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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考的。我也想了幾天,要是因為這樣就半途而廢,總覺得怪對不起這孩子的?!奔久髡\說得情真意切,聽得紀選霖都動搖了。 “可是,看著她念書念得那么辛苦,又有早孕反應,我心里就著急,怕孩子傷了身體。當年那些朋友里面,你跟鄭潔是最熟的,所以這才不得已,又找了你?!?/br> “我年輕時候犯了不少錯,讓秋陽跟著受了許多委屈。如今,他也成家了,找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我老了,身體也不太好,沒什么能補償他的,現(xiàn)在林化都替我做了。林化這孩子,不管對秋陽還是對我,都特別好,我把她當女兒一樣寵。這孩子是個老實孩子,看著她受苦,我心里實在不好受,才瞞著她做了這些事。” 季明誠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解釋,弄得紀選霖一肚子話反倒是不好往外說了。 季秋陽適時地給紀選霖添上茶水,低聲說:“紀叔叔,喝茶?!?/br> 紀選霖唔唔地應著,端起茶杯埋頭喝茶。 季秋陽看了看季明誠,季明誠朝他使了個眼色,季秋陽起身,說:“我去看一下她們?!?/br> 紀選霖剛放下茶杯,季明誠說:“選霖,我知道鄭潔的脾氣,這事,她九成不會答應。” 紀選霖聽了這話都要翻白眼了,心說你個季老頭知道鄭潔不會答應,還硬把我往火坑里推? 哪知道季明誠繼續(xù)說:“不過,關維庸應該有辦法?!?/br> “我找過他了,他一個妻管嚴,在鄭潔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紀選霖沒好氣地說。 “其實也不一定非得保送名額?!奔久髡\壓低聲音說。 紀選霖一愣,看看季明誠,心說這老家伙背著季秋陽是打算反水了?不讓林化考了?不考正好啊,省了他四下奔波。 “有考題也行?!奔久髡\低聲提醒,“這一點,關維庸應該能做到?!?/br> 紀選霖尋思了一會兒,嘖了聲,點著頭,覺得這倒真是個好辦法,一開始怎么沒想到呢?不讓保送就走考試途徑,提前知道考題不就完了?關維庸作為一校之長,要份考題看看總不會太難。想到此,他看了一眼季明誠,季明誠一副八風不動的模樣,他瞬間就明白了,一拳頭錘在季明誠胸口,罵道:“你個老jian巨猾的老畜生!我就知道你今天叫我來就沒安好心!你早挖好坑了是不是?就等著我往里跳了是不是?!”季明誠有冠心病,被紀選霖這一拳錘砸得心口發(fā)悶,捂著胸口咳嗽兩聲。 忽然聽林化驚叫一聲“爸爸”,紀選霖扭頭,見林化跑著過來蹲到季明誠跟前,滿臉擔心地問:“爸你沒事兒吧?”邊問邊拿眼瞟自己,兩眼的責難。薛凝也跟了過來,急忙查看季明誠的情況。 季明誠一邊安撫林化跟薛凝說自己沒事,一邊給紀選霖遞眼色,林化的事情,就仰仗你了。 紀選霖眉頭皺皺,“唔”了聲,算是答應了。 到了吃飯的時候,紀選霖就看明白了。 看著林化對季明誠處處關心時時照顧,一會兒問爸爸你覺得今天的湯味道怎么樣,一會兒說爸爸你吃一點魚吧魚rou膽固醇低,一會兒問爸爸要不要給你倒點水,一會兒說爸爸這個清炒蘆筍是我做的你嘗嘗,薛阿姨說你最喜歡吃蘆筍。 想到家里那兩個混世魔王領回來的妖精一樣的還總嚷嚷著要丁克的女朋友,紀選霖熱淚盈眶。人比人氣死人啊,這么孝順的乖兒媳婦,他也想要一對兒。于是心里暗暗就想,這事兒一定得幫著老季辦成了。 于是后來就有了紀選霖密會關維庸,拿著舊年關維庸一些風流債作為籌碼,威逼利誘,讓關維庸去竊取文學院博士生入學考試的題目的事兒。 紀選霖把兩罐六合瓜片塞到關維庸手里,壓低聲音說:“把這個送給你老丈人,他肯定喜歡。萬一東窗事發(fā)了,也好有人罩著你?!?/br> 關維庸苦著臉,用顫抖的手指著紀選霖,說:“好你個紀選霖,你白當了個軍區(qū)司令,這么齷齪的事兒你也干得出來?” 紀選霖把眼一瞪,說:“哎!說什么呢你!誰干了齷齪事兒誰知道!你以為情債有那么好還的你要這么說我,我就把你電話給那誰,就去了美國那個,我聽說她剛死了老公……” “等這事兒完了,咱倆就絕交!”關維庸騰地站起來,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轉頭回來抓起桌上的那兩罐茶葉,這才風一樣地走了。 紀選霖老婆從屋里出來,瞅了眼門口,走到紀選霖旁邊,問:“老關沒事兒吧?怎么氣得把絕交都說出來了?” 紀選霖切了聲,不屑地說:“就他那尿性?絕交?門兒都沒有!” 說完,紀選霖舒展著眉頭,哼著小曲兒人,從茶幾底下摸出一罐六合瓜片遞給老婆,說:“老婆子,沏上,咱跟著老關沾沾光!” “這你也覓下一罐?”紀選霖老婆嘴上埋怨著接過茶葉,看了看,驚道,“呦,六合瓜片,誰這么大本事搞到的?” “老季弄的?!奔o選霖靠近沙發(fā)里,翹著二郎腿,一只腳晃蕩著,哼了一會兒曲子又停下了,搖了搖頭說:“老季那個兒媳婦,真不錯,真不錯?!?/br> 若干天后,季秋陽拿到了文學院博士生考試的題目,他微微一笑,對季明誠說:“謝謝爸爸?!?/br> “謝謝你紀叔叔吧。我聽說,他跟你關叔叔都鬧翻了。”季明誠笑著說。 聞言季秋陽眉頭蹙起來,問:“嚴重嗎?” “沒事,那倆人打了一輩子,傷不了和氣?!奔久髡\搖搖手,“你看怎么把這些教給林化,辦得隱秘點兒,這事兒不能讓她知道?!?/br> “我了解?!奔厩镪桙c頭。 當晚,季秋陽去了書房,說要給林化押題。 “博士考試的題目你也會押?”林化很驚奇。 “我看了他歷年的考題,做了些總結。”季秋陽淡定地說。 林化不疑有他。季秋陽的厲害她領教過,高中時候的考試,他都會押題,而且八九不離十。她的成績就是這樣一步一步從班級中下游追到了中上游,她總覺得他押題的能力,很像漫威英雄的超能力。 于是季秋陽把博士考試題目揉碎了給她講了個八九成,沒全講,怕押題太準將來她考試完產(chǎn)生懷疑。講完了,又問了她一遍,她也答得不錯。想這幾個月她努力看書學習,也是沒白費。其實這些考題讓她自己做,及格沒問題,只是他得保證萬無一失。 都弄完了,季秋陽把水杯遞給林化。林化抱著杯子問:“就這些嗎?” 季秋陽垂眸,頓了一會兒,又抬眼看她,說:“還有?!?/br> 林化立刻把水杯放下了,認真地問:“什么?你快說?” “夫妻義務?!彼届o地說。 林化被他噎得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 算算……從懷孕到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