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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br> 那幾個混混不屑一顧地看著他,嘴里還發(fā)出“嘁”的嗤笑。 “回去傳我諭旨,撥款到各地,興辦學(xué)堂,加強(qiáng)教育。” “是是是?!?/br> 又轉(zhuǎn)了許久,后來遇到的小販也很是熱情。 “公子,見你氣度不凡。不知有沒有心上人?買一些首飾送給她吧!”秦離岸笑著,想到不久又要見她了,還是買一些當(dāng)做禮物吧。 突然,后面?zhèn)鱽硇[聲?!敖o錢!”“給錢!”秦離岸轉(zhuǎn)身,又是剛才的混混。其中一個,一把拉住那個賣首飾的小販,“看樣子遇上金主了吧!快給錢!”那小販很是無奈,這些人,每天都來收錢,欺壓百姓。 “把他押到官府。”秦離岸開口了。那混混瞥了他一眼,“你知道那官府老爺是我的誰嗎!我親戚!”那混混說到此,很是趾高氣昂。 “哦?那我可真是得罪了?!鼻仉x岸笑著說。 “哼!今個你得罪爺爺我了,你不把身上的錢拿出來,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那混混開始挽袖子。 秦離岸轉(zhuǎn)身,不理他。那混混很是生氣,立馬沖過來。秦離岸身邊的侍衛(wèi)掄了他一拳,他就直勾勾地倒下了。其他混混有些害怕,就一哄而散了。那些小販很是高興。 “把他拖到官府。剩下的事情。你們懂怎么做?!鼻仉x岸吩咐完他們,讓他們所有人都走了。因為,他想起來一件事。 買了一匹馬,快馬加鞭。不一會,就到了。 “在下秦離岸,不知有人在否?”這間茅屋,他來過。上一次出征,他救了這屋子的一個老人。他說,總有一天會有機(jī)會報答秦離岸。秦離岸當(dāng)時并不放在心上。不過,這最后的希望,哪怕渺茫,也不能放棄。 那個老人拄著拐杖,緩緩地笑著走了出來。面前的孩子,比起幾年前的張狂不羈,眼里多了一絲沉穩(wěn)。 “你果然來了?!彼坪跏且饬现小?/br> “這一切,都注定好了么?”秦離岸不知他是誰,他總是如一個世外高人般。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蹦抢险咝χf出這句話。 “我從一開始就錯了么?”秦離岸很想知道。 那老者看著他,說道:“她死之前,你都活在仇恨里。不肯放下。她死以后,你又活在悔恨里?;诤蕻?dāng)初為什么放不下仇恨?!?/br> 秦離岸似乎是被說中了心思,不語。那老者見此,也不再說。 “說吧,你有什么想法?” “我要去找她?!?/br> “你不要這皇位了?” “我可以傳給我王兄。” “這可是你辛辛苦苦得來的,這是你報仇的結(jié)果。你當(dāng)真,想好了?” 秦離岸點點頭?!拔乙呀?jīng)錯過一次了。” 那老者很是欣慰地笑著說,“用你的血,滴在畫上。你就可以進(jìn)去了,不過你進(jìn)去以后,只能永遠(yuǎn)做一個畫中人。而且,必須要她同意。”秦離岸有些不確定,他不知莫憂是否原諒了他,他有些為難。 這時,一個悠遠(yuǎn)的聲音響起:“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那老人笑著消失了。他該回去了。凡間的事情,都離他遠(yuǎn)去了。 回到皇宮,他立刻召集了所有大臣。放著所有人的面,把王位交給了秦淮。秦淮有些驚訝,但也謝完接過了。一切準(zhǔn)備就緒,第二日就舉行了儀式,當(dāng)把玉璽交到秦淮手里時,他心里有種安然,有種如釋重負(fù)。 秦離岸若有所思地想著那句話,去了莫憂的房間。這三年,翠林都在打掃清理。秦離岸一一展開她的畫,有一幅畫蓮的,有幾幅畫人的。還有些其他的,大多都是風(fēng)景,都是高山流水的。沒有一幅畫的皇宮。秦離岸一絲苦笑。她終究還是不喜歡這里的,而自己竟什么都不知道。 那幾幅風(fēng)景畫,秦離岸仔細(xì)看完了。不知為何,他心中已經(jīng)確定了。是她畫的那三年獨居的場景。一間屋,一個人,一把琴,一杯茶。秦離岸抽出劍,在手臂上割了一刀,血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一滴,兩滴,三滴…… 第75章 兩情便是久長時 莫憂感受到了,三年了。沒想到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她以為她可以一輩子一個人在畫中彈琴。不知為何,一種莫名的力量,讓她無法拒絕。當(dāng)初喬雨紛告訴她,說當(dāng)她看到余生的眼睛時,就沒法拒絕他。她不相信。現(xiàn)在,她信了。這是一種神奇的力量,超過人力所能及。 秦離岸快要失望了,果然莫憂還是不肯原諒她。又或者,他找錯了畫?他拿起布條,準(zhǔn)備止住傷口。就在這時。一道奪目的光,射的他睜不開眼。等了一會,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發(fā)著白光的通道中,周圍沒有一個人,他也看不到任何事物。他看清了,眼前只有一條路。毫不猶豫,他順著這路走去,眼里滿是欣喜。 走了很久,很久。每一寸,都是她的心傷,每一步,都是她的情殤。 最后,白光消失了。呈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一扇關(guān)閉的門。悠悠琴聲。猶如五年前,他第一次來到莫憂的家。 他做了幾個深呼吸,緩緩地推開了門。他夢中的女子,就在門后。 莫憂依舊在彈琴,聽到這推門聲,心知肚明,卻沒有抬頭。 秦離岸的呼吸開始急促,他曾以為,他一輩子都見不到她了。現(xiàn)在,她就在他的面前,鮮活的。她的手又可以彈琴了,就像三年前。這,就是他所有的愿望吧。 “憂兒?!鼻仉x岸情不自已地叫著她的名字。“憂兒……”莫憂聽此,手一頓,卻很快又流暢起來。 秦離岸并不在意,只要她還活著。更何況,她已經(jīng)接受自己進(jìn)去畫中。 一個遙遠(yuǎn)的故事。 “我娘是左丞相的女兒。有很多人羨慕的背景。我父親下旨封她為皇后。他們非常恩愛,羨煞旁人。我娘她曾流產(chǎn)過一次。是太后干的,那時,她還只是個小小的嬪妃。我娘很是難受。但是她天性善良,不忍心怪罪她。太醫(yī)說她以后很難再懷孕了。我爹有些動搖。后來他“偶然”與那太后相見,兩人一見如故,而且那女人“恰好”懷了龍種。漸漸地,他開始迷戀上那個女人。在右丞相也就是白丞相的慫恿下,他廢了我母后,立那個女人為太后。 也許是對我娘心存愧疚,他常常來看我娘。很難得,我娘懷孕了,那個孩子就是我。太后有些擔(dān)心她的位置,開始對我娘越加惡劣。 我是老四。秦風(fēng)是年齡最大的,其次是秦淮。我的出生,讓娘很是高興。那太后也越來越不高興。 直到有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