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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示意,還是開口問道:“你尚年青,后宮虛懸,免不了人心的竊視?母后已經聽了太多的碎言碎語……” 榮娘說到這兒,沒說了下去,又是一聲的嘆息。 劉之燁便是接話了。劉之燁道:“伯玉,父王和母后自然是依了你的心思。你祖母那兒就是一直在問了,來年可選秀,后宮可選納了賢惠的妃子?” 劉長石聽得長輩的問話。他先是沉默,似乎思考了片刻后。 劉長石回道:“父王、母后,兒子不會納了妃子。兒子沒想納了一群的妃子,讓每一天的宮中,全是一群的女人在算計?!?/br> 妻賢妾美? 姐妹情深? 這話用在了后宮的女人們身上,騙鬼的話,鬼都不會相信的。 劉長石是一位君王,他自然懂得利益是最永恒的。而且,劉長石真心沒有了曾經的心動,他更多的心血想用在了開疆拓土之上。 劉長石膝下有繼承人,王太子若是仔細的培養(yǎng),他年必然是合格的儲君。百年之后,劉長石沒覺得有什么遺憾了。 劉長石的志向,劉長石的熱枕,全部給了他的大業(yè)。 后宮有,后宮無? 劉長石完全不在意。 他討厭了,在睡覺的地方,還要被人算計了。 “至于中宮?”關于繼妻的人選,劉長石一直在考慮的。他想的,只是有一個主持了后宮中饋的女子。 王后的寶座,想來是誘惑人的。 可劉長石暫時不想再有新的繼承人了。至少,在太子年幼時,不想有人威脅了太子的位置。 對于嫡長子嘛,在劉長石的心中自然是有不一樣的重要性。 “兒子會冊封一位合適的中宮,挑一個懂得分寸的繼妻?!眲㈤L石說明了他的態(tài)度。 榮娘和劉之燁對視了一眼。 “你心頭有數(shù),父王、母后自然就不多提了。免得你以為父王、母后是老了,就愛嘮叨了?!睒s娘笑呵呵的說了這話。 劉長石眼神溫柔一些,他回道:“父王、母后是兒子最親近的人。你們亦是愛關了兒子。兒子全然懂得?!?/br> 親人的愛護,劉長石心頭是有數(shù)的。 第195章 宣文十年,春,三月。 三月初一日,榮娘過了四十二周歲的壽辰。三月初三日,劉之燁過了三十七周歲的壽辰。 這一年,于東屠國的朝廷而言,更注意了天下局勢。 不管是大魏朝,又或是更北方的草原胡人,這兩方似乎在開春時就是大戰(zhàn)連連。這些戰(zhàn)火更是波及了高麗國。 元氣大傷的高麗國,如今更是茍言殘喘的利害了。 那些投奔了大魏朝右丞相的黑山北水之間的小部落,自然是時不時就是越過了疆域的邊界,來高麗國中打一打秋風,打一打糧垛。 這讓高麗國很受傷,高麗王已經連連求援??纱笪撼拇蠡实圻B這些奏章都不會看到的。區(qū)區(qū)高麗國不在大魏朝的視線之內。 誰讓高麗國與大魏朝的統(tǒng)治中心,還差了太遠太遠。那黑山白水的阻隔,讓高麗國在大魏朝堂的重臣眼中就如同雞肋一般,食之無味,棄之不可惜。 至于左丞相? 左丞相在享受了和淑這一位美人兒后,如今草草的棄如敝履,高麗國在左丞相眼中已經完全遺忘了。畢竟,誰讓高麗國沒油水。 沒好處的事兒,像左丞相這等貴人自然是不會花時間記住的。 劉長石這一位東屠國的君王自然非常的高興,高麗國的走入了王朝的末期。這是先失疆域,如今更是人心渙散了。 至于南韓國? 南韓國在宣文六年的秋,讓東屠國給擄走了王室成員后。這旁系的出生,肯定鎮(zhèn)不住場子。這三年半以來,在東屠國的一些預謀之中,已經是國內動亂連連。 劉長石覺得是時候把南韓國吞入腹中。 小小的南韓國若是讓東屠國也收入了疆域之內,半島之上將剩下來一個勢力,那就是東屠國。作為東屠國的君王,劉長石覺得若是沉下心來,好好的經營一些年。 那么東屠國的實力必然翻幾翻,到時候虎入中原未嘗不可。 當然,在入中原前,黑山白水間的小部落肯定要打一打,拉一拉,順者昌,逆者亡。劉長石是穩(wěn)打穩(wěn)扎之人。 他覺得東屠國一定得有一個穩(wěn)固的后方。 便是入了中原的戰(zhàn)局,至少,那是一線作戰(zhàn)。這后方的穩(wěn)定是利于人心的。同時,戰(zhàn)于敵境,國內的發(fā)展還會繼續(xù)。 這是開疆拓土,而非是戰(zhàn)火燃于東屠國內。 那些戰(zhàn)爭,那些勝利,自然是東屠國的君王劉長石所期盼的。 夏。 七月初一日,萬壽節(jié)。 劉長石這一位君王明面上過的是二十七歲的生辰,實則是二十二歲的生辰。當然,這一天同樣是劉愛宗這一位小公主四周歲的生辰日。 因為父女同一天的生辰,王宮的宴會自然是份外的熱鬧。 也是這一日里,太王太后似乎非常的高興,飲了一些過量的酒,還是醉了一回。 榮娘是兒媳婦自然要照顧了婆母,侍奉一二。哪怕她真不需要做什么,只是表示了一翻的晚輩態(tài)度。畢竟,在太王太后的身邊,真正侍候的宮人和嬤嬤那更懂得了太王太后的喜好呢。 可榮娘的態(tài)度,還是表達了出來。 許是因為醉了,在寢殿時。 太王太后對榮娘說道:“蕭氏,你得跟大王好生講一講。這王后逝去都兩年了。大王應該甄選了妃子,以充實后宮?!?/br> 榮娘恭敬的聽著,她可沒多話。 榮娘這會兒只是低頭做了晚輩的姿態(tài)。 似太王太后這等喝醉的人,榮娘的態(tài)度就是洗耳恭聽。至少答應什么?榮娘可不敢替長子伯玉答應了。 東屠國的君王是長子,榮娘覺得她一個長輩還是不指手劃腳的引了晚輩們的討厭。人啊,總要端正了自己的位置。 “蕭氏……” 太王太后又喚了一聲。 榮娘應了,道:“母后,兒媳在?!?/br> “哀家與你說,你得跟大王好生提一提,后宮豈能一直無主?”太王太后似乎恨鐵不成剛,繼續(xù)叮囑道:“大王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得多勸一勸?!?/br> “母后,大王是孝順的。” 榮娘回了一句實在話。然后,她不講了旁的。 在太王太后面前,榮娘更樂意裝了悶葫蘆,至于有什么溝通的問題?榮娘覺得可以跟夫君劉之燁講一講。 由夫君跟婆母談了,這更合適的。到底兒媳婦在婆母心中的地位,肯定比不了親兒子在親娘心中的地位。 榮娘一直是看得清楚,她自己的位置。 最后,似乎是太王太后倒底醉糊涂了,還是讓侍候著歇在了榻上。 在太王太后睡覺了以后,榮娘吩咐了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