并在了一起,口中快速吟唱道:“凝水為劍,切開敵人的甲胄,化風為刃,橫掃整個戰(zhàn)場,交匯的以太,奇跡的力量,降臨于我等之手吧!” 隨著咒語被冰血吟唱而出,那兩團光球快速融合在了一起,一藍一青兩種顏色想扶相依,不斷地循環(huán)著,沒有任何慌亂的氣波出現(xiàn)。 冰血高舉雙手之間的兩色光球,對著那群滿臉驚駭?shù)幕㈩^獸人一聲大喝:“冰風龍卷……去!” 雙色光球在飛至中央之時頓時迸發(fā)出一道刺眼的光環(huán)直沖天際,劃過一道急速龍卷風帶著無數(shù)道冰刃向著虎頭獸人飛卷而去,四周飛砂走石,樹木搖擺,好不熱鬧。 冰血冷冷的看著那十幾只四處逃竄的虎頭獸人,拉著身邊早已目瞪口呆的殷奕帆,站在懸崖邊縱身而下。 冰血現(xiàn)在很無語,非常的無語。 究竟是多高的懸崖才能讓他們這兩個跳崖的人下落了整整一個多小時還沒有摸到地面。 因為懸崖內的氣流壓迫,讓冰血和殷奕帆根本沒有辦法驅動靈力踏空而起,只有滿臉無奈的任由身體不斷地下落,可是這時間……卻有點讓人黑線直流。 起初她做好了所有摔下懸崖的準備,將所有人的靈力都聚集在了身體四周,減少撞擊帶來的危險,但是在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自由落體之后,她已經(jīng)越發(fā)的不耐煩了。 連死都不來個干脆的,還有什么比這更折磨人的嗎。 “心齊,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殷奕帆滿臉無奈的看著冰血大喊這,連他都已經(jīng)不耐煩了。 “我的神識根本摸不到地面!”冰血保持著下墜的姿勢對著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