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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一眼,接著嗤嗤地笑,兩臉看好戲的表情。 “誰讓她沒人家年輕漂亮呢?”一人擠了擠眼睛,說。 兩人走遠了,林化才從綠蘿后出來,心情已經(jīng)跌落到谷底。她回了辦公室,坐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強打精神開始工作。 快下班的時候,申智銘又把她叫進辦公室。她現(xiàn)在是高級法務專員的職務,以前馬靜便會被他三五不時地叫進去吩咐做事,如今換成了她,她快愁死了。 “今晚有空嗎?”申智銘問,一雙眼睛爍爍生輝地看向她。 “有點事?!绷只f話的時候聲帶發(fā)緊,心想著不知道他又有什么盤算。 申智銘眼里閃過一絲不悅,很快又笑起來,說:“以后我們接觸會越來越多,你不能總是這么緊張?!?/br> “我沒有緊張,申總?!绷只奶摰胤瘩g,然后說,“我只是想讓您再考慮一下,有關崗位接替的事。” 申智銘從老板椅里站起來,走到她面前,往老板桌上一靠,歪著頭打量她。他驟然的接近讓她無措,只能低下頭。 “你不喜歡晉升?”申智銘問。 林化吸一口氣,低聲說:“我是怕不能勝任,給公司帶來損失?!?/br> “麻煩的事情交給安自平去做,她不做你可以來找我?!鄙曛倾懻f得輕松極了。 他把她當什么人?。苛只豢跉膺煸诤韲道?,上不來下不去的,憋得她臉都紅了。 “你還欠我一頓飯,晚上一起去吃牛排?!鄙曛倾懹终f。 話題又繞回來了,林化咬了咬牙,抬起頭看著申智銘,說:“不好意思申總,我今晚確實跟別人約好了?!?/br> 申智銘卻問:“不能為了我推掉?” 第18章 018 林化很想問一句“憑什么”,可她把這話壓到心里,只又說了一遍:“不好意思,申總?!?/br> 申智銘那一瞬氣到差點發(fā)作。他想職位也給她晉升了,工資也可以翻一倍了,安自平也替她擺平了,面子也當著全部門的人給足了,白得了這么多好處,她連頓飯都不陪他吃? 是不是慣得她太厲害,讓她好歹都不識了? 可是看她倔強的樣子,又覺得格外地喜歡。她以前是又軟又綿的,像個棉花糖,甜,但是空洞。他追求她也是吃夠了燕鮑翅肚想換個口味喝碗甜粥,如今這粥里加了點辣椒油,味道一下豐富起來,他還真想多吃幾口。 現(xiàn)在還是該退一步,他還有耐心,可以慢慢來。 “為難的話就算了。不過,加上今天你欠我兩頓飯了?!鄙曛倾懻遗_階下的本事倒是無人能比,他放過了林化。 抬手看了眼腕表,這陣子倒是五點過了十分,便說:“下班了,那一起下樓,不至于也不可以吧?” 林化只得說:“好。” 他們先后出了辦公室,法務部已經(jīng)沒了人影,都走了。林化心里略感安慰,去收拾了下包。這功夫申智銘已經(jīng)走到門口,停在那里等她。林化背上包走過去。 他們乘的電梯到了一樓,門一開,又見到了季秋陽。他還是夾著公文包,側(cè)著身子站在昨天他站的地方。 他說過要一起回家的,這次他確實是在等她。 申智銘見到季秋陽后立刻伸出胳膊跟他握手,說真巧又遇上了。寒暄過后,便問季秋陽是否在等人。 季秋陽點頭。 “是在等趙總嗎?”申智銘問。 季秋陽的視線轉(zhuǎn)向林化,說:“等她?!?/br> 申智銘一愣,回頭看看林化,接著又轉(zhuǎn)回來看季秋陽,繼而眼珠一轉(zhuǎn),笑問:“今天又有同學聚會?” 季秋陽淡淡地說:“回家。” 申智銘又是一愣,問:“回家?” 季秋陽面色冷峻,申智銘明白從他嘴里問出答案的可能性是零,就轉(zhuǎn)向了林化。林化本不想向申智銘透露合租的事,可事到如今,她也想不出話來圓,就只好實話實說:“我跟季總住在一起,我們合租的?!?/br> “合租?”申智銘問,滿臉的不信。 林化不想久留,快步走到季秋陽身邊,對申智銘說:“申總,今天謝謝你,那我們先走了?!?/br> 季秋陽連個招呼都沒跟申智銘打,轉(zhuǎn)身就走,倒是干脆。林化便跟上他,一起出了寫字樓。 地鐵站離寫字樓蠻近的,兩人一前一后走著,正準備進站,聽到申智銘在后面叫季秋陽。季秋陽轉(zhuǎn)回身,申智銘已經(jīng)跑到他們跟前。 “你們是要乘地鐵回去?”申智銘問。 季秋陽沒回答,林化說:“是?!?/br> 申智銘又是一臉的難以置信,看看季秋陽,問:“季總……不開車?” “駕照的問題。”季秋陽說。 申智銘腦子轉(zhuǎn)得很快,便問:“現(xiàn)在地鐵里很擠吧?不介意的話,我送送二位?!?/br> “謝謝?!奔厩镪栒f。 “不用那么……”林化沒說完。 他這是答應了?林化難以置信地看向季秋陽。 申智銘瞥了眼林化,對季秋陽說:“我的車子在那邊。”順著申智銘的指示引,可以看到他那輛橄欖石棕色的奔馳在夕陽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 申智銘開車,林化跟季秋陽坐在后面。倒真是輛好車,空間大座椅舒適,就是林化坐著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就不明白季秋陽為什么會答應讓申智銘送。 路上,申智銘跟季秋陽聊天,雖然季秋陽回應很少,可申智銘卻可以從世界局勢談到公司發(fā)展,從美伊戰(zhàn)爭聊到城管執(zhí)法,口才跟周克有一拼,只是沒周克那么貧。 到最后,他終于談到了林化。 “季總跟林化認識很久了吧?”申智銘故作不經(jīng)意地問。 “十年。”季秋陽淡淡說。 申智銘說:“倒是讓我想起了陳奕迅那首歌,情人難免淪為朋友?!比缓笏仡^對季秋陽笑一下,說:“開個玩笑,別介意?!?/br> 季秋陽面如寒霜。 “高中的時候追林化的人不少吧?”申智銘問。 “沒有?!奔厩镪栒f。 “竟然沒有?”申智銘驚道,“我對你們當時那些男同學的審美表示質(zhì)疑。不過幸好他們有眼無珠?!?/br> 這拐彎抹角夸得林化好不自在。 紅燈了,車子停下來。 “季總喜歡什么類型的女人?”申智銘轉(zhuǎn)過身,單刀直入地問季秋陽。 季秋陽直視著申智銘,不語。 申智銘語帶挑釁地說:“不會跟我喜歡是同一種類型的吧?” 林化已經(jīng)覺察出來不對勁兒了,暗暗捏緊了手指。 綠燈了,申智銘繼續(xù)開車,再也沒跟他們搭話。 到了地方,停下車,申智銘隔著車窗玻璃打量了下小區(qū),說:“環(huán)境不錯。”接著又轉(zhuǎn)頭對季秋陽說:“季總,我想說您何必租房子呢?不如買一套。如今房