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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奈何天不從人愿。 王遂娘仔細想來,如今的日子不錯。她成為了東屠國的寧國公主。上有母后寵著,下有兒子知源能指望著。 王遂娘覺得在這公主府中,她自然是當家做主的人。 挺好的日子。 王遂娘正是琢磨了,又是想念著如何討了母后的歡心時。有仆人來稟話,說是有人遞了名貼求見。 王遂娘從嬤嬤手中,接過了名貼。 接過來一瞧后,王遂娘冷笑一聲,道:“喲,這是拜到了本宮的名下。真是會鉆營?!比粢酝跛炷锸悄牡霉芰舜耸碌?。 可王遂娘想到了母后的叮囑。 太王太后打從付王后這個孫媳婦懷孕后,還是霸占了君王,就是心生不滿了。為何? 不外乎,劉氏一族的子嗣,在太王太后看來太少了。兒媳小蕭氏,太王太后壓不住了。誰讓小蕭氏是君王的親娘。 太王太后這個祖母總要給了體面的。于是,在孫媳婦身上,太王太后打的主意自然就是盼著,讓君王多添了王嗣。 在大戶人家里,特別是士族之中,這妻子若是懷孕了,肯定是要讓夫君多了紅袖添香的角兒。當然,這是妻族比不過夫族的。 若是要靠了妻族的男子,肯定不會如此的不識趣兒。 可王室之中,誰最尊貴?自然莫過于君王。 太王太后這自然就是想著,孫媳婦付王后不好侍候了當大王的長孫。這不,就是想著給長孫多添了解語花。 在太王太后眼中,孫媳婦獨占的王寵,這真是太不賢惠了。 奈何啊,太上王后這個劉王氏的兒媳不這么瞧。這不,一直以來,太上王后小蕭氏給付明月?lián)窝恕?/br> 王遂娘也不樂意了,開罪了太上王后小蕭氏這位弟妹。 如此就是含糊了過去。 可這一回,高麗國的公主殿下想和親,這事情沒瞞了人。不光是宮外有消息傳出了,便是宮里的太王太后也知道著。 王遂娘自然在母后那兒,知道了母后動心了。 母女一體,王遂娘肯定是要站了母后這一邊的立場啊。誰讓她如今巴巴著,就是想討好了母后。也多得一些體面。 “罷了,請進來吧。” 王遂娘想了想,還是給了體面。 這拜貼啊,來人也簡單。就是那高麗國的公主殿下。 當然,對方是送禮來著。王遂娘不打算拒絕了,她就是想瞧一瞧,這高麗國公主長得如何?容貌可是絕色佳人? 若是容貌不出眾,王遂娘就得去勸了母后甭多花了心思。 要知道,女為悅己若容。 若是連容貌都不出眾者,在后里想站穩(wěn)了腳跟,真是癡心妄想。便是連容貌上佳的美人兒,在后宮都可能香消玉隕了。 何況,連容貌都沒人的素人? 約是過了小會兒。遠遠的,有微風(fēng)吹入了堂屋內(nèi)時,那裊裊的香氣,已經(jīng)傳來。 王遂娘見到的,是一個美人兒。 她的裝束,非是中原女子的打扮。 她的容貌也是甚美甚美,在王遂娘的眼中,可謂憑生難得。只是,王遂娘瞧著這位所謂的高麗國公主殿下,總覺得這氣質(zhì)有些不妥。 想了想,再是仔細的打量。 王遂娘瞧出了,哪兒不妥當。 這位高麗國的公主殿下,氣質(zhì)太冷了一些。像是一個冰山美人兒。 那不笑的模樣,似天仙,卻又似乎離著紅塵疏離了。 “……” 那高麗國的公主福了禮,說的話語,卻不是中原的話兒。那似乎是高麗國的語言。王遂娘自然聽懂的。 王遂娘心中有些冷笑。 這高麗國都是好膽,都要和親的女子,連中原話都不會講? 還想和親。 確定是和親,不是結(jié)仇? 要知道王室的教育,豈會真?zhèn)€不教導(dǎo)了中原話? 想侄媳付王后也是曾經(jīng)的州胡國的公主殿下,還是一個爾爾小國,那中原話亦是不錯的。與侄兒伯玉這位大王也是琴瑟合鳴。 王遂娘在琢磨了,這位高麗國的公主殿下究竟是真裝傻?還是真傻? “給寧國公主殿下請安,殿下萬福金安?!?/br> 高麗公主旁邊的嬤嬤是給翻譯了話語。王遂娘心頭不喜,面上不露了聲色,笑道:“本宮是東屠國的公主,你亦是高麗國的公主,無需客氣。請坐?!?/br> 二人落座了。 能聊什么? 語言不通,自然就是交流一下東屠國、高麗國的風(fēng)土人情,還有相互攀談了一些好話。 貌似這等牛頭不對馬嘴的,王遂娘也是有些興致的。那位高麗國的公主殿下,似乎還是一些頗性子不錯的嫻雅女子。 哪怕氣質(zhì)少,是真冷清了一些。 等到這位高麗國的公主殿下離開后,王遂娘還是笑著送了客,送到了中門之外。 直到這位高麗國的公主殿下離開后,王遂娘笑著與嬤嬤說道:“這位高麗國的公主殿下,似乎性子挺討喜的。至少,交流之后,還是一個心地不錯的?!?/br> “是啊,殿下覺得好,自然亦是好的?!?/br> 嬤嬤回了一句。 又是在中門處站了小會兒,王遂娘總覺得哪兒有些不勁頭,可她想了想,總沒思考了出來。于是,她便是領(lǐng)著嬤嬤和侍候的仆人,是回了屋內(nèi)。 離開了寧國公府的馬車,在漢京城的街道上,往禮藩院的迎賓客棧駛?cè)ァ?/br> 那馬車內(nèi)坐著的,聊了高麗國的公主殿下外,還有旁人的。那是一回覆了面紗的女子。她有一雙非常美現(xiàn)的眼睛,像是星光倒映的眸子。 “師傅。” 高麗國的公主殿下喚了一句。喚了那有一雙美眸的面紗女子。 這時候,二人交談的是高麗語。 “殿下,見到那位寧國公主了?如何?可能從此人的身上打開了缺口?”被高麗國公主尊為師傅的女子是問了話。她的聲音如朦朧了一層的月紗一般,總帶著飄渺的神仙之感。 “見了,應(yīng)該能有機會的?!?/br> 高麗國的公主又有些遲疑,說道:“只是這東屠國真那般重要嗎?師傅?!?/br> “殿下,高麗國的龍氣在衰竭,王室在尋了最后的援軍?!边@位面紗女子一聲輕嘆,她的眉語之間,有輕蹙,也是莫名的有了一些哀傷之意。 “你我皆是王室的后裔,豈能坐視了高麗的覆國之危?”面紗女子似乎有萬般決心的說道:“你我皆是背水一戰(zhàn),為王室的存亡盡一點微不足道的力量。” 這二人。 一位是當今高麗王的女兒,被正緊冊封的王室公主,有封號喚和淑。 另一位被尊為和淑公主的師傅,有一個道號喚仙清子。 漢京城。 王宮。 若論東屠國的社稷安危,與天下治理,那自然是權(quán)柄掌于君王劉長石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