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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燁伸手,捏一捏自家的鼻子,有點害羞了。 “那……我聽jiejie的。” 劉之燁最后,擱了捏鼻子的手,臉羞好的說道。 “我知道,jiejie是一儉省持家的人,我會好好學習的。”劉之燁不傻,他當然懂了,榮娘的話中深意。所以,說話時,劉之燁的語氣特真誠。 白馬寺內(nèi)。 一處禪院中。 劉王氏和女兒劉遂歌正在聽禪師的講經(jīng)。 這等時候,母女二人都是非常靜心,聽了佛的詳解。 劉王氏是多年守寡,這心態(tài)上除了信一信漫天神佛外,也是全當了這些為寄托。特別是兒子劉之燁失蹤后,劉王氏便是這等自我的寄托了精神,才是整個人依然堅強不屈。 對待生活,劉王氏還是積極態(tài)度。 劉遂歌更多的,就是耳儒耳染了母親劉王氏的一些習慣。 這會兒,劉遂歌想的更多的,還是她將進宮了。娘呢?娘一個人在宮外,可能習慣嗎? 莫名的,劉遂歌有些后悔了。 進宮…… 真是到了這一步,劉遂歌沒得退路。同樣的,她亦是心頭對于未來,充滿了迷茫。 在講經(jīng)的禪房內(nèi),告辭離開后。 母女二人在寺中漫步,有仆人跟在了身后,遠遠的隨著。 “遂歌,你近日笑得少了?!?/br> 十月司胎,又是頭一個孩子。劉遂歌在劉王氏的心中,那位置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對于女兒的一些變化,哪怕是細微的,劉王氏都是覺察的一清二楚。 又何況乎,近日女兒的態(tài)度,那等變化啊,太明顯了。 “娘?!眲⑺旄枥鹆四赣H的手,說道:“女兒不孝,往后,不能侍奉在您的身邊?!?/br> “傻孩子?!?/br> 劉王氏說了這么一句,又牽緊了女兒劉遂歌的手,她道:“你進宮了,娘不求你富貴榮華,娘只要你平平安安的。” “你人平安,娘在宮外面,就是真正的放心。” 劉王氏這時候,萬般心思啊。 “遂歌,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活自己的日子。莫輕信了別人的話,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那宮里面的人心,不挖出來瞧瞧,都不知道是黑是白?” 劉王氏還能勸話嗎? 木已成舟。劉王氏盼著,就是女兒在宮里面,能活著,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 因為,劉氏已經(jīng)沒落了。 若是女兒有天大的心思,那么,她想給女兒幫助,也是千難萬難。 大晉朝廷的后宮。 與帝王比肩的,自然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 其下。 更有二十七世婦,八十一御妻。 二十七世婦,即是指了,以下的品階: 正一品,四妃:貴妃、德妃、淑妃、賢妃。 正二品,九嬪:昭儀、昭容、昭媛;修儀、修容、修媛;充儀、充容、充媛。 正三品,婕妤:九人。 正四品,美人:九人。 正五品,才人:九人。 八十一御妻,即是指了,以下的品階: 正六品,寶林:二十七人。 正七品,御女:二十七人。 正八品,采女:二十七人。 “娘,女兒一切都挺好的。此回選秀,將入宮的秀女,比女兒家世好的,有之,比女兒容貌美的,更有之……”劉遂歌說的大實話。 興寧六年的選秀?;屎筅w氏,出自名門望族。 余下入宮的秀女,冊封的品階,正三品的婕妤有三人,正四品的美人有三人,正五品的才人有三人。 劉遂歌被冊封的品階,就正四品的美人。 這等不高不低,在中間的后宮品級,算是讓劉遂歌在一眾的秀女里,即不是拔尖兒的,也不是最容易被忽視的。 后宮的女子,最主要的還是容貌。 劉遂歌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一回入宮九人的秀女名單中,全數(shù)是落魄世族出生。像劉遂歌,便是這般樣。 為何? 攝政王大權(quán)在握著,興寧帝的地位,頗是不尷不尬。 至于帝王大婚后,能否從攝政王手中拿回了帝王的無上權(quán)柄? 這真是一個未知數(shù)。 “娘,高高在上的未來皇后娘娘,哪怕是想針對誰呢?一時半會兒,主要的精力肯定不在女兒的身上?!?/br> 劉遂歌不覺得,她太顯眼了。 “遂歌……” 劉王氏想說什么。 便是此時。 遠遠的,劉王氏瞧見一個身影,萬般的熟悉。 劉王氏怎么看,怎么覺得像極了少年時的夫君劉三老爺? 那是誰? 在思了一下后,劉王氏有些震驚,按著年歲算的話,那是三郎嗎,是她的兒子嗎? 第30章 一日不見,思之如狂。 對于一個寡母而言,兒子就是她的心頭rou,命根子。 更何況,于劉王氏而言,她的唯一兒子已經(jīng)失蹤了五年之久。 “三郎,那是三郎?!?/br> 哪怕不確定了,劉王氏這會兒還是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誰?” 劉遂歌先是問了一字,爾后,反映了過來,也是狂喜說道:“娘,你說,你看見弟弟?”劉遂歌是得狂喜。 不光因為親情,更是因為她將進宮了。若弟弟能尋回的話,母親在宮外就是有了依仗。 在這個時代,對于一個女子而言,有沒有娘家人那是完全不同的。 特別是劉氏一族的覆滅,對于劉遂歌而言,那是難言的傷與痛。若是弟弟歸來,劉氏一族未嘗不能在他們姐弟的手中,再度興盛起來…… 事在人為嘛。 “哪兒,在哪兒?” 劉遂歌順著母親劉王氏的目光追尋而去時,左瞧瞧,右瞧瞧,沒看見了她思念甚深的弟弟劉之燁。 “那兒,三郎剛剛在那兒。這會兒,往那個方向離開的?!?/br> 劉王氏用肯定的語氣,講了此話。 劉遂歌一聽,就是招手,喚了身后的仆人趕緊去追。 仆人得令,在聽了劉王氏大概的描述后,就是追了上去。至于劉王氏、劉遂歌母女緊跟在其后,也是追了上去。 藍衣的少年郎,頭用布頭束發(fā),他長相英俊,容貌出眾,隨了他爹劉三老爺?shù)纳倌昴印?jù)劉王氏的描述真是一模一樣。 時間過去。 一盞茶的時間后…… 劉王氏失望至極,劉遂歌也是失落至斯。 仆人追到了一位藍衣少年郎,可惜,并非是劉王氏心目中的三郎。 “不……” “追錯人了?!?/br> 劉王氏用肯定的語氣說道:“剛才我瞧見的并非此人。” “三郎,三郎一定還在寺中某個地方。”劉王氏的眼中,還有熱忱。劉遂歌卻是冷靜的態(tài)度,對仆人問道:“之前這個方向,只看到這一位藍衣的少年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